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棉袄拉锁坏掉了,要修。
送孩子去练字的路上,看到在社区南门口西沿上有个修鞋子的,便问:“师傅,您修拉锁吗”?“修拉锁”!那打扮的像个流浪汉的中年大叔答道。
从练字班出来,我便拿着袄给修拉锁的师傅看。师傅说:“哦,是这样的,修不了修不了”。孩子的袄上的拉锁是牙坏掉了,坏了好几个,必须换新拉锁。而修鞋师傅只会换拉锁头。我很沮丧,又骑车去了便民。便民有个做羽绒服的。做羽绒服的大姐说:“换个新拉锁12,俺们换的拉锁都是羽绒服上的拉锁,都是好拉锁”。我哦了一声便骑车走了。
回到家,按原计划进行。我带了两袋子破旧的衣服去送废品收购站。又上联华超市逛了一圈。又上我们公司门口的洗衣店去修拉锁,洗衣店老板说那个修拉锁美女的回家生孩子去了,她不会修。但她可以帮我带到她姐姐那儿去,她姐姐会修,她姐姐在来鹤那儿有个店。换个拉锁也不贵,都是一样的价格,都是15块钱。
天哪!我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也忒贵了吧!算了吧,我买个拉锁自己回家给孩子换上吧。买个新袄皮才12,换个袄皮上的拉锁却要15,呵呵,好可笑啊!我是真真的接受不了!新拉锁也要5块。
怎么都辣么贵呢!我千般委屈,万般无奈的买了个新拉锁,骑车扭头回公司了。从公司取了我的快递,就回家了。
紧接着去练字班接孩子,做饭。吃完饭,写了这篇日志。
今天就到这儿了,再见。
2022年5月19日发表于微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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