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爱我,把那些字撕碎成渣,扬手撒出像雪花……,让我一个人凌乱,乱草一样的头发,不会生长别致的花。
夜晚是我赖以活命的床,也记录我的狂妄。如果是同情作祟,暗合慈悲,请离去,跪求的爱情会被泪水重围,是杜莎浇铸的腊像,定型的胚模,经不住摔打和碰壁。
你继续云中舞剑,我躲在深谷修练,超凡的体验,让我们心生怨念。与其把目光练的如炬如电,不如割断,在各自的盘踞中枝枝蔓蔓……
能听见你的冷笑,刺破四墙掀开屋顶甚至钻入混泥土的梁,我是一具肉身凡胎,可以抵挡招架?结果是抽筋扒骨,只剩下没有遮羞的灵魂,中了法术,呆若木鸡,光溜溜地供人观瞻……
一条河,一条臭水沟,两者居然有了对话,……,我太想去远方,于是乎,折了许多纸船,先不要说工艺精不精湛,光是时间已让旁人咋舌,没走几步,船就翻了一头扎进迎面泼来的一桶泔水……
你可以不爱我,请不要言传。别离是沉默的笙箫,我也想听到。让我的泪加入草酸,洗刷后可以改头换面,下次从你面前走,相互只有淡淡的神情,没有交集,也没有互动。像两个从不认识的人。
一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城。与谁都无关,把白天读成夜晚,把树读成南墙,把枪读成草纸,把孟德斯鸠读成宣德炉,把天天向上读成如水流年,把温碧泉读成脚底板,把一匹瘦马读成绿肚子蚂蚱……有人敲门了,我光着脚溜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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