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题目也太搞笑了,但本来就为了搞笑,小民一个还想教导別人,无事自己写了玩玩。
这两个字首先让我回忆起大约4~5岁上学前的事。村里也就是距我家门前西头大约100米远地势稍低点的水沟旁,有一棵大树,枫树,可以称其极其巨大,至今数十年我再没有在别的任何地方见过如此巨大的树,高度也许不是第一,后来在别处也见过比它略高的,但粗度绝对绝无仅有,在我的记忆中它应该有将近10米的围度,这还只是说它的那个中下部的主干,那个底部因为有许多大水桶粗的根茎都裸露在外并向四周伸展,那粗度就不要形容了。到了冬天这树底下一场大风过后到处撒落无数的黑色刺状的球果,这是上好的冬天取暖之物,把它放在烘笼(家家必备好几个,烘手烘脚烘尿片)里,点着了火很大又没明火又没烟又经烧,那真是抢手货,但家家有份,只要你勤快。至于夏天,这大枫树象一把巨伞,应该比着巨大的凉棚更确切些。男劳力干活累了“歇火”(休息)的时候,多半懒得回家,不加思索习惯性地来到象结实光滑的大板凳的大树根上坐下来抽几撮旱烟,浓荫下一边聊天。那个爽把我們小孩都羡慕死了。
忽然有一天,发现村里有两个强壮的木工在那大树干的大约三四丈高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那里树的整个一周被锯开了一条大缝,这两个人正往这缝隙里死力打进厚厚的木榫,一片又一片地打进去。大约费了好几天时间,这棵大树倒下了,正倒下的那一刻我没看到,树若有知相信它会大声呻吟声及云天,它扑倒在地砸向很远的西边菜园地里那里,,,接着过些天它的树干被剥得光溜溜的,那主干(正筒子)被几十个大男子哼呀嗨的抬走了。我們村的这片小森林从此不见了只留下怅惘的天空。那个失落感4~5岁的我都能感覺到,今天还记得。
原来这棵大树是被大队干部看中了,要谋去做新开的榨油房用,用它来做榨油筒子。(现在是机器榨油,那时是木榨人工打油)当时向大队那边抬走的时候听到一些人这么议论的,我也听的懂,我感覺上来说很象村里一位极德高望重的老人去世了出殡一模一样,纯一种深深的伤痛。
它的根部还深深地留在它曾經活过数百年也许一千年的老地方。总有30年后还有村里人在那里挖柴,挖取它的老根做柴火,我父亲也是挖柴者之一,他挖了好几回。
因为这该死的榨油,永遠夺去了我們村一道奇美的风景!过去了50多年我还甚是想念它!!
如果今天再问问我村里的同龄人不知他們还记得这棵大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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