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际遇，总因拐点的降临而走向不同。
01
我们这一代的男人，性的成长经历，伴随着私密、羞耻和攀比。
跌跌撞撞到了中年，才敢坦然面对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
对于小学前的经历，我一直困惑的，是那时谁要是说，张三，我们都知道，你喜欢田小云。在当时，作为张三本体，闻言，必定会勃然大怒，会感到这是莫大的耻辱，抵死不承认，哪怕那个叫田小云的女孩，真的长的如天仙一般。
我是按照上面那位张三的异性观度过小学，格格不入般的来到城里读初中的。
当同学之中，被人或明或暗地的议论，偷偷喜欢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时，还来不及否认，已然在心里偷偷暗喜，暗自期盼着，她要是也喜欢我，该如何是好啊！
那欲说还羞的生物课，其实私底下当成禁书般都翻烂了，还一本正经的听着老师，躲躲闪闪的避讳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敏感名称。
终归是开启了对身体进一步了解的新篇章，也恰逢男孩的身体不分先后的开始了蠢蠢欲动。
02
班级里面容漂亮却稚嫩青涩的女孩，于我们而言，是可以要了性命的子弹。
隔壁大哥新娶的媳妇，那种成熟韵味，丰满高挑，于那时的我，简直就是枚让人连渣都不会剩的炸弹。
我是奶奶带大的，父母跟随南下的打工大军，常年在深圳忙碌。
记忆里的乡村，充满趣味，伴多人野。
尤其是夏天的暑假，尤其是没见过世面的男孩，在乡村能见识那绮丽遐想的少妇风光，当对酒当歌，叹人生几何。
邻居大嫂名萧晶晶，不同于附近其他的媳妇，她的穿着，总是新潮靓丽，穿长裙时，裙摆随着臀部扭摆，如春风集于一身；她也穿短裙，将腰肢显得更加纤细，后臀更为挺翘。
她却也有不注意细节的时候。
夏天的上午，她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揉搓盆里的衣服，那修长的双腿必然要曲张分开，短裙的尺寸，如何也遮挡不住，那悄然暴露的裙底风光。
我便总要在这个时候，找个理由从她家门前路过，满怀期待能用余光，扫一眼那让人亢奋的绮丽风景。
她见我路过，是从来不曾改变姿势来避讳的。
但见到挑水路过的大叔，还相隔老远，就要收起双腿，等大叔走过，才恢复自由舒服的放纵姿势。
03
那时的洗澡，条件简陋。
大脚盆置于卧室，提着大桶的热水，倒在盆里，然后脱光了，坐在盆里，用毛巾擦洗着身子。
大嫂家的窗帘，是新添置的，一种米黄色的薄纱。
这样的窗帘，除了在当时觉得好看外，简直一无是处。尤其是天黑的时候，房间的灯光亮着，外面漆黑，卧室里面的一切，朦胧呈现。
这样的规律，我是在一次偶然中才发现的。
那天我在别处玩到天黑，才摸黑回家。
在路过萧晶晶家前，我依稀见到一个黑影，从她家窗户处，仓促逃开。
我当时被吓住了，迟疑着不敢往前走。等了大概几分钟，见没有任何动静，才大着胆子往家走。
路过昏黄灯光照射的窗户，黑夜里的光明总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我下意识的朝窗户看去，见到里面一个朦胧的窈窕身影晃动，光着身子，背对着窗户。
之前的恐惧，顿时抛到九霄云外。我凑近了窗户，那卧室里只剩下湿漉漉的水渍，和水渍环绕的大脚盆。
那身影，已经走进了卧室里的隔间。我却舍不得离开，期待着还有什么精彩。
后来却看到，嫂子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打开门，端起盆子准备往外倒水。我赶忙逃离回家。
04
第二天，到了天黑，我便开始关注着那昏黄灯光透射出来的窗户。
也关注夜黑的周围动静，我怕那个跟我一样想法的黑影。
一连几天，都是让人失望的。
嫂子萧晶晶要么天没黑就把澡洗了，要么在她家门口，聚集着疯闹的玩伴。
渐渐的，那次的画面在脑海里，被各种耗费男孩旺盛精力的游戏，给挤占得没了地方。
直到有一天，玩伴阿光趁大家都散了，偷偷拉着我，来到窗户底下。
我听到水从桶里倒进盆里的声音，我们扒着窗户，慢慢露出头。
只见嫂子将长裙从上褪下，直到一丝不挂，转身面对着窗户，朝盆里坐下去。
那画面比之上次，更为详细具体。直至今日，仍在我脑海里顽强的占据着一席之地。
阿光似乎比我洒脱得多，虽后来也经常拉我一起扒窗户，他却扭头就忘却了那场面一样。
我却越发不能自拔，差点因此自毁一生。
05
我对嫂子日渐着迷，捕捉她洗衣服不时走漏的春光，偷看她洗澡时呈现的优雅神秘、充满诱惑的娇躯，这些都不可遏制的刺激着我，做出进一步、更大胆的举措。
有一天中午，人们睡午觉的时光，我悄悄溜到嫂子卧室后窗，看到萧晶晶侧躺着身子，正对着窗子午睡。
内心的魔鬼像没有缰绳套住的野马，践踏心神。
紧张恍惚中，我绕到门口，踏进堂屋，走进卧室，轻悄悄来到床旁。
那熟睡的脸就在眼前，曲卷的身子和甜美的睡容，让人觉得远在天边，如在画里。
我伸手，战战兢兢的朝嫂子萧晶晶的脸摸去，一丝柔滑，一股温润，从手心钻进心里。
她悄然却睁开了眼睛，看到站在床边的我，有些错愕。
不见她多慌张，她坐起身，坐在另外一头的床边。
我不知所措，呆立当场。犹如遇到画中人活过来一般。
她开始用双手，简单的梳理长发。
边挽着头发，温柔转过头问我，“你暑假作业做完了？”
我结结巴巴，“还没有。”
这一番简单对答，似乎让我找到了离开的好借口。
我逃也似的，离开这恶魔所带到的危险处境。
06
我害怕奶奶知道这事，她的严厉、古板、传统，让我痛不欲生、没脸活下去，是我能预测的后果。
再次见到嫂子萧晶晶，羞愧难当让我不敢直视她，担惊受怕让我想躲她远远的。
她却比我表现自然得多，自然到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让我都怀疑那曾经的亵渎，是不是我自己的幻想。
一天过去，一周、一月、一年过去，我慢慢从担惊受怕中缓过来。就如一场梦。
二十多年过去，一切都历历在目。岁月无情般带走了嫂子的青春，带走了她秀发的光泽。她身姿依然丰腴，尤其是那双依然温柔的双眸，不见埋藏秘密的狡黠，清澈秀美。
我无比感激她，给那个敏感的少年，一个能选择体面的机会。
感激她出现在一位男孩的人生拐点时，拍拍他的小脑袋，伸手指着前方，嘴角轻扬，“瞧，你该去往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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