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记

作者: 沙漠书 | 来源:发表于2017-05-23 09:47 被阅读1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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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永远爱在我的家中,不管几时,一直。我在这儿成长,我是一个有心的人,纵使草木,也会有它自己的情感。不为别的,因血脉在这儿流动。

家,是看不见,但的确存在的东西,它很奇妙,是处地再远也会想起的地方,哪怕是万里之外的华侨,这里的一寸土,一片叶,一滴水,一缕光……它都是一个不止是记忆那么简单的,我长着这里的一切,尤其那些可爱的人儿,美丽的话语,善意的微笑。众人说,没什么。而一双眼睛,它看到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那么浅显,那么幼稚,那么可笑。然而,实已有一肯定的答案。

家,是一种感觉。

2

外界,一片白晳,有些晃眼。窗外的事,虚虚幻幻地映动。叶,没有节奏的凋零。静,的确神奇,迷离。有两则事非易,纵使绝难,也要平静处之,如那些抒情,舒缓,柔美的歌谣。难道,真的非千丝万缕,才能以得。我淡笑一即,笑自己,为何呢?不知。这概就是上苍铺就的路吧!

3

静静的,缓而不慢地为自己而驰进,以此,我便会找到上苍创造的自己,不管有多难!

时而,该仰望星空,我今日对自已说。小星星,看了,确有深深的触动,为人类,需要感动,潸然的泪。感动,是一种心灵深处的魔力,一种深沉的感伤。它易勾起年锦之时的回忆,那时的日月,不是神化,不是梦;亲临的景,才是过往,是旧时,就像过去的像是很近,现在的亲临却像很远。不过,它是美的,不管时代如何变迁,那些美好的东西,始终不会消逝。莫扎特,正在逼近,他曾说:原来世界如此美丽!他的艺术,就是为此而绽放的。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我正在学会去欣赏这美丽。

4

孩提时代,一个冰硬的馒头,一个墩圆的包子,在寒冷的冬晨中,小手紧缩在袖口里,用袖头夹紧馒头,小口瑟瑟地啃着。同桌,调皮孩子的书桌里,放着啃了一半的红苹果,啃的牙印泛着淡黄,他们说,这是生锈的苹果,他没笑,屏息低头,露出了羞窘的红晕。下课铃一响,他又接着“吭哧吭哧”地啃起来,一边啃,一边抿着小嘴含羞地笑。

5

 屋后的柳树硕硬如石,我大了,不用再踮起脚够书桌上的笔杆了。头晕不能再说痛了,痛极也不能哭天喊地了;路再凸凹也不能让父母抱过去了,纵使绊倒了,也不能再让他们扶我而起了;太阳再大也不能让父母挡日蔽荫了,雨风再肆虐也不能让父母挡风遮雨了。事物,日日在变化。

6

平静,是缓慢的等待。有时候,静得忽略了时间的存在。我却停留于此,静静地看着它滑过的痕迹。我并不畏葸,世界是不需要恐惧的。

路儿,曲曲幽幽地弯着,蔓伸向幽深的绿竹林中。没有勇气穿过,那只会成为无人传说,那里面深藏着变幻莫测的真善美,众人都不会发掘。

7

黑,黑吧,黑得让世界都看不见我。这样也好,开始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只有适逢才深有体会。我也适逢,而从中看见和昔人看见的一样的画面,也腾生起共感。走过的人再多,那道风景仍不会变化。此时,想起了鲁迅的一句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我却正走在他们踏成的路的路上。

8

天放晴了,公路不潮湿,土路泥泞。少许时日,真的好嘈杂,尤其是行车喧嚷。为此,我找了一间僻静的小屋,独自思考。真该多些枝枝叶叶,或细花碎草什么的,就不会那么喧杂了。路侧唯有两树而立,面面相觑,枝缠叶错。那两棵虽有些年日了,却绿意盎然。大概,只有夜晚才是属于我的吧!我想。

9

连续好多日,都是晴。未刈麦的那几日,还星星点点丢几点雨。为此,麦湿了,便不能割了,得待几日。几日后的今天,晴了,抢着天,刈完了麦。紧接着,耕地点花生,或种豆。这一播种后,便是连续好多日的天干,花生苗未出,豆苗未破壤。田间无草的小径,干尘似粉。几只似雪的龙颈鹤,立在浅滩上,伸着长颈,望着欲涸的水滩。偶立单脚歇憩。几头水牛也泡在浑水里,打瞌睡。它们都在守望干季的结束。

风吹过,向它们絮语:雨快来了……

10

勤快的农人总是手不住,脚不闲的。忙了,便去田间劳作;稍一闲,便摸些家务活;委实在是家里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了,便到屋后菜畦里瞅瞅菜,松松土或扶直篱笆。

想做,就有做不完的活;不做,也得过且过。他们也常说这句话。

闲了,无聊地玩,也便容易找些茬,争争嘴。因此,还是多做些事好,不管忙与否。

农人,说忙也不算很忙;说累,也不算很累。只是季节性的,忙的就是那几季,忙了过后,便又是闲月了。若田种得不多,只种小麦﹑油菜﹑花生﹑苞谷﹑黄豆﹑水稻这些基本作物的话,便有大把的时间待在家里。但要想种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若是天天只想着玩,不去做,也就成了懒汉了,等收季,收成不好,也只有哼着 “懒汉种田,再望来年”来慰藉自己了。

好多农人是闲不下来的,田里忙得差不多了,当家的男的便去建筑队里打打短工,多挣几个钱儿。和泥浆、拎灰桶、搬砖、拉车、砌墙等都是农民凑成的班子。农人不光是只会种地的,篾匠,木匠,铁匠也皆皆有之。

11

零零碎碎的记忆,当自然静穆时,是那样的深刻、浓重、完整。特别是在有零星细雨时,期盼,成了雨滴,密细似雾,朦朦胧胧。即使,在干燥的季节,也多了几分湿润。可泪,却不湿,它是咸味的雨水;素淡就是泪的颜色。太阳,长久地隐了一朝。庭院的太阳花,仍开得鲜艳。因是雨天,没有蝴蝶来花丛中穿梭了。蚂蚁,也姑且停止了寻觅。几只鸡,躲在走廊的檐下,梳理着淋湿羽毛。

阴晴冷暖,无异。每个人,都在路上……

                 12

白天的一个梦,他们称之为白日梦。今日,我的确做过梦,是在午后。

对了,我要说的是――

这不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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