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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罚”80后的并不陌生,三五好友聚一起,这个话题能聊两箱啤酒。当然,我不是鼓励体罚,世界多一点爱还是好的。不过我支持惩罚,适当的惩罚能起到很好的教育效果。不带侮辱人格,践踏自尊的。我们那一代人过来就过来了,按照现在的标准,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难以想象。不过搁当时好像也没什么,犯错挨揍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受大环境的影响吧,也就释然了。
记得上学前班的时候了,我就因跟同学打架,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你们两个那么喜欢打架,拳头是不是很硬?既然拳头那么硬,那你们就打那个水缸好了”老师平和的说,话虽平和,可带着不可逆的语气。就这样,我们俩你一拳我一拳打着水缸,最后还被叫了家长,后来我们因为同病相怜,成了不错的朋友,我还跑他家吃了几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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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印象深刻的是上了四年级的时候,我们班主任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对我们说:“我就是十大恶人之首,姓李,叫李##”。还板书在黑板上,当时也没太在意,持观望态度。
惩罚来得太快,不过不是我们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是个老头(这么称呼一位离开多年的老师好像不太厚道,不过我们确实是这么叫的),上课的时候,被叫上黑板做算术题,算不出来,手心挨了两板,疼得手都麻了,还给我们立了规,一个答不出来,全组人挨板,不交作业挨板,不做练习挨板,反正当时是一上数学课就发怵,学习好的乖乖仔也被打得红了眼,他的理由是:“他不会做,那你为什么不教他?”在那个强调集体的余温下,这板子好像挨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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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都是最后出场的,我们班主任,语文兼体育老师,在他的宿舍里,备了很多根小竹条,打一下换一根,还有砖头,罚站用的。什么金鸡独立,倒立,双腿开立下压,感觉自己进了杂技团。
有一次我们五六个人打了群架,被叫到讲台上,围成一个圈,逆时针扇耳光。“你们喜欢打架,那我就给你们个机会。”班主任愤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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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打预防针,大家都在传那是绝育针,男的不能要小孩,女的不能怀孕。是国家为了计划生育,控制人口的策略,当时闹得人心惶惶。当防疫人员穿着白大褂进入校园时,学校一下子沸腾了,老师横刀立马都制止不住,胆子大的四处奔跑,胆子小的干紧张,有的都哭了。我们翻上学校的围墙,看好退路,在上面看热闹。最后学校没有办法,还是暂时的收工了,后来经过一轮的宣传教育,这预防针大家才勉强的打了,还是老师带的头。
但是我们这些翻围墙的,被老师揪了出来。除了挨棍子以外,还要“劳动改造”。班主任带着我们到学校旁边的一个公厕,让我们下到旱粪池里面掏垃圾。那时的公厕后面排粪池是露天的,整天被太阳暴晒,所以半干不干的。什么垃圾都有,石头、瓶子、烂布、椰子壳、椰衣等。臭气熏天,大头苍蝇乱飞,我们就在边上用锄头把垃圾勾上来,有时被迫下到粪池里干一点的地方操作。那叫一个难受,而我们班主任则双指插在鼻孔里,到处指挥。
自那以后,我们对他是又怕又恨。他上体育课有个特点,预备铃响要过来集合,上课哨子一响,没来集合的,你当时在干嘛,你就一直这么干着。所以就有了这么一番景象——有的同学在树上坐了节课,有的抱树抱了节课,有的蹲、有的站,而我有一次,已经站好队了,只因一群鸭子从队伍前面走过,我走神了,盯着看了一会,就这样,我跟了鸭子走了一节课。
在体罚的年代里,我茁壮成长5
班主任在我们心中口碑一直不好,直到我们上了五年级,有一次早读的时候,有个隔壁班的小无赖到班里来骚扰女同学,刚好被来巡班的班主任撞上了,小无赖一溜烟跑了,班主任几次吼他都吼不住,他还跑到楼下跟班主任叫板(我们教室在二楼),他想着等你跑下楼我早跑远了。当时我们班主任火气一上来,直接从楼上跳下去(下面有些砌花池用的小沙堆),奋起直追,在学校槟榔园里逮到了,上去就是狂踹几脚。那小无赖还不服,说:“你等着,我回去叫人来收拾你”。“你去叫吧,我在这等着,要不咱约个时间也行”班主任不屑地怼他。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听说是小无赖要叫来帮忙出气的大哥跟我们班主任也认识。
经过这事以后,我们对班主任多了一份崇敬,以前的恨也就消了,有时候形象的颠覆也就是那么一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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