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给爱情穿上一件旧衣裳》、《允许我叫你亲爱的》、《让她渲染我的春天》好几首诗歌能够在《青春》杂志发表,应该感谢编辑子川,他在众多的诗篇里发现了我的诗,让我的诗像长了翅膀在江南大地飘飞了。他还给我的诗集《平静之诗》作序,用他诗人的笔为我指明了写诗的方向,他写道:
诗是什么?多年来,我时常都在苦苦地思索这个问题。大概是一直难以找到准确答案的缘故,抑或是敬畏之心的作崇,致使我对诗歌创作总是望而却步、敬而远之。对于这门被誉为“阳春白雪”的高雅艺术,不同的人自然有着不同的理解,进而产生过不同类别的诗歌作品。有的人,终生都死死抱住“高雅”两字不放,故意将诗歌写得诘屈聱牙,以让人看不懂为荣,并借此来显示自身的高深莫测。因为诗歌在他们眼里,是个神秘的王国,不是每个人都能踏进的;还有的人,在诗歌写作过程中,不断地赶时髦、玩花样,试图以标新立异来引得外界关注……对于这些,写诗多年的蒋坤元,似乎丝毫都不感兴趣,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诗歌主张,这就是:以服从心灵为第一需要,决不“为赋新诗强说愁”。正是本着这样的追求,并且凭借自身对大千世界万事万物的独特感悟,才使得一首首诗行如山涧的小溪从他的心灵深处涓涓流出,永不枯竭,进而日渐呈现出一派恣意汪洋的迷人景观。在他看来,诗歌似乎不是人为地写出来的,而是长在他身上的,溶解在他的血液中,并且诗歌所承载的,是他个人的生命痕迹和情感历程,所以他笔下的诗歌,大都写得有血有肉,并且短小精悍,通俗易懂。有时在看似浅显的寻常表述中,不时会有惊人之语猛然跳出,从而启迪读者去作短暂的沉思。对于诗歌创作来说,能够做到这样,我想已经足矣!
子川在中国诗坛是“大哥大”,感谢他对我的诗点评,这些年来,我也是写诗不断,为了写好“一个人的史诗”。最后抄录他的诗《背对时间》:
很想背对时间/站着/像小河边那棵老柳树/静听身后的流水/在一块糙石上日夜打磨/生命仿佛一件利器/一天天变薄
时间流过,留下泥泞的河床/老屋的墙壁/长出许多无名小草/油菜开花,铺了一地寂寞/这故园的梦/梦中有诗,从诗中伸出手/彼此牵着/到永远,永不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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