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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克里奥佩特拉

飞翔的克里奥佩特拉

作者: 骑驴打盹 | 来源:发表于2017-09-10 17:49 被阅读27次
    飞翔的克里奥佩特拉

    从长安回来,我连着睡了三天,醒来时,天阴沉的很,世间充斥着一股烟,苍蝇在我耳边举杯高歌着,广场舞大妈们成立的正义联盟正讨论着姓陈那家女子是不是破鞋,觉着一切都像是被吊了一口气,有点诡。

    雨劈头盖脸的落下时我正在屋外回味着梦里的苏菲玛索与玛丽莲梦露,记个零碎,正在猜她们会不会飞起来。不过你要是能扒开脑袋,估计猜的却是裙子在飞舞起的一刹那里面内裤的颜色。

    其实我很俗很怂的,只是你不了解,王二总结过,说对于我这样的人有以下几点:

    1,脑袋是浆糊,想不出,想不出就要打飞机

    2,爱穿大裤衩,有点冷;摩擦产生热,就要打飞机。

    3,看到飞机从头顶飞过,想到她在天上飞,就要打飞机。

    4,吃饱喝足闲得慌,想到玛丽莲梦露的白裙子,想到她,她在天上飞,就要打飞机。

    5,想到昨日如风的少年与自在的寡妇都飞了,她也在天上飞,裆下很忧郁,就要打飞机。

    条目还有很多,若真是这样,那综合上述,可见我是一个很爱打飞机的人,这表明我很庸俗性欲很强并且还很爱她,可她很爱飞,飞让我郁闷,郁闷使我忧伤,忧伤让我想打飞机,飞机让我迟早会登入极乐之土。

    后来我发现我得了病,一种飞机病,鸟从我头顶飞过时我以为是飞机,隔壁小鬼玩弹弓射出的石子我以为是飞机,骑车快一点我以为一切都是飞机,我爸从我头顶飞过时我还想着是飞机,再想着要不要打飞机。

    话说我爸飞起的那天下午我正被王二逮住探讨哲学,他提着一瓶名叫鬼魅魍魉的酒,灌了一口说:我要证明陈不是破鞋很容易,就像你当初证明杨叶不是破鞋一样,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破鞋得有一个汉子为其所偷,可正义联盟指不出一个人,所以就不是破鞋,但事实上所有人又都在说她是破鞋,我又拿不出她没偷过汉子的证据,证明不了她不是破鞋。你说了?

    我当时喝的五迷三道,这酒劲大,王二说这酒每位酿酒师一生只能酿出一瓶,混合各种有毒的植物,酿好后放在乱葬岗里,直到本人快登极乐时拿出,陪着他去世就算酿成功,据说喝完这酒的人大多成了神经病。鬼魅魍魉,神神叨叨,老鼠娶了猫,狼爱上羊,谁信,导致入耳的话跟正义联盟嚼的舌根一样,烦躁不安,我说:吧啦吧啦个屁了你,跟杨叶不一样,那姓陈的就是个破鞋,而且这点毋庸置疑,你以为自己是苏格拉底,我还凯撒了!

    王二夺过我手里的鬼魅魍魉,仰头欲喝时说:你在想克里奥佩特拉,可她飞起来了,对了,我看见你爸也飞起来了。

    我抬头,有只翅膀被秃噜了毛的鸟在飞,我骂王二:你爸才飞起来了,那他妈是飞机,灰机懂不懂啊?

    一看到飞机,欲望之火就又走在丹田熊熊燃烧着,我下面充血上面缺氧,我需要打飞机解决,这该死的飞机病。

    这时王二食指屈做凤眼状,来我头上就是凿,砰砰砰,包是又圆又亮。他说那就是你老子。我丹田的火一下被凿灭。

    抬头,眯眼,瞪眼。

    跳起来就是跟王二伸手接老爷子。

    事后我问王二这包又圆又亮的是怎么弄出来的。他给我做了一遍示范,并说这是凤师傅教会他的,我说凤师傅术业有专攻,是个人才。

    我爸他是物理老师,典型的唯物主义者,不过他老认为这世界是反着的,为此他半辈子都在证明从高出落下不仅不会着地还会飞到月亮上。其实我到是很希望他的假设是正确的,因为杨叶曾告诉过我她的梦想就是飞到月亮上去砍桂树、摘桂花、养兔子。

    可惜老爷子喝了半瓶子鬼魅魍魉还是没打过牛顿。

    牛顿被苹果砸了没事,苹果被牛顿砸了成了植物人,这事,就是这么不讲理。

    王二提着鬼魅魍魉敲开了医院的门,说是慰问我爸实际是又来向我灌输他的新理论,不过我再想给老爷子灌一口这酒会不会睁开眼。

    王二看着禁止吸烟饮酒的标签纸,咕嘟一口撕了下来揉成团。

    眼不见,不知道,不算违反规矩,做这事他是扛把子。

    王二一见我打了个嗝:你说的对,那姓陈的就是一个破鞋,而且是毋庸置疑的破鞋,我只要证明了她是破鞋,那么正义联盟的目的就达到了,以后也就不会有人说她是破鞋了,我跟她之间是有革命友谊的,那么理所应当的我应该当这个被偷的汉子。

    我夺过了王二手中的酒,欲给老爷子灌一口又放弃。我说:是这么个理,你这样做就对了。

    王二说:我这是在借鉴你当初的方法,好东西,永远生猛。对了凯撒,克里奥佩特拉飞到那里了?

    临床的李先生又夺走了我手里的酒猛灌一口,吧咂吧咂嘴问我:一看你头上的包就是凤师傅凿的。伸手又摩挲着自己的头:我的也是,要我说王二提的那个想法不好,事实就是事实,为什么要证明给正义联盟看那女子是不是破鞋,须知没有偷汉子就不称为破鞋,偷了就是破鞋,为了别人的风言风语就去证明了自己是被偷的汉子,她是破鞋,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

    几句话就凸显出李先生的才华横溢,我敬佩的抱拳道:凤师傅是个人才。

    王二向前一跨步夺过了李先生手里的酒,伸食指便是屈做凤眼状。

    见状,李先生叹了一口气:你们都他妈是人才,凿出的包跟我得的病一样,可事实不容置疑,克里奥佩特拉至死都没飞起来,凯撒与安东尼都不行。

    王二顺势凿了下去,包是又圆又亮,使我联想到了飞机头,又想打飞机。

    见状,王二箍着脖子将我拖了出去,身后的李先生赞叹着刚刚那个包。

    王二说:你知道,年初杨叶回来过,去乱葬岗挖了几瓶未酿好的鬼魅魍魉,喝的神神叨叨,之后清洗了清洗身子就成了时代城的头牌,她还取了喝个艺名,叫克里奥佩特拉。凯撒,我很想她,你说她飞到那里去了?我们还是复仇者联盟乐队不?

    王二说出的话如同海绵,吸尽了空气中的所有水分,残阳浓烈,干燥让我喉咙冒烟,为此,我只好将脚底的鬼魅魍魉飞了出去,砰的一声,四射的鬼魅魍魉缓解着枯竭的空气。我们经常玩这个游戏,传说每炸一个瓶子那扔出去的人就可以多活一年。我抽了抽鼻子说:克里奥佩特拉飞到了月球上,除了每月初一几天之外每晚你都可以看到她起舞,那几天可能来了月事,她在休息。

    陈是破鞋,这事是正义联盟里的人说的,杨叶是破鞋,这事谁都这样说,克里奥佩特拉是不是破鞋我不知道,年代太久远,克里奥佩特拉的事我记不得,杨叶的事我也记不得。王二说这是因为我常打飞机导致大脑时常供血不足而产生的后遗症。我觉得不是,应该是陪杨叶玩摇滚甩头导致的。

    总所周知,杨叶是成立过一个乐队的,成员分别是吹唢呐的我,拍歘的王二,电吉他加主唱的杨叶,其他一切待定。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实际上我的专业是画画,王二的专业是养殖。每逢红白喜事就是我们最忙的时候,但台上嘶吼的基本是杨叶,没我跟王二什么事,原因在于我两的乐器有点丧。

    每次忙完事后杨叶粘点唾液数着钱时就语重心长的让我跟王二学门别的乐器,我说就这还是我跟王二求着老师傅教我们的。

    我两之外没人喜欢跟杨叶在一起玩,除了上床之外,虽然我们都一致同意她是个标准的美人,但正义联盟的人也一致同意她是个破鞋。无风不起浪,她妈生她时都还没弄清种子是谁播下去的,浪打浪,打翻了一船人。

    有次给我结账时杨叶问我:张一,你听过《无地自容》没?没等我接话她便自顾自的哼唱了起来:

    “人潮人海中 有你有我

    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 是你是我

    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此时的王二早就跑回家搞养殖。

    接过钱我也学着她粘着唾液点了点钱,你别说,好使。

    我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炙热与钦佩。我淡淡的说:没有,挺好听的。杨叶眼神黯淡了下去,继而自嘲的笑了笑。

    彼时的我不懂摇滚对于她意味着什么,就如不懂春天与生崽时王二叫上我去给猪拍歘吹唢呐。

    接老爷子的时候我跟王二胳膊都脱了臼,王二之后有了充分的理由去姓陈的那里治疗。

    我哼着歌给老爷子剥桔子削苹果给自己吃时王二又提了一瓶鬼魅魍魉闯了进来,李先生看见直接开始蒙头而睡。王二跟我说他刚去治疗时陈赤腿穿着一件白大褂,每弯一下腰他就要心神荡漾一下,长久下去他的大脑开始缺氧,为此他挺直了腰板儿,夹紧了双腿,全身都用上了力,还是没能阻止原始欲望的死灰复燃。

    我刚欲开口,李先生抢先答道:这是打飞机的症状。

    王二哦了一声,撕掉了墙上的新标签纸开始了饮酒。

    醉醺醺的王二说:凯撒,你刚刚哼唱的歌是不《无地自容》。

    李先生倒是快嘴,王二食指又作势成凤眼状。李先生下意识缩了一下脑袋,王二说:克里奥佩特拉给我唱过这首歌,她还很喜欢唐朝乐队。凯撒,你说克里奥佩特拉有没有可能飞回唐朝,我很想她。

    我想给王二灌口酒,迷迷糊糊的灌进了老爷子的嘴里。李先生挺直了腰板儿严肃的说:不会,克里奥佩特拉生活的朝代我们正处于西汉。

    王二凿了他一下,嘟囔了一句谁也没听清。

    醉醺醺的时候,一切都反了过来,猫娶了老鼠,羊爱上了狼,白花花的大腿代替头出现在了眼前,我在猜想着下面的里头穿着什么,可能什么都没有。然后一切都飞了起来,我开始想打飞机。

    突然王二长长的咦了一声:克里奥佩特拉,你回来了!我刚还跟凯撒说起你。

    李先生摸着新包说:陈医生,我下面的血肿什么时候才散下去?

    无耻!下流!

    李先生说事实就是事实,我是李先生就要如实的说李先生所患之病,这不是小事,我不能为了别人的眼光言语就不如实诉说病情,那李先生就不再是李先生,我的病就永无痊愈之时,病好不了,这可是大事。

    王二起身要给李先生灌酒堵嘴,喝大,起身,转向,又灌到了老爷子的嘴里。

    陈与我急忙拨开了王二的手。

    掰嘴、清酒、擦洗、整理。

    忙乎消停后。陈开始对王二说:我不是破鞋,我想让你替我证明我不是破鞋。

    李先生叹气摇着头,我喘着气问陈为什么?

    陈咽了一口,食道随之蠕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所有来看病的只有王二他真有病,只有他不乱动,只有他眼神不在我身上四处飘,坐的直直的,不像那些二流子。

    三个只有把王二打的晕头转向。

    王二挺了挺胸膛,举起拿着鬼魅魍魉酒的左手说:我们之间是有伟大的革命友谊。左手向前一顿高喊:友谊万岁。

    王二的一声高喊打乱了陈的思想,鬼使神差的握住王二手里的酒,喝了一口。

    事实上我是很担心王二的,他说他想出的方法是借鉴我当初的方法,而我当初到最后也没能证明杨叶不是破鞋。

    陈不是破鞋,杨不是破鞋,凭借王二跟我的想证明就能证明,那这事也太简单了。若真能这样的话,当初我只需对着广大人民群众高喊一声:克里奥佩特拉是一个好女子,忧国忧民的好女子,让我们大家一起为她祈福,一起爱她。这样她最后也就不会用毒蛇自尽而亡。事实上我什么都证明不了,就如当初正义联盟的人说我跟杨叶上过床才会与她一起去长安的。如果我想证明只有以下几个途径:

    1,当众证明杨叶还是处女。

    2,我是一个正常人且杨叶实则是个男的。

    3,我是一个太监。

    4,正义联盟的人都患有幻想症。

    这事很难,我什么都无法证明,这也就导致除了王二谁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

    此时迟迟不见老爷子醒来,恰逢王二养的猪即将产崽,而我又是一个很看重革命友谊的人,我提着唢呐便去山上与王二会合。一首《无地自容》接着《梦回唐朝》。

    曲罢,崽叫,人瘫。

    对月饮魍魉,好不畅快。

    大字样的我问王二:为什么春天与生崽时我两都要去给猪拍歘吹唢呐?

    王二拍了一下歘,震我的耳膜疼,说:春天时音乐有助于发情,生崽时是在给他加油打气,我们的摇滚总得有点用处。对了,凯撒,你看克里奥佩特拉在月亮上跳舞,真美,我好想她。

    王二问我:凯撒,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猪放到山上。

    我看着月亮说:每个猪都是天蓬元帅的转世,嫦娥在天上。

    王二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歘,说:凯撒,你真他妈是个人才。我没有做声,王二将地上的鬼魅魍魉捡起狠狠的朝月亮扔去,良久听到炸裂声,王二才说:你说克里奥佩特拉去了月亮上,我想着这里会离她近一点,凯撒,我很想她。

    我看着笑脸状的月亮,想到了杨叶的笑,想起她在天上飞,我又想打飞机,想把天地当做画布,月亮星星当做调色板,打飞机作为舞动的画笔,重重的泼墨挥彩。

    就这样想着时陈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我以为是刚刚王二扔出去的酒瓶放出来一个女鬼。陈喘着粗气开口:王二,我现在要你兑现我们之间伟大的革命友谊,证明我不是破鞋。

    唾了一口的王二拍拍胸脯说:我想好了,证明你不是破鞋不难,只要证明了我是你偷的汉子,正义联盟的目的就会达到,以后就没有人会说你是破鞋。

    猪统一躺下望着月亮沉思,环境猛然静的让人发狂。

    陈低着头,哆嗦着身躯,猛然陈咬牙切齿的吼道:王二,你混蛋。

    当即转身就是下山,凭着月光我看到她跳沟越坎,借着山势极快。

    王二扭头对我说:凯撒,难道我说错了?还是你当初的方法就是个错误。

    我说:你没有错,已经很好了,当初杨叶嬉笑着赶我,蠕动着嘴唇不发声,可我还是通过口型知道她说的什么,她说:张一,你爱我,多可惜。

    王二叹了一口气:所以克里奥佩特拉真的还是飞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

    王二的专业是养殖,给暴发户养猪,可他一只手脱了臼打了石膏,暴发户欲辞退他,我无所事事,便主动请缨帮着王二去养猪,两人加在一起双手完整。暴发户嗤了一声说工资不变。

    喂猪时王二说:凯撒,我想改名字,没有人相信我是陈偷的汉子,所以我想该成安东尼。这样正义联盟的人就会相信。

    我说: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李先生说的对,不要为了证明不是破鞋就去证明自己是被偷的汉子,这是大事件。

    王二嘿嘿一笑,猪也跟着乐。

    一段时间后我两养的猪个个膘肥体壮,生出的崽没有一个夭折的。除了正义联盟的人,猪与暴发户都很喜欢我们。因为我们喂猪时,泔水、糠、盐巴管够,不吝啬。

    暴发户视察后说:你两真他妈是个人才,得亏我没有看走眼。

    暴发户给钱作为奖励,我拒绝后向他讨要了两瓶鬼魅魍魉。

    我一个人在屋外喝的东倒西歪,看见老鼠拉着猫钻进了洞。

    王二兴冲冲的朝我走来,向我讨要了一瓶鬼魅魍魉。说实话,我舍不得给他,但无奈我们之间是有伟大的革命友谊。

    王二说:前几晚陈上山找了我,我们之间深刻的探讨了一下哲学,并坦诚深入的了解了一下对方。用艺术的眼光去看待了一下这个世界。对了,凯撒,我现在叫安东尼。

    我说:那又怎么了?

    王二激动的说:正义联盟已经不在说她是破鞋了,这说明你的方法是对的。

    对于那几晚陈上山,我想我可以这样说:当时陈只穿着一件白大褂,赤脚借着月光上山,越过障碍,走入流淌着的溪水,溅起的水花湿了衣角,由于身体的火热她感受不到任何凉意,但又有水从她身体里流出,她开始快步像山上走去,王二口中的伟大革命友谊让她着了迷入了魔,证明不是破鞋,这是大事。

    我咕嘟完最后一口将手里喝完的酒瓶扔向了空中,王二也顺势扔了上去,两只酒瓶在空中相遇相碰,砰的一声,碎玻璃四射。我跟王二说:我与杨叶也常玩这个,她管这个叫空中爆炸。

    王二说:当初杨叶从长安一路唱着摇滚回来的,她理应成功的,可我们谁也料不到她最后成功的飞了起来。张一,我很想她。

    就在我对父亲的病心灰意冷时他醒了过来。我当时正给自己削着苹果循环放着《无地自容》。父亲开口第一句说的是我还是喜欢唐朝乐队的歌。

    我嗯了一声,继续给他削着苹果。

    父亲问我:长安怎么样?

    我说:无地自容。

    父亲眉头紧锁,顿了顿开口:我研究了大半辈子的理论是正确的,我确实飞了起来,但我看见牛顿在下面嘲笑着我,我一时气不过便想下去锤他。正义联盟的人大半辈子说我不可能成功,可他们就是个屁,一群只会拉屎见屎就躲的混蛋。

    啃着苹果的李先生拍着手含糊不清的说:是这么个理,事实就是事实。

    我说:李先生你当真活得通透,是个人才。

    这时王二提着鬼魅魍魉慰问老爷子,顺便对我说又有猪要生了。李先生朝王二曲指做了个凤眼状。

    晚上我吹着唢呐王二拍着歘,气喘吁吁后王二说:凯撒,正义联盟的人不在叫陈是破鞋了,但他们让我跟陈结婚,我以为结了婚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提她曾是破鞋了,可我昨天上午跟陈结婚下午离婚,今天正义联盟里就有人说她是破鞋了。凯撒,我们是不是做错了,陈说她要去长安了,说长安医院的医术高,她要去学习。

    我喝了一口鬼魅魍魉后说:我不叫凯撒,是张一,你也不要该叫安东尼了,叫凯撒吧。她要去长安你也应该跟着去,你们之间是有伟大的革命友谊的,谁也不了解她,但你应该了解她。

    凯撒。王二喊了一声,之后是长时间的静默,静默中王二呢喃了一句为什么?

    我揉了揉泛红的眼说:王二,《散步》里说梦想的能力每个人都有,但从未在他平淡无奇的志向中伸展过。

    王二点点头。

    我说你跟李先生一样,通透。

    之后我将手里还有酒的瓶子朝月亮扔了过去,王二手里的也飞了出去,它们在空中爆炸。

    实际上父亲的理论没有错,牛顿的也没错,这世界有反着的一面,也同时存在着两种引力,一种向上一种向下,这两种力遵循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规律,且万物只能拥有其中一种。我亲眼看到杨叶飞起来的时候没有落地,而是向着月球飞了过去,这让我联想到克里奥佩特拉用毒蛇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也飞了起来,毒液麻痹了她的神经,克里奥佩特拉释放灵魂飞了起来。

    我叫张一,正义联盟说我前世不是凯撒也不是安东尼,就是一条毒蛇。现在我拥有着一个名叫复仇者联盟的摇滚乐队,目前成员有我、王二与陈。

    我的飞机病还没有好,因为克里奥佩特拉还在飞翔着,她飞的时候,王二说我只专心做三件事:告诉别人陈不是破鞋,想杨,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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