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朱自清的散文《背影》突然就被玩坏了。玩坏经典是一种恶趣味,但坦白说也没有深刻理解朱大师文字间的深意。
今天看着老爸的背影,小小的个子,厚厚的外套,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戴着一顶软塌的毛线帽,撑着一把大大的雨伞,步伐矫健坚定,和周围的繁华喧闹略有些违和感。忽然鼻子酸了一下。和那天焦急等待,终于看到从胃肠镜手术室出来的床上,安静侧躺着的他,一样的酸楚。
并不是第一次感慨老爸真的老了。仿佛念着念着,老爸真的就老了。但不知不服老是不是人的天性,他和我抱怨公交车上竟然有人给他让座,问我他的头发是不是需要染一染,不肯让我送他去车站却一次次和我确认公交路线。
我和他说,衰老是人类的自然发展历程,要敢于直面。老了便做老人该做的,出门享受我安排好的路线,吃药就乖乖遵医嘱少叨叨。能感觉到他还在隐隐得反抗,但药吃得很认真很准时,每天走路的习惯不论风雨都在坚持。
我还不想长大,爸爸却已经老了。虽然在他的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在我的心里,却开始了解承担的忧虑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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