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的向前要么冲破一切束缚,要么头破血流。
记忆中街口的那位大爷总是那么精神,黑灰的外套,笔挺的裤腿,干净的夹杂少许的白发。一张用的发白的实木靠凳,一个挂毛巾的实木洗漱架中间放着一个生塑料盆,已经斑驳。架上面挂着两层毛巾:上一层挂干毛巾,下一层挂客人洗头后用过的湿毛巾,架子两旁他还自己钉了两个钩子,左右各一个:左边的用来挂那块用了许久的明亮的褐色围布;右边的挂着那个陪伴他许久的灰白的三层布袋,里面放着他久经沙场的老战友。一个喜庆的红梅保温瓶安静的靠在架子旁边。每月的二五八号他们都会准时来到街口辛勤地为这座小镇打理着。
他们严阵以待又矜矜业业也胸有成竹,没有电的喧嚣,机械的碰撞总更为和谐,梳子和手推子的配合默契,适合粗剪长发,特制的剪刀在老师傅手上灵活多变,用于精修,十几分钟的各种咔嚓咔嚓声里,你很安心。剪完头发老师傅也会为需要的顾客挂胡须,那是老手艺喽!
后来我率先离开了那座小镇,离开了那条老街,离开了那手推子加剪子和剃刀的理发组合,离开了那个没有电却很明亮的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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