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瓶丶邪 | 来源:发表于2019-04-25 22:24 被阅读14次

          “师傅,师傅”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少女在山道上边跑边叫,这山道却是险峻异常,常人踏上一步都要时时担心自己是否会落下这万丈深渊,这少女却灵活的像个山猫一般,一步步点在山崖之上借力,不多时就到达了山顶之上,山顶上有一巨石,巨石突兀的伸出,巨石之下便是万丈深渊,而此时的巨石上静坐着一个妇人,粗布麻衣,头戴僧帽,默默转动着念珠,口中念念有词,一张脸眉清目秀,模样甚是娇美,岁月似乎没能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少女来到师太身边,端详着师太的模样,开心的说到:“师傅我就知道您又在这儿,您每天都会在这儿坐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师太仍在诵经,少女也是不急,默默坐到巨石边缘,晃荡着脚丫,看着面前云海的翻涌变换,过了良久,太阳西下,将片片金辉洒落,透过云层,折射在山中的云雾之中,云雾翻涌,似有一条金龙在其中嬉戏搅动,少女说道:”师傅,这峨眉的云霞真是美极了。“师太突然睁开眼来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绝美景色,她呢喃道:”这里的云霞真是像极了那年的烟花,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是看不腻呢。”语罢师太起身,跃下巨石,几个起落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声音却自远处传来:“风陵,明日为师要考察你的剑术,没有进步,这个月下山的机会就没了。”少女撇撇嘴,嘀咕道,每次刚想问问以前的事情,你就知道跑。她继续看了看眼前美景,也起身下山去了,最后一缕阳光,也正好在西方洒下。

          第二日,在青石板铺成的演武场之上,一个少女正手持利剑上下翻飞,可谓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剑华如幕,水泼不进。正当此时,一位师太却持剑,欺身而入,师太轻带剑身,剑尖滑刺,剑影招展,悠忽在前,悠忽在后,脚下的步法未有一瞬凝停,少女剑幕受此一阻,突然凝固,下一瞬,一把剑直飞上天,双方停手,少女嘟着嘴看着师太,嚷嚷道:“师傅你每次都是这一招。”师太看着少女轻笑道:“风陵,我的武学融汇百家,首重眼力,你若见识广博,观这一式黑沼灵狐,其本重轻灵之感,融入震字诀后却是厚重之意,这时需剑走轻灵,不可硬接,你啊总是学不会。”少女撇撇嘴,说到:“师傅,徒儿我自幼随您长大,最远不过去过着峨嵋山下的小镇,还见识广博,徒儿如何办到。”师太不再出声,默默陷入沉思,少女看着师傅陷入沉思却也不敢出声在一旁静立,就这样,直到日上当头,师太缓缓出声:“风陵,收拾东西去吧,为师带你看看这偌大的江湖。”风陵看着眉头微微皱起的师太,轻声道:“不去也行的师傅,风陵不去也没关系的,峨眉风陵也还没待够呢。”师太的眉头却舒展开来:”不去怎么行?为师当年可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小东邪,快去,是不是不尊师命了,嗯?“风陵看着师太扬起的手掌,像一只兔子似的窜了出去,边跑边叫:”师傅一刻钟后我们出发。“师太看着风陵的身影却又一次沉默不语。

            数月之后,两位女子正在赶路,其中一位稍显年轻的少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另一位却戴着僧帽,听着耳边的唠叨却笑呵呵的回应着,这时那少女突然问道:”师傅,那黑龙潭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草木都沉下去了,那你当时怎么进去的呀,黑沼灵狐就是在那创出来的吗?“师太笑而不语,连连催促女子赶路,不多时,她们来到一片沼泽之中,一眼望去,七八里地内草木不生,纵目眺望,眼前一片死气沉沉,女子折下沼泽边树上的一根树枝,扔入其中,不多时便沉了下去,望着师太道:”师傅,树枝都直接沉下去了,您当时怎么进去的呀。“师太笑了笑望着北边突然朗声道:“老顽童伯伯,襄儿来看您了。”声音若奔雷传出,延绵数里,师太等待良久却始终没能得到回应,师太的笑容逐渐消失,女子也不敢说话,终于师太折下两根树干,每根长约七尺,拉去小枝,为女子缚在脚底,又依法照做缚在自己脚底,伸手握住女子的左手,轻声道:”身子前倾,脚下不可使力。”一握一拉,将女子带入沼泽中,女子尖叫一声,一脚踩入谭中,左脚满是污泥,师太往上一提,说到:“时刻移动,瞬息之间不可留在原地。”女子定下神来,数丈之后,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如御风前行,刚想出声却发现师太铁青着脸,却也不敢发声,片刻之后,师太与少女来到了一处山谷,尚未进得山谷就感觉一股热气喷薄而出,待得入此山谷,却是一副人间绝景,山谷两侧百花盛开,花中时不时传出一阵嗡嗡声,飞出一只只浑身雪白如玉得蜜蜂出来,少女惊奇道:“师傅这蜜蜂好生奇怪,怎得如此洁白,似玉一般。”师太却不言语,只是拉着少女径直前行,不多时,前面现了三座茅屋,却破败异常,一看便是久无人居之所,师太往前而行,推开茅屋之门,一阵霉灰四散开来,师太长袖一拂,将其全都吹出窗外,定睛一看,屋内桌上书本压着一纸信封,少女跟着师太,却也不知作何言语,师太疾步上前,将书信抽出,见信上写着: 襄儿,若见此信,想必我已逝去,我周伯通一生,行似疯癫,却自觉心思通明,自觉将逝,却终有三愧,生平第一愧,便是负了瑛姑,害她寻我数十年,苦闷数十年,女儿家大好的年华终都付给了流年岁月,我那夭折得孩儿也成了她的心病,此为我生平第一恨,第二恨便是负了我师兄王重阳之嘱托,擅学了那九阴真经,成无信之人,虽自创空明拳法,借以忘却,然终究是擅学此功,负了我师兄之托,此生最后一恨便是我久居山谷,消息不通,在大军破城之际仍守于此,未能驰援襄阳,使得你郭家满门,仅留你一人独处于世,吾之一生,未收弟子,未有子嗣,一身所学尽数传与你爹,早已将其视为己出,虽无弟子之名却有弟子之实,老邪逝世之时,也曾嘱托我照顾好你郭家,再则全真上下亦被蛮子屠灭,我周伯通此人当真算的上不忠,不孝,不义,不信之人,所念至此,吾虽年已过百,仍觉心头堵塞,心有愤懑,故吾于此送走瑛姑,一灯之后,为瑛姑立冢百花之间,将一灯大师之舍利送至大理,回此山谷,写下此信,待你看到之时,吾定已奔赴战场,虽匹夫之力不可救世,却可净心,小郭襄,当初华山论剑,定下了南僧,北侠,西狂,东邪的名号,现在老朋友们走的走,隐居的隐居,我这中顽童,也得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书上写了空明拳,还有老顽童我的左右互搏,杨过那小子得黯然销魂掌我也给他写上了,这么好的功夫可不能丢了,你也得为我找个传人,我中顽童的大名可得好好传下去,老顽童我终究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你了,你大哥哥还是在老地方待着,那只雕在哪,他就在哪,你龙姐姐也不是个善妒之人,幸福还是得你自己把握,老顽童走了,你若得闲就每年清明,给我和瑛姑上柱香,烧份纸钱,这黄泉路上,可都是些老朋友啊。”

              师太默默读信,泪水却不由自主得滑落,少女看到了,想掏出手绢,却又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站在一旁,她也不知道从未落泪的师傅,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悲伤,这一等等到了月上天明,师太缓缓收下书信将桌上书本珍重得放到了包裹之中,回身看了看少女,说到:“风陵,今天为师带你见见长辈。”她转身出门,拉住少女,几个提纵,便上了山顶,月上当头,百花羞赧,师太看见了两座并排之墓,一座墓上刻着,周伯通之妻刘瑛之墓,旁边那座却只是一座空碑,师太静静得看了一会儿,突然拔剑出鞘,剑光闪烁,顷刻间,碑上现出了几个大字,中原五绝之首周伯通之墓。收剑入鞘,师太直接坐在了山崖边,少女默默的跟着师太坐了下来,师太望着这当空皓月,轻叹了一句:“可惜了,现在没酒了。”她望向旁边的少女,轻声道:“风陵你知道,这当时有几人可以称得上大英雄吗?”她不等少女回答,自顾自的说到:“有一位英雄,镇守襄阳,奋不顾身,力抗蒙古,保境安民,有一位女英雄,辅佐夫君,抗敌守城,智计无双,料事如神,有一位老英雄,五行奇术,鬼神莫测,弹指神通,罕有匹敌。还有一位,统领丐帮,锄奸杀敌,为国为民,辛苦劳碌,最后一位,解困济急,众口称扬,神雕大侠。”师太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当说到神雕大侠时,却忽地止住了眼泪,只是愣愣得望着一片地方,手中轻轻抚剑。少女坐在一旁却不知她到底说的是什么,只能默默陪着师傅,师太将外衣解下披在少女身上,自己却仍旧坐在原地不动,少女捡柴生火,就着师太的外衣便在一旁睡着。师太望着远方,自顾自得说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所以你们就把我骗走,让襄儿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你们说为这大宋留下了希望,可我的希望没有了,我的家没了,娘,爹爹,姐姐,姐夫,弟弟,襄儿,想你们了,想爷爷了,老顽童爷爷也不在了,襄儿找了好久的大哥哥,可是从北到南,襄儿去了好多地方却还是找不到,大哥哥他一定和龙姐姐很幸福吧,可惜襄儿做不成大龙女,襄儿终究不是大哥哥等了十六年的人,襄儿好累,好想你们。”月渐滑落,东方露出了一丝丝的光茫。

              接下来的日子师太带着少女四方游走,带她去了襄阳,给她讲述她十六岁时的烟花,讲述那个传授她龙象般若功,密宗功法,却又把她绑在台上,下方火舌肆虐的师傅,讲着那个老英雄二十八星宿大阵,以少破多,大败蒙古大军的故事,讲着一个傻小子,遇到一个小叫花,一个老叫花的故事,讲她的姐姐姐夫,说她那和她父亲一模一样的弟弟,带她去绝情谷,百丈悬崖纵身跃下,看那绝情谷底的绝美风光,绕过终南山,风餐露宿,兜兜转转,听着别人讲过去的故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英雄大会,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少女听的多了,却也有些怕了,情之一字,实在是难解,她们走南闯北,终究还是回到了峨眉脚下。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酒肆,少女进去便叫到:“掌柜的上些斋菜,不要酒,泡一壶上好的峨眉雪芽。””得勒,客官您坐好,马上就到。闲了您听听说书的,咱这说书的可是一绝。”往台上一瞧,一个青衫老者正端坐台上,长须根根分明,一看便是经常保养,右手拿折扇,左手高举惊堂木,正要拍下,听他说:“那最后一次华山论剑,可谓是精彩纷呈,神雕大侠独臂高举,一手黯然销魂掌,对上了昔日南帝一阳指,亦是不落下风,而中顽童一手左右互博,却是直接接住了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与黄老邪的弹指神通。”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轻响,却是额上毡帽被指风射了个对穿,他顿时顿住,不敢再动,正值四处张望之际,师太却开口道,今日,我还是想听鱼的故事,说书人望了一望,缓缓开口道:“有两条鱼,生活在大海,某日一同被海水冲到了一个浅浅的海沟,只能互相把嘴里的泡沫喂到对方的嘴里才能生存,这叫相濡以沫,海水最终还是会漫上来,这两条鱼即将分别,最终还是要回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不去打扰彼此,这叫相望于江湖。师太还是着相了。”师太听罢,大笑而去,后与徒风陵创峨眉一派,集各家之长,成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大派。可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她找了他一辈子,真的找不到吗?或许不是,她知道他在那,就像我喜欢你吗,或许是,或许不是,有些缘分是在相遇时的第一眼就已经注定,就像风陵渡口初相见,而有些东西是时间给不了的,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已经把界限化的十分清楚,杨过开了个好头,十六年等到了小龙女,郭襄没那么好运气,用尽一生却也没能去找到他,因为她永远是他的小妹妹,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可她不信,所以她找他,天涯地北,从北到南,我也不信,我以为可以得到一个答案,所以我努力过,得到的回应却越来越少,男生吗,谁不要点面子呢,所以我放弃了,我没有耐心,毕竟生活不是童话,我没法时时刻刻都陪着你转,也没有耐心与精力去感化你,做朋友挺好的,像郭襄对大哥哥说的,杨夫人真美,像她知道的,他过的一定很好,就够了,那么再见,我这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喜欢。可能我还没遇见那种幸福吧,不是有人把你捧在手心爱你,而是有个人值得你全心全意去爱。,莫道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所谓误,便是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生。

    我走过山时,山不说话。

    我路过海时,海不说话。

    小毛驴滴滴答答,

    倚天剑伴我天涯。

    大家说我因为爱着杨过大侠,

    才在峨眉山上出了家,

    其实我只是爱上了峨眉山上的云和霞,

    像极了十六岁那年的烟花。

    (摘自网络)

    小记

            这篇文章是为了纪念自己,如同郭襄一般的单相思吧,我努力过,可是或许是没能看清那条界限也没能坚持,生活嘛总是要过下去的,对我这种懒人而言你不回应我也便懒得去回应了,所以快走吧,你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爱情。文中有些摘自原文,文末是网上的一首小诗,终究还是希望大家都能遇到那个值得自己全力去爱的人,大概就是这样,愿大家都能遇到一场生命里最为绚烂的烟花。郭襄做不成大龙女,我也变不成你喜欢的那个他,那便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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