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自古至今一直都是最甘愿付出、最醇厚朴实的情感。虽然文学史上关于慈母的诗词并不是特别多,但每一首都经典,每一首都感人泪下。
最早的颂母诗篇
说起最早描写慈母并殷殷歌颂的是《诗经·邶风·凯风》:“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何意呢?“和风从南方来,吹拂那小小的酸枣树,酸枣树小小的,母亲多么辛劳。和风从南方来,吹拂那酸枣树的粗枝条,母亲圣明又善良,我如不成为善人又如何回报。”这首诗,即为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首赞颂慈母大爱之诗篇。也因为此,后人多用“凯风”指代母爱。
母爱是最伟大的离别之母爱形象
古人在与母亲分别或见面时的那种不能尽孝的自愧,是肝肠寸断的心痛与忧伤。我们都能吟诵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慈祥的母亲针走蛇龙为远行的儿子赶制衣衫,线缝得密密的,因为她怕儿子回来太晚,以致衣衫褴褛。有谁敢说,子女像小草那样微弱的孝心,能够报答得了像春晖普泽的慈母恩情呢?
慈母手中线是啊,谁敢大声言母爱,唯有心自知。孟郊早年曾漂泊不定,穷困不已。好不容易在知天命的年纪当了一个管理治安(县尉)的芝麻官。为报答母恩,接来老母亲。其情其景,可谓是感人至深。
清朝诗人蒋士铨写了一首《岁末到家》:“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母亲爱子女之心是无穷无尽的,过年的时候我回到家里,母亲多高兴啊!她正在为我缝制过冬的棉衣,一针一线看起来都是那么密实。我寄的家书刚收到,墨迹都还是新的。一见母亲,她便怜爱地说我瘦了,连忙问我在外苦不苦?我惭愧地低下头,不敢对她说我在外漂泊的境况。与今天的在外打工不如意回家过年的子女那种心情,简直是毫无二致。面对守望多日、嘘寒问暖的母亲,一路的艰难坎坷抛之脑后,不能长久尽孝的内疚涌上心头,只得“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
此心无垠唯系子
母亲永远是心系子女的。特别是子女远在天边时,谁又能知道一个母亲的离别之苦。她们掉了多少泪?望了多少回?盼了多少遍?历史可能记不住那么多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形象,但我们却能从流传的诗句里深切地感受到母爱是如何光芒四射的。
清代诗人黄仲则的《别老母》云:“搴帷拜母河梁去,白发愁看泪眼枯。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诗人站在老母亲的角度上来说了一句“真不如当初别生这个儿子”。是啊,有了儿子,就一心系他,为他忧为他愁,忧愁到白头,忧愁到眼泪都哭干了。
《别老母》诸如此类的诗词,如唐代文学家韩愈的“白头老母遮门啼,挽断衫袖留不止。”唐代诗人白居易的“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宋代名相王安石的“将母邗沟上,留家白邗阴。月明闻杜宇,南北总关心。”元代画家王冕的“慈母倚门情,游子行路苦”等等,无不刻画出母亲心系儿子的深切慈爱。
近来看到一个总结——“最伤妈妈的8句话”:“说了你也不懂,别问了”“有事吗,没事?我挂电话了”“说了多少次不要不做,做又做不好”“我吃什么我知道,别夹给我”“叫你别收拾我房间,东西都找不到”“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啰嗦”“你那一套早就过时了”“我有分寸,别说了,烦不烦”。如此伤人之言论,却成了如今许多母子对话的口头禅,传统家庭中起维系作用的“忠义”“孝悌”似乎有土崩瓦解之趋势,不知何其可悲可叹。是什么使得母子两代人之间的鸿沟如此之大,确实值得我们狠狠反思。
无私的母爱但愿我们放弃浮躁,抛却尘杂,学学古人,多赞美我们无私伟大的母亲。因为,她对你的付出,你永远无法偿还。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