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体性是凡你看见皆存在,包括感觉。目前的阶段发展到对感觉无比精敏,有兴趣,简直兴致盎然的地步。有时还会亢奋和抑郁交替,有点类似少年阶段沉默外在掩藏住的内部世界。那个世界幽深广阔,记得不止一次对母亲说,我觉得我的心底有一座无限无边的银河。常会神往,感觉幸福。
这个阶段不会去分辨什么是自我真我假我小我或又主体自体客体。学习名词都是后来的事,觉得迷茫自会拼命向外汲取和吸纳。经历本身代替人讲话,当某个阶段决定彻底放弃本能的快速感觉,逐渐失察,现在心理学才格外提示你要觉察。是啊,再不觉察就来不及了,自我被风沙彻底掠夺和覆盖了。内在会第一时间向你表达感受,就看你能不能处理它传给你的信息,非此即彼就是在这个阶段分化而出。很多心理学大师的中后期开始走向高耸异化,为什么呢,自己把自己建设的城池摧毁了,我认为人本能量是觉得自己打败自己才是厉害的。不需要外界的伤害,对自己的摧毁殆尽有多彻底多绝对就有多大的能量决心。这里面暗含太多礁石群落凸起与风险。
从失察无觉到慢慢觉察回归真我听声辨位能够感觉。世界如此新颖,以前忽略的全部历历在目,看见的感觉之美好就像近视眼恢复了最初的视觉能力。感官亦是同等觉知。从长久的沉浸再到慢慢因为觉察而产生的细微情绪的觉悟以及对此产生的内部反应推送出外部作为,能力决断对感觉的识别和感应,你敢多大程度信赖心,让它牵着你的手你被蒙住双眼它带你走。这么说吧,就像去信赖一个五六岁的儿童的判断力与选择能力,你把手给它,它的纯粹可能毁灭之前苦心堆砌的堡垒,无意识摧毁一切不属于你的部分。所以《上海王》常力雄开始体会爱之本体,禅师说他精进,其实就是他追随了自己的直觉和心意。这本身在世俗之中就是回功和危机的表征,接连干了几件本可不做的事,冷绝有松动。他只是累了,得到财权名利想要一个母性怀抱。一碗汤泡饭,一道家乡味的鱼,小月桂就成了他纯粹心之归处。已然不计较外部的杀戮杀欲,依旧豁然爽朗,准备回家。
后面的黄佩玉和余其扬也是步其后尘不同层面和程度的归心,最初的自我屏蔽冷绝狠辣杀伐决断到后来在母性的有容乃大弃械投降。小月桂的角度首先是常力雄带来的安全感,内心的青梅竹马余其扬也只能放在心底,黄佩玉的情感则是欲望交织进退博弈的结果,最终有情但缺乏笃深的爱意。因为是他杀了常力雄,余其扬那边也沿袭了同样的事件,他杀掉了黄佩玉。环环相扣,严丝合缝。最终都是在寻真,真正的休息。
不同面向的男性自我在母性大我的面前是一种松弛。对于小男孩的淡漠来自母亲广阔包容的胸怀,那是自在的。唯有小女儿才需要一个绝对精准的自我,男性需要的是母亲是妻儿,却很难去体会女性个人成就的决心和殊胜之突围。我知道我属于这个层面,女子深处都住着饥饿的自我,饥饿的女儿亦是自我赶超追索之路。这条路是崭新而凶险的,外面是洪水猛兽或原始森林,也还是要走过这密林。
我可以为了爱而调整自我却不会放弃自我,母性的无我无比伟大,但我只是一个饥饿的自我和女儿。我需要的是神性的父性,无缘无故的诛杀自我感觉那不可能。我会尊重我的感觉直到死。扭曲引诱对我没用,最终我还是会走上这条对我而言唯一的路。每个人都有自己唯一的路。同样,伟大母性的胸怀的女性如果迷路到了这边也会很痛苦,对她们而言做一个母亲是更为适宜的,寻找并不是很需要寻找的自我和饥饿的内在在她们看来可能有趣,也等于误入歧途的迷失,这于她们也是种凶险。她们应当尽早走出去,去组建家庭,于我而言饥饿的内在必须被觉察和填充,照亮它暗黑空间是异常重要的事。母性是天然,文艺倒成了枷锁。于我婚姻是枷锁。天然的约定俗成被打破,全新的一片领空呈现绝对的空白。心智短暂的停留,空白格的当下。
是的,是的。这就是当下的力量。它需要感觉,我明白无我但不是诛杀它,也许传达的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澄清我的想法。老马识途的感觉会带领你从新走上归来之路。因本来没有欲望和绝对的限制需要突破,也就不必通往荆棘与葬送。
回到自我,逐渐的闭上眼睛。在真正的梦境里也能做正确的选择。
诚如我不排斥爱不排斥亲密关系,我拒绝的是扭曲感受的强行阉割感觉,伪造母性。我也不是没有,只是目前没有。天然母性更接近天国的女儿,没有嫉妒仇恨怨怼,她们也并非没有饥饿的内在,也只是此刻没有。
人只是活在一个当下,下一刻的事下一刻再说。有些我能给你,肯定给。有些不能,肯定不行。只是这个背后的属性,有的是容纳柔顺皈依,有的是超越叛逆自在自性。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旅程。随便看看,有就携带,没用就丢下。前面会更好,反正后面也是不断做减法的路,随意的做自己想做,反倒也就人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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