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该分开了。
我变得很累,异常的累,累到不想去爱,不想被爱。
概是当年初见便是如同早至春风的一场误吧。
我可能不够称职亦不够聪颖,不知该如何维持细若游丝的感情,同也别离了太久,甚至怕了相见。
犹有泥沼缠足,久不能拔,如同鹰爪锐利的现实捏碎了曾年坚不可摧的重誓。我本自以为自已是光风霁月之人,大可撇避人间琐事,待得闲时,便可同你对月疏影,剪烛西窗。谁知不料,凡世如潮,我便成了逆浪的银鱼,被无情的退远,嘲弄。
我亦是负你的,曾几令你心碎,也常梦佳人独傍西楼,倚棂咽泣,我深知无力回天,但却时时怀抱侥幸,这侥幸像只嗜人鲜血的水蛭,我留它越久,你便伤的愈深。
如今,我如同一只百足虫,被斩断数截,依旧蠕动直前,可笑的是仅为的是那半世的功名,我伤了你,自己亦败得凄惨。我曾对那一切鄙弃的彻底,如今却为它放下了庭前的花鸟风月,放下了几案上的凉茶半盏,也放下了动情痴缠的你。
别了,愿来世,永不为人。
——神鸦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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