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落木潇潇下》第八集（8-4）
【本节内容简介： 兰馨、杨子恒旅行结婚。贺行长召集手下商讨如何生财的事。王国庆和周大川通过“托福”考试。周大川对老爸心里的“隐秘”忧心忡忡。】
第四十八场 兰馨家 晚 内
兰馨与杨子恒布置新房。
第四十九场 王之光家 夜 内
王之光坐在沙发上看报，又摘下老花眼镜擦着。
王伯母在擦桌子。
王之光： 没想到小兰，还是跟那个姓杨的青年好上了。
伯 母： 他怎么不听你的劝啊。
王之光： 你不知道，我后来听说这青年也不错，虽是工人，却不靠他爸爸，坚持学习，还考上了公务员。让我遗憾的是，小兰到最后，也没做成我们家的儿媳妇啊。
伯 母： 是啊。我也很失望的。
王之光： 不过这孩子，确实招人喜欢。
伯 母： 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王之光： 那就让她，做我们的干女儿吧。
伯 母： 好好好，就让她做我们的干女儿。
第五十场 苏剑华家 夜 雨 外 内
外面下着大雨。
苏剑华站在凉台上，幻想着兰馨结婚的情景。
（幻化）
兰馨和杨子恒在婚礼上亲热的情景。
（淡出）
苏剑华想着想着，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不一会，他走到书柜前，打开书柜，拿出他雕刻的酷似苏剑华和兰馨的双人木雕，眼泪竟不住地往下流。
第五十一场 兰馨家宿舍楼下 晚 外
兰馨回家。
苏剑华站在宿舍的大门口。
兰馨看见了他，装没看见，只管往里走。
苏剑华： 兰馨。
兰馨负气不搭理苏剑华。
苏剑华紧赶两步追上兰馨。
苏剑华： 听说你要结婚了。
兰馨仍不搭理苏剑华，但停了下来。
苏剑华站住，从包里拿出他刻好的双人木雕。
苏剑华：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我真诚地祝福你和杨子恒美满；幸福；白头偕老。
兰馨接过木雕。
兰 馨：（机械地）那，谢谢了哈。
苏剑华：喜欢吗？
兰 馨：嗯。
苏剑华：那……我还有点事，走了。
兰 馨：好。
二人十分尴尬的样子。
苏剑华见兰馨没话跟他说，他只好慢慢地离去。
看着苏剑华迈着沉重的步子远去，兰馨也感到痛苦不已。
旁 白： 人生的路刚碰到了一起，又成了并行线，甚至分道扬镳。二人此时只能埋藏起痛苦。如果这“痛苦”是种子，她还会开出“美丽”的花吗？尽管一切皆能回望，但已没有了期许，那曾经有过的“爱”，已然不可磨灭地留在了过往。
第五十二场 兰馨家 晚 内
兰馨看着木雕，木雕底座上面刻有“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字样。
兰 馨： （画外音，略带哽咽地）这本来应该是我和他啊……
兰馨看着看着，一时生了气，随手将木雕扔到了沙发的后面。
里屋传出杨子恒收拾东西的声音。
杨子恒： （画外音）兰，你这个速写本要带吗？
敲门声。
兰馨去开了门。
兰 馨： 叶大哥、巧珍姐。
巧 珍： （手里拿着包装好的礼物） 小兰，这是我和叶大哥，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也不知道你们需要啥，想想衣服总是要穿的，现在刚开春，就一人一件纯羊毛毛衣吧。
兰 馨： 这太贵重了。
叶明亮： 就别不好意思了。
兰 馨： （接下礼物）那就谢谢巧珍姐、叶大哥了。
叶明亮： 你的那位呢？
兰 馨： 在里屋收拾东西。子恒。
叶明亮： 是准备去旅行结婚吧？
兰 馨： 对。
叶明亮： 这个现在挺时尚的。
杨子恒从里间走出。
兰 馨： 来子恒，见过叶大哥和巧珍姐。
杨子恒： 你们好。
叶明亮： 你就是那个，煤气罐搬运工？
杨子恒： 啊？
兰 馨： 对对对。正是那个搬运工。
巧 珍： 快别开玩笑了。
叶明亮： 唉，我又让小兰开涮了。对了，小杨。
杨子恒： 哎。
叶明亮： 小兰她哥哥走的时候，曾把她托付给我们。我们也没照顾好她，不过，我是真地尽心尽力做了“煤气罐搬运工”的，手都弄破过呢。
兰 馨： 是的呢，流了好多血。
巧 珍： 明亮，你就别在那里表功了，小兰也挺不容易的。还是说正经的吧。小杨，我们现在呢，就把照顾小兰的任务转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地待她哟。
杨子恒： 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地待她的。
第五十三场 百货商店 日 内
兰馨、叶枫在百货商店买东西。
二人在服装柜流连。
叶 枫： 你真不打算办婚礼了？
兰 馨： 不办了，家里人聚聚就行。我最讨厌那些个麻烦事儿，繁文缛节我不喜欢。旅行结婚，多时尚。
叶 枫： 你那样，我可做不到，婚纱和婚礼对我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那你去多久？
兰 馨： 顶多一个礼拜。
叶 枫： 怎么不多玩儿几天？
兰 馨： 我当然想多玩，可婚假只有七天嘛。哎，这件衣服怎么样？
叶 枫： 简直难看死了。
兰 馨： 那这件儿呢？
叶 枫： 哎，你什么欣赏水平啊？
兰 馨： 你知道的，我平时又不爱好这些。审美能力当然很差了。那这件呢？
叶 枫： 这件还差不多。我看你不是审美能力的问题，画画的哪有不行，你只是不上心而已。
兰 馨： 那小姐，我试试这件衣服。
小 姐： 好。
二人拿上衣服进了试衣间。
一会儿二人出。
兰馨在穿衣镜前转着身看着。
叶 枫： 不错。
小 姐： 要买吗？
叶 枫： 当然要买了。
叶枫付钱。
兰 馨： 怎么能让你付钱？
叶 枫： 你不是结婚吗？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兰 馨： 那还有杨子恒的呢？
叶 枫： 我凭什么给他买？
兰 馨： 结婚可是两个人啊。
叶 枫： 内外有别，你懂不懂啊？
兰 馨： 我不管。
叶 枫： 也不怕我多花钱了？
兰 馨： 你的钱不花白不花。
叶 枫： 赖皮！
二人开心地笑着。
第五十四场 街上 日 外
兰馨、叶枫在街上走着，提着大包小包的。
兰 馨：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叶 枫： 什么事儿？
兰 馨： 我走以后，无论费主任怎么对你，你都要想办法给我忍着。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叶 枫： 忍着，那可是你的性格。我可不怕她。
兰 馨： 你还让不让我好好玩儿了？
叶 枫： 好好好，让你好好玩。
兰 馨： 这还差不多。你记住了，我们吃过亏的，不能再硬碰硬了，要用智慧……
叶 枫：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管事婆一个。
兰馨做出要打叶枫的样子。
叶枫也做出躲避的样子。
二人再次开心地笑了。
第五十五场 行进的列车 日 外 内
一列开往上海的火车。
窗外，麦苗串得正欢，油菜花撒满大地，河水尽情奔涌着。
兰馨舒适地靠在杨子恒的肩膀上，很幸福的样子。
旁 白：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既然“剪不断”且又“理还乱”，又何必总是“离愁”“在心头”呢。不如重新上路，追求更加理性的“相知”，更加自觉的“相爱”。没有谁会在乎“对”与“错”，且把这次相聚当作永恒的“缘”。生命短暂，且行且珍惜吧。
第五十六场 悦来茶馆门口 晚 外
贺、戴、董、夏四位行长，分别开车来到悦来茶馆门口。
第五十七场 悦来茶馆 晚 内
贺、戴、董、夏四位行长谈着话。
贺大元： 近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情。
董必得： 什么事啊贺行长？
贺大元： 就是前段时间，省分行的“行业整顿”。
夏俊杰： 对呀，查着查着，咋就查不下去啦？
贺大元： 你们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戴宗盛： 依我看哪，一定是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嘛，最后，上面拿下面没法，就不了了久之了呗。
董必得： 对对对，宗盛说得有道理。
贺大元： 依我看啊，这所谓“上面”——对了，还有“上面”的“上面”——也不是“铁板”一块嘛。这个，这个，谁说了嘛，“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要坚决反击“吃大锅饭、干好干坏一个样”的“平均主义”思潮，尽快改变现状。大家也是在“八仙过海”各显身手嘛。
戴宗盛： 深刻，贺行长的政策水平就是高。我理解，贺行长的意思是：我们呢，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大胆探索，小步缓行。我们跟钱打交道，理应先富起来，也是起到了带头作用嘛。
夏俊杰： （一拍脑袋）经这么一讲，真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啊。
董必得： 是的，是的，我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是觉得像是突然开窍了。
贺大元： 既然大家都在这么想，我们，可不能掉了队。啊？
贺大元对大家小声地耳语着。
众人不断地点着头。
旁 白：也许，在某些人眼里，“ 冠冕堂皇”、“断章取义”是最好不过的行为“指南”，不符合他们头脑中的“要义”，如 “带动”、“帮助”和“共同富裕”等等，大可忽略不计。不知道，这帮权倾一方的“能人”，又会施展出什么样的手段。
第五十八场 悦来茶馆门口 晚 外
贺、董、戴、夏行长走出茶馆，众人送贺行长上车。
贺行长的车先开走了。
董必得看见贺行长离去，对戴宗盛说。
董必得： 宗盛，你果然好厉害。
戴宗盛： 以后啊，可得多动动脑筋。
董必得： 我愚木脑袋一个，你是知道的。
戴宗盛： 那以后有事儿就来找我。
董必得： 好啊。
戴宗盛： 对了，做那些个事儿，你有本钱吗？
董必得： 好像有一点儿。
戴宗盛： 多少？
董必得： 大概有个百十来万吧。
戴宗盛： 百十来万够什么。
董必得： 那要多少啊？
戴宗盛与董必得耳语了一下。
董必得： 啊？这么多啊？
董必得傻傻地看着戴宗盛。
戴宗盛上了他的车。
周大川又正好骑车路经悦来茶馆。
第五十九场 街上 晚 外
周大川骑着车，在回家的路上，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第六十场 光明支行行长办公室 日 内
门关着。
董必得坐在沙发上，跟费甜说着话。
费甜坐在沙发扶手上，紧挨着董必得。
费 甜： 真是这么说的？
董必得：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费 甜： 太好了。太令人高兴了。
董必得： 机会到是来了，可我们没有本钱哪。
费 甜： 你不是还有一些储蓄存款的吗。
董必得： 我让安科长查了一下，才知道那些钱，早他妈的弄光了。
费 甜： 怎么弄光的？
董必得： 还不是老七老八他们几个死东西。
费 甜： 又是你那些穷亲戚？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董必得： 我哪知道有今天的好事儿。
费 甜： 那怎么办？
董必得： 还是你替我想办法吧。
费 甜：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年头，就属钱不好赚。
董必得： （仰起头来）你把我都搞得定。钱，你也一定能搞到手。
费 甜： 你说啥呢。（娇嗔地用胸脯轻撞了一下董的肩膀）唉，就看在你对我好的份儿上吧。
董必得： 这就对了嘛我的小乖乖。来，坐到我腿上来。
费甜扭扭捏捏地坐到了董必得的大腿上。
随即，费甜又扳起了脸。
费 甜： 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真把钱搞到手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董必得： 我还会亏待你吗？我就是亏了我老婆，我也不能亏了你啊。
费 甜：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听真格的。
董必得与费甜耳语着。
费 甜： 这儿的老二？这可是你说的。
董必得： 当然是我说的。这儿，可是我说了算。
费 甜：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董必得： 来，亲一个。
费 甜： 谁要你亲了。满嘴的臭叶子烟味儿。听说贺行长都不要你抽叶子烟了，赚你老土。
董必得： 我，我还非要抽，我抽，我抽哈瓦那雪茄给他看看，还，还老土不！
费 甜： 啥，啥“哈……瓦那”？》
董必得： 就是古巴雪茄。
费 甜： 你买得起吗？想学电影里的大亨啊？
董必得捏了费甜大腿一把。
有人敲门。
费甜迅即蹦起身。
第六十一场 中益支行行长办公室 日 内
戴行长与夏副行长密谈着。
戴宗盛： 你看怎么样？
夏俊杰： 行。
戴宗盛： 那你吩咐苏剑华，让他先写个横幅标语。
夏俊杰： 好的。
第六十二场 中益支行办公室 日 内
林飞整理着文件。
苏剑华写着“中益支行存款突破2亿元”的横幅标语。
夏俊杰走进办公室看了看。
夏俊杰： 字写得不错嘛。哎，这个“2亿”，得写大一点儿。
苏剑华感到不快，但也不敢违拗。
他换了一张纸。
夏俊杰： 写好以后，你们就把它挂到大门口去。
苏 林： 知道了。
第六十三场 中益支行大门口 日 内
苏剑华、林飞搭个三角木梯，在中益支行的大门上方，悬挂着一横幅标语——中益支行存款突破2亿元。
路过的群众纷纷驻足观看。
王国庆和周大川出了大门，拐到街角后停下来，分别从包里拿出信件拆开看着。
王国庆： 620分，我考上了！
周大川： 670分，我也考上了！
王国庆： 我们成功了。
周大川： 我们成功了。
王 周： 哈······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路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俩。
第六十四场 周大川家 日 内
镜头从桌上摆着的药的特写拉开。
周大川拿着成绩单，激动地告诉父亲自己考上了。
周父仔细看着成绩单，高兴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周大川： 爸，这下您该高兴了吧。
周 父： 我高兴，我高兴啊。
周父忽然欲外出的样子。
周大川： 您去哪儿？
周 父： 我去买些好菜好酒回来，我们爷俩，好好的庆祝庆祝。
周大川： 还是我去吧爸。
周 父： 哎，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对了，你再考虑一下，联系美国的什么学校。
周大川： 好的爸。
周大川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查看着资料。
周大川思考着。
不一会儿，他听见父亲开门的声音。
周大川：爸，要我帮忙吗？
周 父：（画外音）不用，我一会儿就弄好了。
镜头切换到厨房，周父忙活着。
周父把做好的菜拿到饭桌上，打开一瓶全兴大曲，倒在两只小酒杯里。
周 父： 川儿，出来吃饭了。
周大川：（画外音）好嘞。
周大川从里间出来。
父子二人坐下吃饭。
周大川：呵，全兴呢。爸，我们来碰一个杯吧，庆贺庆贺。
周 父： 要得嘛，碰杯庆贺。
父子俩碰杯。
周 父： 爸爸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来儿子，爸爸敬你一杯，就敬你出息了。
周大川： 谢谢爸，还不是您培养的嘛。您也喝啊。好长时间都没看见您这么高兴了。
周 父： 是啊，近一年多来，你爸爸我……唉，还是不说了。总之我感觉，现在就如同拨开乌云见天日一般啊。
周父又给酒杯里倒满了酒。
周 父： 来，儿子，再干一杯。
周大川： 爸，你慢慢喝，你身体不好，不能多喝。
周 父： 没事儿。今儿我高兴啊。真像是快要走出黑暗的隧道，是的，已经清楚地看见光亮了……
周父似乎有些醉了。
周大川： 爸，您怎么这么说？
周 父： 啊？哦，好些个，好些个事儿，你，你没必要知道。
周大川：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周 父： 我，我看到你一路顺当地，对，是顺当地，走过来，我那点烦恼，怎么能成了我儿子的包袱呢。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周大川： 可我既然是您的儿子，我理应分担你的痛苦啊。
周 父： 没那个必要。（急摆手）不对，我没有痛苦，没有……
周大川： 行，您不想说就不说。既然您这么高兴，我陪您慢慢喝。
周 父： （画外音）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会把持不住，那个什么，什么“酒后……吐……”。
周大川： 爸，您在想什么啊？
周 父： 我，我头好像，好像有点晕。
周大川： 那您就别再喝了。
周 父： 我还是……回屋躺会儿。
周大川： 好，我来扶你。
第六十五场 邮政局 日 外
王国庆、周大川二人去了邮局，将两封联系信涵投进了邮局。
第六十六场 周大川家 晚 内
周父在柜子里翻找着存折。
周大川： 爸，您找什么哩？
周 父： 我在找存折。
周大川： 找到了吗？
周 父： 找到了。
周大川拿过存折看着。
周大川： 爸，我们就这么点积蓄啊？
周 父： 别担心，等录取通知书一到，爸爸就把这房子给卖了。
周大川： 啊？ 卖了房子，您住哪儿啊？
周 父： 我就搬到你外婆家去住。
周大川： 那怎么行。您去外婆家住，算什么事儿，也太别扭了吧。
周 父： 哎呀，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第六十七场 街上 晚 外
周大川在街上徘徊着。
第六十八场 周家 日 内
周大川拿着一封信件回到家。
他走进厨房。
周大川： 爸，美国来的。
周 父： 什么东西？
周大川： 上次寄给美国的联系信涵，美国那边已经收到了。
周 父： 他们打算录取你了？
周大川： 还没有。
周 父： 那这封信？
周大川： 这封信，是让我再补充一些情况说明。
周 父： 什么情况说明？
周大川： 比如，我的一些爱好和特长。老美啊，他们看重的是人的综合素质。
周 父： 这么说，你去美国，是很有希望的罗。
周大川： 可能吧。
第六十九场 篮球场 日 外
周大川与王国庆打着篮球。
第七十场 商店 日 内
周父在商店给儿子购买衣物和辣椒酱等生活用品。
第七十一场 光明支行收发室 日 外
谢雨东看见焦可欣骑车急匆匆出了银行的大门。
他追到大街上，看着焦可欣远去。
第七十二场 周家 晚 内
周父起身去儿子房间，见儿子斜趟在床上发呆。
周 父： 怎么还不睡？
周大川： 我睡不着。
周 父： 为啥？
周大川忽地坐起来。
周大川： 想着最近，在您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周 父： 我能有什么事情。
周大川：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您一共换了三个单位。还有，您的身体越来越差；您拿的工资也是越来越少。
周 父： 你说够了没有？
周大川： 表面上你装得平安无事的样子，其实您很痛苦。爸，我就快要离开了您了，您能不能告诉我，在您的内心，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周 父： 什么秘密也没有。
周大川： 爸。
周 父： 你尽管放心地走，爸爸什么都能扛得住。常言不是说得好：黑暗过去了，曙光就在眼前。
周大川感到很难受的样子。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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