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生就是随遇而安,你不知道你的下一个会遇见谁。你们可能擦肩而过,也可能相谈甚欢。
楚佩爱,有的时候把自己封闭起来,对最熟悉的人说出伤害的话;有的时候跟一个陌生人,聊了很多过去,因为陌生所以不再相见,所以他就可以了解你所有的过往。
多少年以后回想起凡希,他就只成了梦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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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一个细雨早晨,楚佩爱淋着雨站在雨中,漠然地看向远方,于是凡一的车就那样停在了她的身边。他说,“上车吗?”
“去北京?”楚佩爱问。她没想到这次的北京,成为命中注定的地方。漂泊的人生就要以此安定。
经过服务区的时候,楚佩爱买了两瓶水,递给车上的他。他说,“谢谢。”
楚佩爱说,我从家里逃婚出来了,因为我发现,相比爱他来说,我更爱自己。我无法忍受跟一个男人那样生活下去,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凡一一手扶着方向盘,车子在高速上快速行驶着。“你到哪里下?”
“我没有想好地方,先把我随便放到一个酒店吧,便宜点的就行。”
凡一的车停下来自家胡同的不远“我在短租网上有信息,发给你。”凡一把链接发到楚佩爱的微信上。
“我住不起北京的四合院,一晚上350块,我没有。”楚佩爱拎起行李要走。
“你能负担地起多少?”
“50!”楚佩爱回头看了他一眼。
“行,那就50!你睡上面,我在下面,有什么事叫我!你可以在这住一个礼拜,如果你想更久的话,就要加房租!”凡一灭掉手上的烟。
胡同里简单明快的复式,说是“复式”也就是在半空临时搭建的小阁楼,类似于双层儿童床,楼上的位置仅够一个人坐下直起腰的空间,再高的人就要够着房顶了。
不过这个屋子,厨房,卫生间,卧室倒都有,开放式的空间,冰箱、洗衣机、木地板一应俱全,跟想象中的胡同去公共卫生间排队的场景不太一样。
“租下这样的地方很贵吧!”楚佩爱问。
“嗯,还好!”凡一收拾手中的东西。然后转身轻蔑地说。“不过,你没有。”
楚佩爱发誓,这样的轻蔑是人生忍受的最后一次,她要在独立,不再依附任何男人。
每条胡同都相似——破旧的老房,相似的下马石,深浅的院落,破旧的自行车,也有大门高户以后的翻新,这些对于初来乍到的她来说很难辨得清楚哪是哪。晚上楚佩爱更辨不得方向。她只有给凡一发微信:我找不到你家的位置了。
三秒后收到回复:我在外面跟朋友喝酒,你也过来吧!
“我累了,想睡觉!把你家的位置发给我”楚佩爱固执地回复。
“灯草胡同32号。”手机响起。
楚佩爱输上终点的位置原地转了一圈开始往回走。
凡一凌晨2点回到家,楚佩爱坐在门前,两手抱着双腿。“哎,醒醒!”
凡一回到家吐了,在簋街吃的喝的全吐了出来。楚佩爱爬到上铺睡觉,凌晨三点的肚子疼起来找热水,却听见凡一在哭。
“你tm有病?半夜不睡觉,吓人呀!”楚佩爱冷冷地说。
凡一把楚佩爱一把按到开始亲吻,楚佩爱由着他亲吻自己的面颊、嘴唇、身体。
“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逃得够久了,没有反抗的劲了。”
凡一 从楚佩爱的身上侧身翻下,顺势躺在了旁边。
“我也失恋了。刚刚失恋,她说要出去看看,然后去了西藏,再然后她戴着戒指回来说,她找到了真爱。你们女人tm的都是贱人,你们知道什么是真爱吗?”
“不知道,才要去找呀!”
“有病!”凡一吐了一口烟。
楚佩爱拎着自己的包,在写字台上放了350元走了。这是第二天的事情。
“没有再相见。就好像这些事一样。我叫楚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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