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的房子,
停泊在死水旁边,
无数的房子飘来,
冰冷撵走夭折的草木
水上漂浮着绿萍和我
浑浊的思想,
流浪的船是我最后的住所,
如同长满铁轨的斑马,
通向荒蛮。
城市在忧伤成长,
野菊花蝴蝶杳无音讯,
迁徙的布谷鸟缀满灰尘,
动荡不安在森林振翅,
铁路扎过心脏,
如同斑马奋蹄,
扭曲的铁轨尘烟弥漫,
荒芜古人席地而坐的棋盘。
日月觅不着生活的回路,
寡情闪躲哀求的鸟啼,
我寻找一棵大树安眠,
追随缓缓入土的苍凉,
等到瓦砾迫近的时候。
就取最粗的树木做棺板,
抱着自己的陶罐
隆重的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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