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个祈盼畅想的季节。
‘瑞雪兆丰年’。
南方的雪下得极少,于是祈盼下雪的心情就像期望圣诞老人带给我们新年的礼物一样急迫。一场雪会唤起我们所有人的惊喜,哪怕是场小雪。如果能有一场大雪,大人们会因为好的收成而改变生活笑得细纹皱成核桃纹;那么我们这群孩子做梦都会笑,会将雪当成白糖一样吃着,丝毫不去考虑本质的区别,傻样逗来大人们的一阵嘲讽仍然乐此不疲。还会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故意留下一长串歪斜的脚印,有的伸向远方,有的回复曲折,有的来回绕着圈子;就像今后的成长路,虽然走出来了,但走得很艰辛,很困苦。
下雪了,我们在雪中欢腾,追逐。我们会一起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虽然生活不容乐观,可还须依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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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儿时,过了冬至,便日日里盼望着过年,每日里跟随大人的身后,看他们忙着买吃的,买穿的,忙着清扫房屋,忙着贴春联放鞭炮,小小的心便欢喜得不得了,及至到了年三十的晚上,抱着崭新的衣服,断断是兴奋的睡不着觉的,天还不亮就闹着妈妈穿上新衣服,约上小朋友三五成伴的到村子里一户挨着一户的拜年,通常这个时候可以吃到平日里难得吃到的零食,压岁钱并不多,但总是宝贝儿一样藏在衣服的口袋里,舍不得花去。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过年就是最大的快乐。
四季就这样巡回的演出着,演进了我们每个孩子的心里!
抑或是从小的培养和情趣,我对雪是极热爱的。那种渴望,那种期盼,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情愫凝聚;有可能是一种希望,也有可能是一种寄托,更大的可能是一种追求,是一种升华的情感因素…直到在三十年后的二零零七年大年青岛行的时候,那个冬天雪下得好大,看到确实天和地都白了,白得什么都看不清楚,白得什么都没有,白得就剩下大海中的船了。在天地间涌动着,像这白色的梦境中唯一睁开的醒着的眼,状如一幅用心来描绘的图画《江雪》一般奇妙而旎璇。
我曾经在一夜之间作过关于雪的梦有近十个,并且每个梦里雪景都是不一样的,都让我感动,都让我刻骨铭心,都让我难以忘怀。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都在探究这让我感动的根源,苦苦思索,但还是只有雪…
最终没有大彻大悟。
北方的每年冬季,雪都以同样的方式从天空中向不同的地方飘洒下来,落如我的记忆,让我不停感动,总想找出一种深刻的思想来作为雪的依托,但没有找到也无法找到,思绪加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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