拉锯,扯锯,姥姥门前唱大戏。你也去,我也去,就是不让小五去。不让去,非要去,没皮没脸跟着去。
呵,名字被小伙伴们编排进小曲的那个谁谁谁,你的心情还好吗,是否如同当年的小五,一听到此,便感觉天塌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将被抛弃,哭的是稀里哗啦的,一溜小跑跑回家,钻进娘的怀。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开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梳小辩,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爬大山……
一直拍到十,最后一句是坚决打倒将介石,呵,这块石头够硬的了,被咬牙切齿兴灾乐祸的小伙伴们给拍跑,一巴掌给拍去了台湾,这还不算完,石音落地的同时还被无情地踏上了一只又一只的小脚丫。我说,宝岛台湾,如今,是到你该回家的时侯了。
丟手娟,丢手娟,轻轻的放在你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至今我傻傻的都没分清,是先有了的徐自摩,还是先有的丢手绢,傻傻的我,一听丢手绢,思路就跑偏到徐自摩,一读徐自摩,就忆起童年的这首儿歌。
小么小二朗呀,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那太阳晒,不怕那风雨狂,只怕那先生说我懒呀,没有学问呀,无颜见爹娘。
一路蹦跳,蹦跳着的小二郎,反复哼唱着自己,循环播报着不知疲倦的春夏秋冬,三百六十五天,从红领巾到共青团徽章到安全帽到这张身份证,哼着哼着,哼到了现在,不由得哼大了声音,哼得我是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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