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号上,研究历史领域的王大栅老师,是一个有学问的先生老师。今天一早,他在头条上发了一篇挺有意思的文章。这篇文章的名字稍微有点长,简而言之,就是回首前尘旧梦的往事里,古代大老爷们各种“妖娆”地束发,簪花,敷面……及尽所能,打造个人形象的革命历史。
这样的文章,看着挺有点儿意思滴。我肯定是要去,蹭一下王大栅老师文章的热度的呀。大家都知道,我这皮厚的赛过城墙,好像没什么事情,能让我感到难为情的。
古代的大老爷们束发、扎小辫,这个没什么稀奇的。所以,在他们的墓地随葬品中,出现成套男人专用的妆奁,我一点儿也不奇怪呀。我以前还在正午阳光拍摄的历史大剧《芈月传》里,看到过威猛的义渠王性感的小胡子上,还缀有一小撮精致的绿翡翠饰品呢。
让我颇感兴趣的是,汉代和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哥们儿,居然颇为“妖娆”的讲究敷面、簪花,各种精致的妆扮、修饰成为一种流行于士大夫们之间的风俗而风靡一时!这个“花头精”足的,真是有点让我吃不消了呀。
我们都知道“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是一个有名气的才子。就是那位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审贵贱而通物情”,研究《释私论》的那位士子先生。嵇康精通丝竹、古琴,以一曲大名鼎鼎的《广陵散绝》而闻名天下。一生傲骨嶙峋,也是旷古奇闻的一代魏晋名士!
——这哥们儿,也喜欢花时间去收拾自己个儿。嵇康在拾掇自己个儿颜值上花费的功夫,一点儿也不亚于其在弹琴、赋诗上头倾注的心血。
好吧。谁让嵇康是一代魏晋名士呢?既然是名士,还就不兴许人家有点儿“个人雅好”啦?还真是的,“名士”的称谓就是一个奇迹。好像就是,除了我在这里大惊小怪的,咋乎那么一下下,我就从没听到过其它人,对名士的个人“雅好”有什么异议和质疑的问号。
倒是出现了,一个普通人常有的弊端。王大栅老师的文章中,还顺带了发了几张那时间广大劳男们(就是社会底层劳动男士的简称。),争相头簪奇花、异草儿妆扮自己个儿的,颇为有个性的历史名画。
其中之一,是宋代大家李唐的名画《春社醉归图页》。一醉醺醺的老爷子,怀里搂着一个小儿郎,骑在急行的牛背上。醉醺醺的小老爷子,头戴的黑色帽子前端,神气活现的缀满了粉色的花儿。说实在的,我害怕老爷子醉醺醺的,一不小心把个小孩子给“漏下”牛背呀。
《春社醉归图页》一画中,那个被老爷子斜挎在怀里的可怜小孩子,惊恐万状的一脸懵逼样。看着,就让人心疼不已呀!
如果说可爱的老爷子,因为醉酒的缘故兴致勃勃地戴上花儿耍酷,尚且能够让人理解并博人一笑。那么,一个满脸络腮胡须,走街串巷的小贩子大叔,顶着一张大盆园脸,剑眉吊目,头戴瓦片帽子(这个帽子的形象酷似中国青砖、小瓦筑就的老式屋顶。故而我自己个儿,胡扯蛋了一个瓦片帽。),鬓角两端各簪着一束,类似于海棠花的小花朵儿。
货郎大叔如此“天姿国色”的妆扮,整个儿的美丽妖娆异常呀。看着,真个是令我感佩万分。我很不怀好意地私下寻思:假如,我打一个比方说呀。放在现如今,猛地一下半道窜出来这么一时髦的哥们儿,会不会吓死个把人呀?
——会不会有人,惊恐万状地大呼:“救命啊,神经病来啦!”
——对此,我真地深感兴趣呀。可以想见,说实在的,就事论事而已,骨子里的我,还真不是一个好同志啊。
最让人意外的惊喜,是我在王大栅老师的一文后,随手写下的这条评论,居然还被几位头条友友们点赞支持啦。其中不乏有真才实学的先生老师!这个真正是,让我有点心情激动不已,飘飘然状似小醺般怡然自得呀。
好吧,回头再说说,那时节的故事。
我记得似乎,在杜淳扮演的西门庆这个经典款的角色里,曾经有看到过花心大萝卜西门大官人的鬓角边,有簪花的风俗习惯。但那时候,我却感觉不到一点儿的奇怪。
为什么呢?我纯粹就是本能的觉着,花心大萝卜西门庆天生就该敷粉、簪花的。否则如何去体现,史上最花心、无耻之徒,卑鄙下流的恶劣丑行?
另外一个,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我的脑回路,又飘飘然窜到国剧盛典京剧上头去了。
以前,偶尔一次调电视频道。会看到京剧里的潇洒武生,一身黑色玄衣,头戴着小黑帽,他的帽沿一边似乎也簪着一朵好看的绒球形的花儿。这个是什么道理,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样子的簪花的习俗,是否与魏晋南北朝的遗风有关系?就是一个,我们研究京剧历史的课题了。
——虽然,我对此,还真是挺好奇的。
(后记,本文引用的图像,引用自王大栅老师3月4号发的文章内选摘的某一个画像。故此,我向王大栅老师致以诚挚地道谢。谢谢您,王大栅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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