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覺得中國在人工智能方面還是有一點優勢的,不過當看到《牛津学者报告:中国人工智能实力仅美一半》(來源《聯合早報》)之後,感覺還是人家說得更有道理。按照文章所言,人工智能藥分四個方面衡量——“硬件、数据量、演算法和产业”。中國祇有在數據量方面比糜國有優勢,其餘方面還遠遠落後於糜國。這給我們提出要求——如何追趕?
今天《聯合早報》的《早說》鄧先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以下是《早說》的全文):
“虽然国家可以用市场规模逼西方企业转让技术,但它无法转化成创新,所以就只能跟在人家的后面。中兴之痛就痛在这儿。——曾经担任中共中央党校机关报《学习时报》副编审的独立学者邓聿文昨天在英国广播公司中文网撰文,从国家制度问题的层面反思“中兴事件”。他指出,中企技术上缺乏核心竞争力,其核心竞争力往往在于国家支持。但长远来看,这样的核心竞争力没有持续性,因为它缺乏创新最需要的自由。邓聿文表示,国家干预下的企业是不可能有自由的,而没有自由不可能有真正的创新,有的只是模仿。”
對於他所講的言語是否貼切準確,我就不深究了,我祇討論是否所謂的“自由”就能夠帶來“創新”的問題。
這種積累與所謂的“自由”的關係有多大實在不好說。如果很大的話,那麼為何西方的國家的科技同樣需要仰仗糜國的鼻息?如果大的話,那麽為何在鄧先生認為不那麽“自由”的中國在高鐵方面技術明顯高於世界各國?
“創新”是有基礎的。那就是前期的人才、資金與技術的積累。還是拿中國的高鐵說吧。高鐵的發明不在中國,但完全不能否認現在能造出最好的高鐵的國家祇有中國。原因在於中國已經完全消化了來自日本的技術,並因為全國幅員遼闊,各種氣候條件各種地形解構都存在,要想在這些地方鋪設高鐵,就需要面對比日本多得多的問題。在解決這些問題的同時積累了比日本多得多的經驗。所以,現在中國幾乎可以承擔下世界所有國家的高鐵工程,而日本則未必可以,雖然,日本企業同樣有眾多的人才與資金。
在人工智能方面,中國要想追趕,不是要考慮是否“自由”,而應該考慮如何集中人才、資金來追趕。當然,如鄧先生所指教的各個企業自己發展(所謂“自由”其實就是各幹各的),在資金上應該沒有太多的問題,畢竟中國企業是賺了不少錢的。不過,企業的人才儲備方面是否足夠,實在是一個問題。雖然企業可以用高薪找來不少人才,但這些人才是否就能在實際中立竿見影地有所建樹實在不好說。畢竟人才的多少祇是數量上的,轉化為技術,尚需要多次的嘗試之後的經驗。這與外國對同一項目研究多年相比,是存在相當差距的。這也是為何牛津學者的報告上說,“‘国家AI潜力指数’为17分,而美国的得分是33”的原因,即便中國在數據量上遠超糜國。彌補這一天然的缺陷的方法祇有加大投入,用數量來彌補這種天然的不足,這樣纔有可能縮短追趕的時間。不過,加大投入如果完全由一個企業自己承擔的話,風險畢竟巨大,企業又是一個講利潤的地方,除非企業預估投入這種高風險之後,利潤突飛猛進,不然,很難提起這種動力。但不要忘記,我們是在追趕,就算投入巨大,最後的技術也是別人早就有的技術(最多也就是平起平坐),想通過這種人家早就有的技術獲得巨大利潤?那是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也就阻礙企業的自己研發的動力,寧願花錢買人家的技術。這種加大投入祇能是企業聯盟共同承擔。有相同技術訴求的企業組織企業研發聯盟,共同投入研發,然後技術成熟之後,共同擁有技術使用權。當然,如果這種聯盟有國家作為後盾支持的話,或許更容易成事。
我的這種企業技術研發聯盟的設想與鄧先生所講的高調的“自由”,好像格格不入,祇好提出來讓大家共同探討。政治正確不一定就是解決問題之道,由其是在追趕的時候。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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