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皆是芬芳。
找到人生所爱,你失去的东西,终将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归。
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奋斗,我觉得曼德拉是伟大而坚强的。哪怕面对南非政府步步紧逼和泛非主义者之类的派系斗争,也没有退缩。他的意志力超乎常人。
在1957年1959年期间,曼德拉陷入叛国案件审判的泥潭,也让他的面临政治危机,导致非国大最终分崩离析。
全国大会之后。由于《自由宪章》的发行,激起南非名族主义者“泛非主义者”强烈的抵触情绪。因为理念不同:一个是信奉民族主义,一个信奉多种族主义;一个固执排外,一个兼收并蓄。
虽然曼德拉理解这些人急躁反感的排外情绪,但是他一直致力于调解矛盾,因为他知道如果非国大内部出现分裂,会使南非人民未来陷入水深火热当中。可是,实际上,由于冲突背后的个人恩怨和分歧,最终导致和解的可能性最终破灭。
1957年12月,公诉人撤销对被告人之中61人的诉讼,包括卢图利和坦博。但是曼德拉做过军事演讲,他依旧在剩下的95人之列。而且,政府指派了一位在二战时期公开宣布支持纳粹的反共人员做新的公诉人,此人生性好战。毋庸置疑,南非被卷入阴谋中,整个国家岌岌可危。
哪怕有充足的证据,但是曼德拉此时才意识到一厢情愿的认为公诉方不可能胜出是错误的,他们有很大的几率会锒铛入狱。哪怕这个案件荒唐,公诉人喋喋不休,侦探无能,但是南非政府的目的只有一个:随便找个罪名,把他逐出政治历史舞台。
这个政治手段,从古至今,各个国家的政客们用的非常熟练,排斥异己,攻击贤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由于非国大领袖们对于这个案件非常关注,导致组织内部陷入混乱之中,给反对派可乘之机。泛非主义者领导人是民主党党员波特拉克•凯奇纳•莱巴洛。《泛非主义者》杂志就是在他家印制的,通篇充斥着对非国大左倾领导风格的指责和漫骂。
呵呵哒!派系之间的斗争,就是如此猛烈如骤雨,这些场面自古至今,上演不知凡几。
泛非主义者情绪化的语言,尤其是面对“外来势力”“东方官僚体制”“外族方法论贩卖者”时,谩骂尤其生动,其中以口若悬河的亚历山大非国大主席约西亚•马德尊亚为最,他的演讲极具煽动性。
我想,国家内部最重要的是万众一心,尤其在面对外敌时。但是,非国大内部的派系斗争,在与南非白人政府时,却又是另一个光景,俗话说拖后腿的。
1958年2月,奥兰多的泛非主义者对非国大的领袖心存不满,怨怼的情绪达到顶峰,莱巴洛带头袭击执行委员会,使会议陷入混乱。由于当是曼德拉、西苏鲁在禁令期间未能出席,大大削弱执行委员会的力量。
更加让那些非国大领袖绝望无奈的是,1958年4月,发起抵制政府只让白人参加大选运动,却因这些泛非主义者的反对而夭折。
怎么样?一个要往前进,一个在拖你后腿,任谁不气愤,力不往一处使,人心向背,怎能办成大事?挺让人无奈无语的。
所以,非国大领袖秘密召开会议,把莱巴洛开除了。这个结果显而易见,对于非国大人员喜大普奔。
1958年11月,非国大和泛非主义者彻底决裂。哪怕当时的非国大秘书坦博从中调停,试图平息敌对派系斗争也于事无补。主要纠纷是证书和代表问题。这次使泛非主义者从会议大厅撤离,脱离非国大。
政局动荡不安,让智者看出这对非洲不利,他就是曼德拉的家庭医生——尼萨多•摩特拉纳。他指出:非国大内部一旦分裂,整个非洲自由进程就倒退。出于这个担忧,提醒曼德拉共产主义的影响之大会让青年团怨声载道。但是,哪怕如此,曼德拉也知道这种情况是无可避免的。
历史上的哪次革命不是踏在森森白骨之上,没有经过鲜血的洗礼,怎能压制住反抗,而且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都有非同常人的毅力和智慧。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分开了,就像曼德拉和他的政治伙伴。他的早年导师高尔•拉德比,青年团同事彼得•姆达。
1959年4月,在奥兰多,泛非主义者成立自己的党派并召开全国性会议——泛非洲人大会。目的抵制白人当年侵略,使非洲人民失去自己的家园遭受奴役。并推选思维缜密的罗伯特•索布克韦当主席。这人虽然口才了得富有幽默感,但是他却对非国大领袖多种族行动及其不满。但他却赢得英国方面对泛非洲人大会的尊重。
这和曼德拉的理念相左,对比他非常担忧,因为他觉得部落居民包括白人在内的少数民族的权力也必须得到保障。而由于曼德拉对索布拉克的低估,使他面对人生中第一次政治挑战。
这就告诉我们,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往往会栽倒在一些小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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