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倜傥》
我是谁,我奈何茫茫然视色为空,悟空即是色。我奈何出淤泥而不染,处涸辙以犹欢,无欲无求地穿梭。
拿起吉他,不动情地咳嗽,琴弦锈得少了当年的姿态。浓烟里,陈鸿宇略带苍凉的歌喉,唱着多少圆滑换锋芒,唱着市井冷眼没浅尝,顿觉深沉溢满,无数悽惶。
酒,配料为时间,愈是历久,愈发醇醲。品酒的人如痴如倦,醉意阑干,只因那去日苦多,长风不解。惆怅如酒,酝酿这沧桑,不复轻狂,停止了歇斯底里地呐喊。颓然放下,将无需解释的一切,搁置于沉默,那是挣扎了多少次之后的看破。
若是不羁,便狂野去吧,笑寥寥尘寰人之缥缈,却叹人如天行之稳健。
忠魂清白以死直兮,子美潦倒撂浊酒,中国文人自古一片悲秋之声,却有谪仙仰天大笑。孤独里,梵高的向日葵燃着火焰,狂野的美工刀起舞,割下耳朵又何妨,我忧郁且倜傥。
人们往往希冀着无咎,然而无咎亦无誉。木鱼敲不醒梦里的客,过往的痴痴俗子跪地求佛。偈曰:“看破,放下,自在",虽说孑然一身,但这份清净奈何不是一种追寻?大千世界,有即是无,无即是有,皆由本心。事态轮回,周而复始,那些本身存在的纷纷扰扰,若不起心动念则犹如虚无,我存在于这驱壳,畅於四肢,发於事业,乾坤茫茫无界,我心囊括世界。
天有孤虚,地阙东南,我是一介笑李白悲杜甫的率性书生呵,看尘寰谁人不舍昼夜地苟活,浮沉在冥冥无尽长河,终有一日,前途光芒硕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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