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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你一直在等的那个人,无论你深夜发了多少感慨,都全然驳回你的故作深情。
而你不愿在意的那个人,无论你深夜发了多少悲恸,都全盘接受你的无病呻吟。
你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困在某个地方,仍旧走不出来。
-2-
数月前,惊闻屋外狂风大作,雷鸣不绝于耳,南方的暴雨总是在深夜以蹑手蹑脚的方式开始,以大摇大摆的方式结束。
这才猛然明了那个默默流泪的自己是存在的。
“今天是中元节,也祝自己生日快乐。”
就这样,凌晨的短信发了出去。
我知道你经常熬夜,怀抱着很多期待等来的回复也只是一句“生日快乐。”。
你看,“爱情是最容易被怀疑的幻觉,一旦被识破,就自动灰飞烟灭。”,你要看清的。
我就这么对自己说着。
可我却被另一条短信紧紧牵制了所有内心活动。
你说,“我很怀念那首我们一起听的歌。
我们再试一次吧。”
然后我听到自己心中有两个声音,一个在犹疑,一个在试探。
“失而复得我就该高兴吗?你又怎知这不会是另一次失去呢?”
“不重要了,你回来了就好。”
我这样劝着自己。
-3-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我只看到了“对不起”三个字。
如此,便好。
我在后来的生活中逐渐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我如今才明白,我们的相处,仅仅只是一种孤独遇见了另一种孤独,两两相觑,却互不愿承认自身的孤独。
好似那是一种嘲笑。
-4-
“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
数日前,同样的深夜,相似的话语。
“祝你中秋快乐,同样的也祝我生日快乐。”
我知道是谁会用这样的口吻发来一句祝福。
因为他和我太像了,像到我以为在感情里迂回徘徊着的一直是他。
你看,盲目赶路的人总是会因为那么一点点不甘,便舍弃了身后的所有,还告诫自己,那是因为不愿和不敢。
我回复到,“你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你想我了也没有什么的。”
他说,“你很聪明,我是想你了。”
那是因为,我也曾在深夜目光炯炯地盯着手机。
那是因为,我尝试过的挽回,正是你现在经历的。
那是因为,我们都要带着过去好好生存啊。
-5-
你每次的出现,都是一个出口。
一个引我从自欺欺人走向固执天真的出口,同样也是一个入口——一个引我走进真假难辨的入口。
真真假假的情节里,你扮演了何种角色并不重要,我只需要了解到一点,我的文字让你触景生情。
这就够了,我们之间还是什么都不剩的好。
亦真亦假的话语,当真伤人啊。
信会让你生疑,不信会让你生悔意。
我不知是否是你太过自私亦或是我太过认真。
夏夜的月光生了腿脚,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幕好景致。
感受不到任何秋意的来袭,亦体会不到放下抗在肩上的执着,已变成了何种令人生厌的模样。
“原来爱和负疚都是对生命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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