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9日。
我们俩搭乘南航班机。经广州转机,上海往广州的飞机,一般都是满的,但是并非所有人都是去阿德雷的,到了广州下机就是到了,一部分人,包括我们俩,从去年开始,南航开通由广州至阿德雷市直航,我们第一次尝试搭这班航班,在广州这里下机,上机,下楼,再上楼,再飞近9个小时。到了彼岸,就消失在大洋州的版图上,像一小滴水无声无息落进南澳大利亚首府阿德雷市里。
培然开着保时捷来接我们,车行在阿德雷市的街道上,天空瓦蓝得透明,灿亮的阳光扑进来,我坐在车上,窗外那一片平凡而现实的街景。看这个被称为最适宜居住的城市。
今年培然被中欧商学院EMBA班录取,每个月要回国内上课四天,学制二年。这样的长途飞行,他将习以为常。
20分钟后,我们到家,简单的吃了午饭,沉沉的睡了过去,有杂乱的梦在睡眠中进出,不知身在何处,又好似在上海家中的眠床上,想起来行李还未打好,怎么就睡着了?心中起急,醒来,方知是梦。撩开窗帘,天光幽幽,已是暮色,记起,这是第六次登陆澳大利亚了。
厨房里传来煎鱼的焦香,畅儿和coco零碎的话语传入耳中,“外婆外公坐了一夜飞机,需要睡觉,你轻声些“
“外婆怎么还不醒来?“。
有人牵挂着,惦记着,照顾着。
第二天,天未亮,一个小小身体,凉凉的软软的钻进被窝,紧接着,手臂绕上了脖子,脸颊贴了上来,“外婆,我来了……”。
很多,有了儿女,家,就是儿女在的地方。
起床为他们做早点,煎了蛋和蘑菇,烘焙了面包,女儿的笑声朗朗,山山的体温甜蜜可爱,看他们一口口吃下我做的东西,我把滚热的牛奶放在餐桌上,山山抬头看我一眼,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我觉得,好像突然闻到了桂花幽幽的香气。
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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