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考试了,第一堂就是语文。监考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之一。闲着没事,我开始做试卷。复习有复习到的,有没复习到的。总之是各种遗憾。当我看到作文时,我发现这就是我前几天写过的内容——爱,就在我身边。我也打算写一篇下水作文。
提起笔我就想起了我的母亲。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长着一张好看的鹅蛋脸,皮肤白皙,一口石榴籽牙齿,洁白整齐有光泽。我们姊妹仨只有姐姐遗传了母亲漂亮的牙齿。现在母亲老了,头发白了,皮肤也松弛了。常年操劳,又经历风吹日晒的,皮肤已经不复往日的雪白了,但母亲清秀的轮廓还在。
记得小的时候家里孩子多,吃穿用度、孩子念书,样样都要花钱。母亲特别能吃苦。田地里的活跟父亲一起干,家里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她:喂猪,养鸡、鸭,缝衣服,纳鞋底,洗衣做饭……桩桩件件,拿出钱都很累人。忙不过来了,我们都需要上阵。最常干的活是打猪草:拎一个直径超过一米的大篮子去油菜田、麦田,或者荒地里,剜毛狗儿草、鹅儿肠、泥鳅菜、铁线藤、麦秧草、牛舌片等等,这些草比较嫩,猪更爱吃。打猪草是当时孩子们的固定活计。打的人多了难免会影响收获,于是如何找到一块野草丰茂的地方便成为一门“技术活”。有时甚至会引起冲突。于是我们便尽量把搜索范围扩大。妹妹性子活泼好动,惯于钻山打洞,因此总能找到野草肥美的地方。有的时候累了或犯了懒,也不愿去远地儿去找草,就会顺手从人家的草籽田里捞几把肥美的草籽充数,上面再松松地盖一层野草。草籽就是苜蓿,茎叶肥嫩,汁水丰沛,猪很爱吃。但一般人家是舍不得给猪吃的,因为草籽是用来做肥料肥田的。那个时候是没有化肥的,田地肥力不足的时候就种一季草籽然后用犁将草籽犁到田里,土地就会变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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