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的美国佬们踉跄的沿着街道捡拾烟蒂,抽出烟丝来卷一支长烟。
黑人流动工人一面铲着煤,一面哼着欢快的调子,看着黑皮火车驶过。
沙漠里响尾蛇沙沙作响,我们一起留下足迹,上空金色的火烧云仿佛是上帝的模样。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路颠簸去了南方,脱光了破烂的衣服,在汽车前座大肆谈论着馊掉的三明治。
凯鲁亚克喝醉酒的女人跳进了河里,泡的面目全非,人们猜测着是殉情还是失足。
老头儿在午后走进了厨房,和着大麻嚼面包片,再来注射一针吗啡,生活得到了满足。
被贴了罚单的年轻人,满脸恶意的交了罚款,扬言要用他的左轮手枪杀了警察。
流浪的男人带着同伴的女朋友在廉价的旅馆里做爱,又在第二天清晨启程。
小卖部的女人开枪打了自己的男人,男人原谅并保释了女人,出狱后的女人又开了枪。
电影《在路上》旁边不远处坐着一个老黑人,每晚都来看球赛,他旁边是一个白人老流浪汉。
去纽约,去丹佛,去曼哈顿,去加利福尼亚,一头撞死在街头的电线杆上。
奥斯汀街区的酒吧太无聊了,廉价啤酒的泡沫盖过了扎口的啤酒的味道,粗壮的青年在摇晃着。
老旧的轮船开着小窗,漂泊的男人倚靠着木板,看着甲板上的女人们。
小说《在路上》大群的生意人,穿长靴,戴高顶帽子肥胖的生意人,同他们打扮的像放牛女工似的健壮的妻子,在夏延老城的木板人行道上奔忙欢闹。
年久失修的汽车破败不堪,挡风玻璃上飘满了雪花,我时不时伸出手擦一擦,顺便探出脑袋去窗外呕吐。
那所已经没钱可支付租金的木屋里,聚集了所有的朋友,我翻看通讯录,寻找女孩子。
老头儿开始发笑,从桌子前站起来,靠在墙上,两眼翻白,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靠在邻居家的墙上,他像喝醉酒似的,踉踉跄跄地在米尔市满街乱跑。
凯鲁亚克那儿有许多同性恋者。他在酒吧里凑到我面前,我掏出了手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
小伙子们开着粪肥卡车回来,走出去寻找威士忌,他们在帐篷里欢饮,裹着散发着牛皮气味的油布睡了。
男人咯咯傻笑,抚摸裤子纽扣遮盖,把手指伸进女人的裙子里,亲吻她的膝盖,嘴角上都是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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