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叔是个光棍汉(上)

作者: 秋天的期许 | 来源:发表于2019-06-22 16:04 被阅读183次

    (看了这个题目,肯定会有人觉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所谓,但是当你看完完整的上下部,你就会明白,我是有话说,文有所指)

    时值清末民初的阳春三月,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

    在四川大巴山的山脚下,一套楼宇轩昂的庭深大院格外的醒目,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数十间雕花门楼,院中山石点缀,曲径通幽,东面正门上悬紫气东来匾额,整个院落花团锦簇,气派不凡。

    一位锦衣裹身,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在院子里负手而立,大拇指上的玛瑙斑指让他更显气派。

    他就是这院子的主人,姓简名舒,人称简叔,多叫简员外。

    他望着院子里的人忙来忙去,管家张钦正在指挥一帮佣人忙活厨房里的事,房顶已经炊烟袅袅,厨房热气腾腾。

    张妈扭着肥大的屁股,端着一盆东西从他面前走过,看到他本想叫他老爷,被他挥挥手,不耐烦的支走,真不想看到这张老脸。

    丫鬟小翠正躬身扫地,扫的很认真,似乎有什么心事,屁股正对着她。

    简叔一脸兴趣盎然,心想这小妮子屁股倒也丰腴了,就是胸有些小了,应该十五了吧。正想的兴致勃勃,小翠一下子转过身来,看到老爷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眼神,脸一下子红了。

    简叔不动声色,迎着小翠的目光,正色问道:“少爷呢?”

    “娶亲去了,走了一会儿了,”

    简叔闻言,满意的点点头。

    妻子王氏去世多年,自己一直未再续娶,一个人抚养着儿子长大,今天是儿子的娶妻之日,了却了这桩人生大事,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过了一个时辰光景,外面锣鼓喧天,唢呐声声,由远及近,管家兴冲冲的从外面小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来了,来了”

    “叫什么叫?都多大的人了,还不能老成一点?”

    简叔斥到,随即从院子里来到门外。

    只见一众击鼓的,吹唢呐的,都卯足劲儿的边吹边打,儿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胸前戴着大红花,一脸眉开眼笑。

    他的身后,八个青壮力抬着红色大轿子,轻松前行。后面两人一伍,抬着女家嫁妆,女方家境殷实,陪嫁自不会少。

    一众队伍浩浩荡荡缓慢而来,还不到院落,就见鞭炮齐鸣,噼里啪啦,吵的耳膜生痛,鞭炮屑飞溅了简叔一头。简叔皱眉躲开,正踩到一人脚上,扭头一看,却是来贺喜的童员外,两人相知相识多年,关系好到无话不谈。

    “你激动啥子?今天是你儿子娶亲,不是你娶妻,你看你慌里慌张,脚踩坏了你赔啊?”

    童员外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奚落。

    简叔看到童员外,知道老朋友又在开他玩笑,一把搂住童员外的肩。

    “快进去坐起来,哥俩今天好好的喝几杯。”

    童员外依言走了进去,知道他忙,就不再取笑。

    一时之间,四面八方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络绎不绝,纷纷道喜。

    简叔笑脸相迎,看着大家提着厚情大礼,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新娘子在媒婆的搀扶下,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新娘子裹着小脚,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路,走走停停,倒也雅致。

    院落里支客司声音高亢,抑扬顿挫,不停招呼着众客人落座。

    简叔笑的脸都麻木了,还在拱手接客,陪笑礼迎。

    最后按照所有程序走下来,新娘新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简叔被童员外,一帮关系好的朋友劝酒,灌得七荤八素。

    地方要员,有权有势的人,他们献酒更是不能推辞,于是一顿酒喝下来,简叔脸成了猪肝色。

    被管家扶着,舌头打结,终于送走了众人。

    “我,我我要去茅坑。”

    管家立马把他扶到茅坑旁边,只见他嘴一张,黄的,绿的,汤汤水水,酒酒菜菜,慌不择路的喷涌而出,鼻孔里,脸上全是秽物。

    把张妈和管家累的够呛,给他打水清洗干净,换好衣服,管家把他背进了厢房,他如一头死猪死死睡去,临走之时,管家分明的听到了他发出的鼾声。

    紧挨着厢房的另一间屋子,就是洞房,随着闹洞房的人终于全部散去,洞房里也沉寂了下来。

    新郎简实不喝酒,虽然今天喝酒必不可少,但是因为一再推辞,加上能言善辩,最后居然从容应对,只是勉强喝了两小口。

    此刻,他头脑清醒,迫不及待的掀开了新娘的盖头,只见新娘眉清目秀,面如桃花,把他竟看得呆了。

    那时候的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都是在洞房里才彼此相见第一面。简实看到新娘子美得不可方物,自然是满心欢喜。

    新娘子姓钱名多多,名字虽俗气,但人却文静,接受新思想熏陶,一心想若能按照自己的理想,寻得白马王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拗不过父母,她还是按照旧思想,旧陋习,来到了简家。

    当盖头被揭起,她也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新郎,只见简实浓眉大眼,仪表堂堂,这不正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人生伴侣吗?她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四目相对,彼此眼里尽是无限春光,虽是第一次见面,却像暗恋了许久。终于,他们拥抱在了一起。

    少许辰光,房间里床嘎吱作响,忘情投入的新婚夫妇忘记了世界万物,眼里只有喜欢的彼此。

    不谙人事的少男少女,久被禁锢的欲望被打开,一发而不可收拾,拼命的,近似疯狂的投入,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隔壁的简叔半夜醒来,只觉口干舌燥,想叫张妈进来倒水,又怕看到张妈那赤果果的诱惑。

    张妈的男人死的早,守寡多年,不知何时,张妈竟然动了简叔的心思,但是简叔却不拿正眼看她,任她屁股扭的多摇摆,眼神多撩人,简叔都视而不见。

    想叫小翠进来,又怕自己忍不住下了黑手,看着小翠日渐丰满,自己心里也痒痒的妄动起来,生怕自己一时不忍,就让多年坚守的清誉毁于一旦。

    都说他和亡妻夫妻情深,当年确实感情也好,妻子走了,他痛不欲生,竟然在灵前当着众人发誓,永不再娶。

    大家纷纷相劝,他还是一再坚持,被深深感动的人们不再劝他,从此以后,他有了正直,钟情的高尚美誉。

    殊不知,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早就升起一阵阵欲火来,悔不当初,为啥去立那个誓,如果自己再娶,岂不是打脸?

    欲火焚身的苦谁知道?

    简叔知道。

    没办法,自己起来倒了一杯水,正准备喝下,突然隔壁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只见娇喘声声入耳,呻吟连连不止。

    他忘记了喝水,轻轻地,蹑手蹑脚的退回来,到了床上躺下。

    声音绵绵不绝,听在耳里,乱在了心里,一直被压抑的那股火又猛窜,蔓延开来。

    实在坚持不住,他伸手从枕头旁摸索出两张草纸,然后右手不停晃动起来,由慢及快,随着一声浑浊的嚎声,他身子一瘫,结束了悉悉索索,他用纸擦了擦,把纸揉成团,扔到了床下。

    终于他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简叔头昏脑涨,下床的时候分明感觉到腿有些发软,身子有些飘。

    昨晚释放了欲火,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不痛快想要发泄,看到院子里没人,儿子房门紧闭,于是眉头一皱。

    “简实,还不起床啊?太阳晒勾子了。”

    简叔把门拍的哐哐作响

    小两口相拥一起,昨晚太投入,彼此付出太多,还想睡会儿,被催得不耐烦,也只有起来了。

    “钱多多啊,一会儿你和简实都到堂屋来”

    简叔吩咐道,钱多多小两口哦了一声,忙去洗涑,简叔去了堂屋,正襟危坐,等着他们。

    张妈拿着扫帚去了简叔卧室,只见她扫着扫着,突然从床上扫出两个纸团,“这是什么?”张妈好奇,她慢慢打开,只见草纸上面有些水渍一样,纸张摊开,就像绘制的地图,隐隐约约,还有一股腥味。

    顿时,张妈明白了,老脸有些发红。

    “装的一本正经,我还以为你不想呢,为啥要这么干呢?这不是有我吗,”张妈轻轻嘀咕。

    “你肯定逃不过的,这辈子我缠定你了”,张妈有些邪恶的笑了。

    堂屋里,钱多多跪着给简叔敬了茶。

    简叔小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水,对新媳妇儿道:“你现在是我简家的媳妇了,有些家规呢,应该让你知道了。”

    “女人啊,就要三从四德,夫唱妇随,”

    钱多多还跪在那里,娇生惯养的她何曾跪过,现在茶也敬了,象征性的跪也跪了,只见公爹喋喋不休,却根本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他扭头看看男人,简实心领神会。

    “爹,你让多多起来说话吧。”

    简叔有些恼怒,话被打断,自己的威严被挑战,心里有些冒火,劳资给你们在谈家规呢。

    “继续跪那吧,这是做媳妇必须经历的一堂课,”简叔轻描淡写的不为所动。

    “以后你要孝敬公爹,要相夫教子,要洗衣做饭。”简叔提高声音,让自己的威严更加壮大一些。

    钱多多跪在那里,心里暗暗叫苦,到了最后,简叔说了什么钱多多已一句末听,也不知过了好久,她的膝盖都麻木了,才听到简叔叫她起来,她被简实搀扶起来,然后微微躬身。

    “谢谢爹”

    “嗯,去吧”

    简实扶着钱多多进了房间,她忍不住牢骚:“臭规矩真多!”

    “嗯,爹的规矩就是多,”他也忍不住抱怨。

    听到没?小两口都在抱怨简叔臭规矩多。

    (末完待续,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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