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
残垣断壁在远处高尚起来,
模糊的棱角被洁白遮蔽,
假象比幻想更残忍,
让鸟儿无处落脚 ,
让语言出口成冰,
让一切可以回归的路程没了痕迹,
眺望的地平线被卑劣占据,
灰色平原如抹平的桌布,
咖啡和美酒忘了生死,
遗忘母亲临产的啼哭,
增重的骨头压塌失重的脚,
从学步到匍匐,
从面向阳光到面如死灰,
爬行的姿态是唯一的安全感,
雪薄了,烟花四散,
远处的红罂粟,
人民吸允酣睡的梦境,
南方恰巧吹过一阵北风,
轻巧穿过世界灰黑的夹层,
睡眼惺忪的心脏发出冗长的回声,
惊恐的人们关了窗,
抵挡揭露本质的风,
也抵挡了提灯路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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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坐在电脑前,听着《Five hundred miles》,读你这首《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