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刷新对一个老友的认知,看似踏实可靠的外表下,一样有着一颗未能免俗的心。其实这件事年轻人血气方刚,无可厚非,令我不齿在于,敢做不敢认,还诋毁所谓的朋友来树立自己的人设,着实恶心到我。
不过我也没那么气愤,可能心里早有猜测,只是缺少证据,那件事的爆发只是证实了我长时间来的一个猜测罢了。
如此,我也越来越不懂人心,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的眼睛也不自带穿射性扫描功能,人心真不是随便可以洞悉的。不过也有好处,至少不再像年轻时,义无反顾,或者说不敢随意义无反顾,也往往是这样,渐渐相信,渐渐走进后,发现对方的败絮,会深深的把我打向黑暗,是一个无限循环。
说是铁,不再那么容易相信,对照内心准则,时刻举着一把剑,准备随时挥断,调头走人,没有谁离了谁就不能活,你不仁,我也不义,真理也。说是柔肠,心里还是渴求遇着和自己一样的“愚人”,带着理智,同时也不失孩童的简单,嘻嘻哈哈,还会去相信人间美好。
小时候,很怕黑,独处黑暗简直令我窒息,现在,亲近黑暗,会故意坐在不开灯的房间,看着窗外万家灯火,如果有夜间晚风那就更加完满。黑暗里借着黑暗隐身,什么都想,也什么都不想。想,人之常情,想弄懂一些事情罢了;不想,也对,因为世界是复杂的,是我想不通的。
那,是否有什么对策?还真没有,可能只能是铁是柔肠的走着,不偏信世界,也不拒绝世界,柔性、弹性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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