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我平静下来,绞尽脑汁,使劲回忆 ,但我真的没有开车出去啊!再就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又将头伸进去,在汽车玻璃水管道下面,发现一个极为恶心的东西——用过的卫生棉条。而车上的红色,并非蛇的体液,而是人的血液,黏黏糊糊的也不是蛇,而是用过的一个烫缩了的安全套。怪不得智玲问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这倒让我坐立不安了。究竟什么情况?我还不能对爱人说,更不能问她,要是问她估计两种结果,一是她怀疑我在车里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二是她会觉得我怀疑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太他妈费脑了。可这也太离奇了。
“你想想你昨天回来时接触没接触汽车?”智玲在帮我梳理昨天的经历。
我无法回忆了,脑海中全是嗡鸣的虫子在作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清理干净,就当没发生一样吧!
“你这样可不行,不是你有问题就是你媳妇有问题,你不弄清楚往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智玲倒有点着急。
“算了,发生了就发生了,能咋办。我在车里安个摄像头,再发生什么便一清二楚了。”我实在无法向智玲解释清楚,因为我对自己的行为都不清楚。说多了她不信我,沉默,她就怀疑更多。干脆这样敷衍过去吧!智玲平时很懂我的,但这次貌似也对我的态度有点失望。没多说,便离开了。
其实我不想敷衍任何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但最近我心太累了,无法言说的累,那种感觉根本没有感同身受,只有我一个人承受。本来想让自己在身体彻底疲乏的状态下忘掉一切,断绝一切幻想,但一个个活生生的奇异事件的发生让我无法从“心累”中逃脱。
我跑上楼,使劲跑,踏得楼梯咣咣直响,不一会大汗淋漓,舒服了些许。到了门口,我一屁股坐在地下,看着关闭的防盗门,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我没按门铃,而是用力拍了几下,想让爱人觉得我的不正常。可没人开门,这是为什么呢?不是刚才她上来做饭,我在下面修车吗?怎么没人呢?还是在厨房开着抽油烟机,听不见?我又加大力度拍。这时,对门邻居开了门,疑惑地看着我:
“又喝高了吧?你媳妇不是去她娘家了吗?你怎么还拍门啊?”邻居调侃到。
去娘家了?什么时候去的?去她娘家干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一连串疑问在我脑海中打转。
“她娘家嫂子不是生孩子了吗?她去帮忙了。”正当我无语时,邻居告诉了我。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邻居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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