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是一篇介于小说和寓言之间的故事,其中的人物,虽说都是人,但更符合动物人化寓言中的动物形象,俗称“工具人”,他们承载的仅仅是一个泛化符号,一个现象。
那四个要渡河的人和摆渡人既能被归为一类人,也能被归为一类事。
有钱的泛指所有有钱人,大力士泛指所有蛮力者,有权的泛指所有掌权者,作家泛指所有作家,摆渡人则指所有事件发生中的接收者,即被作用的对象。
他们也能被归为一类事,即在事件发生过程中,各种因素所能起到的作用,有钱的可以利用金钱办成事情,大力士可以利用蛮力办成事情,有权的可以利用权势办成事情,作家可以利用情感办成事情,而摆渡人则是那一件亟待解决的事件。
如果我们忽略作家过河的波折,而直接比较四个人过河的方式,我们完全可以这样理解这篇文章前半段的用意:所有人都能够凭借自身的优势完成难题,而一个事件的解决也有各种突破口,我们应该善于发挥所长解决事件。但考虑到摆渡人这个“工具人”是主动提出要过河人亮出他们的武器,就丧失了自我寻找优势这一探讨点,所以这只能算作一个潜在寓意。
那么我们可以回到作家的过河波折上来。有钱的、有力的、有权的都顺利地过河了,摆渡人爽快地对他们屈服,投降于诱惑和暴力,但对于作家却没有屈服,他看不起作家“作家”的身份。其实这点暴露出了一个地位受众群体的问题,钱、权、和力的威势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一目了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一眼看到这些东西的强大,这些均属于外露型优势;而才华,也就是作家具备的写作素养,属于内敛型优势,这种优势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一个撑船的船夫更看不到,假如说,这个船夫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可能一听作家的名就恭恭敬敬地把他请上了船,奈何他不是,高级知识分子不会当船夫,高级知识分子同样不是大多数人所能企及的,所以作家遇上这样尴尬的情况是大多数的。
但后面笔锋一转,作者写,船夫因为听到作家的长叹而让他上船,他说那一声“叹”比“唱”好听,这里便有了真情和假意的对比。“叹”是“真情”,“唱”是“假意”,本文以“摆渡”为题,终于是写到点上了。本文所要关注的不是关于摆渡的别的什么,不是摆渡的受益者,不是摆渡的施加者,而是摆渡的目的,而如何达到摆渡的目的?作者给出了答案:真情实感。
没错,就是真情实感!
真实的情感是让人从此岸到达彼岸的凭借,此岸和彼岸可以被赋予多种多样的解释,但作者的作用就是帮助你找到到达彼岸的答案。
其实,后面的剧情则更有寓言的意味,由于作家这一工作意义的虚化和朦胧,作者不得不让文中的“作家”投身于摆渡事业,以这一事业的实体形式作为一个喻体来解释作家工作的主体,也算是坐实了文章中作家“工具人”的形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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