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佛子本玉:“上禀神侠,老奴是从光州赶来的,任务是沿途传令调兵遣将去驰援南海的。尤其来滁州、浒州海上,调集五峰岛的盗众去支援南海。”
荡魔神侠郑义:“哦――南海怎么了?”
立地佛:“三年前,被日月五毒教打跑的白皮妖人又杀了回来。这一回,他们来的人更多,来势更加凶猛。不但强占下了日月五毒教在南海的大部分据点,而且强势剑指光州的意图也已经十分明显。虽然日月五毒教尽力组织了抵抗,但是无不以严重损失溃败而告终。所以右路大总管遮天手伊言堂才命令我沿海北上,一路召集水上军、陆上兵南下,去参加南海的战斗。可是我一到浒州,就听说了五峰岛盗众最近一直正在与人战斗,而且好像局面十分混乱,严重不利盗众。我急于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找到蒋园。蒋园,是日月五毒教的临海总指部,担负着扩员储财之重任。一到蒋园,就看见玉皇塔那里正闹的天翻天覆。及至听到您的消息,那时于我来说无异是晴天当头遭霹雳。于是我便协助毛海峰组织、指挥人手圈围火烧玉皇塔。”
郑义冷冷地:“幼稚!你们以为一把火就能消灭我吗?白使许多无辜人丧生在烟火之中。”
立地佛:“其实当是我也觉的没有可能,但又无计可施。又一想到毛海峰说有活阎王殷发在楼上,被您打了一拳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觉的就必须火烧玉皇塔,好歹出胸中一口恶气。”
郑义:“怎么――外有强敌,你们还窝里斗?自相残杀,不怕违犯你们的教规?”
立地佛:“神侠。您不知道那活阎王有多嚣张,有多气人。他仗着是教主内侄子的身份,处处挤兑我们在教中和他地位相当的人。尤且在一剑封喉狄望狄督使对他低声下气的‘臣服’以后,便便处处针对我。”
郑义:“他为什么这样?”
立地佛:“我想,这多少和您有点关系。”
郑义:“哦――还扯上我了?”
立地佛:“鳄鱼嘴山上,因为您打死了左路大总管能不够关尔泰啊!日月五毒教从此三大总管少了一个,下一个的左路大总管之职该谁递补上去?活阎王殷发有意上位,就大动了心思要排除他想当然中的拦路虎。我便是他的眼中钉。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年来,沿海一带有您的神秘传闻。这活阎王便动了脑筋,一直在这里活动,想查实信息了向教主上报,治我一个报谎冒功之罪。”
郑义:“呵呵――这么讲,这个活阎王倒有些好心了,不像你们中的很多人盼着我早死一天是一天。他怎么就会有与众不同的想法呢?”
立地佛:“他就是存心和我作对吧?您也知道,在南海俘首岛那里,我用‘气死火’惊天一爆,把你炸出来浮身在海面,然后一只巨鲸出现把您吞入腹中。照常情来说,人入鲸腹这一回您必死无疑。所以我也当场下保证地对万相神魔说,您这个强敌百分之百已被铲除,可以给教主报喜了。而那时活阎王则极力反对,说铲除没铲除强敌,必须要活见人,死见尸。当场与我唱反调,你说这让我如何不恼他?想必他那时就动了谋取总管职位之心吧!”
郑义:“哈哈――从现在的结果来看,还真他让说中了,我没死。”
立地佛不好意思地:“神侠,老奴有一事不解,不知是否当问?”
郑义:“子老哥,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老奴老奴的自称了,让人听着怪别扭的。大家教随便点好了,你有什么事疑惑事,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给你做个解释?”
立地佛不自然地一笑,然后看着郑义说:“恭敬不如从命。神侠,那我就直言了,为什么我每一次见到您,您都是不一样的面貌?”
郑义刚想对立地佛说出个原委,又一想这一说必来话长,而且眼下时机不当,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比这更迫切去解决。于是半真半假给立地佛开玩笑似地说道:
“人们既然都称我是荡魔神侠,当然就得有些变化之能了。不然,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出人意料地该死不死?”
立地佛听郑义这么一讲,竟深信不疑,跪倒叩拜,口念:“神仙,活神仙。”
郑义扯起他道:“什么活神仙?别大惊小怪了。我如果真是神仙,还能一次次被日月五毒教的人逼上绝境去。这世上,你见过有几个活神仙?倒是行凶作恶的人太多了。我们正道人,应该多做些惩恶扬善的事,才是当紧事。子老哥,我要问你,前面的那些官船,你可掌控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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