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凝神谛听,窗外的各式鸟鸣不时传入耳边。有的宛转悠扬,有的啁啁啾啾,有的咕噜咕噜,仿佛一场盛大的交响乐一般,欢欣鼓舞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然而,鸟儿的欢腾并没有改变今日天气的颓势。透过窗户,放眼望去,外面昏沉沉的,让人打不起精神。不过还好,昨天下了大半天的雨已经停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雨下得还挺应景。
昨晚,有回来祭祖的远方同学,好几年不见,大家聚在一起,举杯畅饮,把酒言欢。谈笑间,一好友得知子默牙疼一事,戏谑道:
“这几天你回老家没?”
“没,没时间。他们爷儿俩回去烧纸的。”子默解释。
“怪你啊,如果你亲自去烧纸,牙就不疼了。”
大伙乐。
子默因为前天刚刚拔牙的缘故,不敢贸然喝酒。于是以茶代酒,敬那位远道而来的杨同学一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上次在抖音里刷到一个叫木棉的,不知道是不是你?”
“我啊,不刷抖音不拍抖音……”子默说道。
忽然想起在视频号里经常刷到一个叫“忆爸厨房”的用户,不知道是不是在座的那位马同学,改天问问。
“当初我们高一(乙)班的,这些年在外面打拼的,多半成为单位里的中高层。比如王某杨某,还有苏某翟某,已经成为老大。这位老同学,现在是他们公司的副总,据我所知,目前正在与特斯拉合作,很了不起。我还买了他们公司的股票。凡是像我们这种年龄的人,大多涉足股票之类,这叫资产配置重组……”酒桌上的马同学常常借着酒劲,意气风发,侃侃而谈,那架势必定成为座中的焦点。
“我们那个班,好像当初考上学校的不多。”杨同学间或插一两句。
“那朱同学属于哪种情况?”子默问道。谁知这一问,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围绕朱同学是如何进入银行系统,争论不休。争论的焦点主要是“委培”还是“培训”。
马同学不愧是干新闻记者这一行的,特别善于观察,观察人的言行举止,对一个的判断往往八九不离十。他认为,在我们这些外人看来,提到朱同学当年,必定说成是“培训”,“委培”二字必定是朱同学跟他的好友同仁说的。这说明薛同学参加了他们的聚会。
“老马,瞧你,头发掉了那么多,那一回我差点没认出来!”一旁的刘同学嘻嘻哈哈打岔。
“我知道,你的脑海中是不是浮现的还是那个阳光帅气的翩翩少年,对吧!不错,当时他的确头发乌黑茂密,可能是后来做了报社主编思虑过多……”子默插话。
“哪里啊,不是不是。来,为你们几位干杯!”老马提议,几位女同学都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聊着喝着,不知不觉时候已经不早,于是各自分头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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