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间,他更抓紧老妇,细看那手臂,花瓣样儿痣,臂弯一寸处;惟异常之处,乃是它的色泽,暗沉许多,如将萎的花朵,这,或与肌肤的松皱有关?
“你认错了!”老妇拿出她最后的执拗,挣扎着想脱驿丞之手。
他并不松手,反扳动老妇身躯,令她与自己对视。一番慌乱挣扎躲闪。老妇终于正目直视。
怯怯的目光里,又浮上特有的淡定空灵。无疑,此眼神,是君儿独有,黄毛丫头那会有,豆寇蔻芳龄那会儿有,和他喜结连理时有,如今苍颜花发,依然不改。
“君儿,怎变成这样,为何?”他又痛又骇,君儿早已泪如雨下。
昔日旧事重来,不堪回事……
父逝母亡后,他全家殷勤相待,护她周全;她感念恩遇,暗下誓言:必敬公婆,定以本亲相待。
作此想,亦如此做。
然远来的不速客,却搅乱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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