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学院 2021级新闻一班 汪宝玲
2022年9月的一天,虽已立秋,但夏天的余韵还很长,我躲在校园的图书馆,享受着这座高大建筑给予我的一片清凉,缓缓走在一排排书架之间,一本名为《民国少女》的书吸引住了我的目光,驻足,拿起,翻开扉页,就此展开了的,我与民国少女的羁绊。
它的封面极为朴素,一个身着民国学生装的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编得整齐的麻花辫安静地垂在左肩,忧郁的心情盛在那双大大的眼睛之中,似乎想要透过那泛黄的纸张向我传递着什么,然后,除了“民国少女”四个字,便再也没有别的修饰了,留白,留白,还是留白,简单的就如同那个少女。
隔了百年,我好似走马灯般见证了许多少女的成长,盛开与枯萎,娇花般,令我不知所措。
飞马扬沙中,一个女子席地而坐,靠着膝上振臂直书,她的军装因为长期穿着有着大大小小的补丁,她的草鞋因为不断行走被磨得不像样,而她的身旁,戎马倥偬,将士们在操练,微弱的晨曦映在她的脸上,勾勒出鼻梁挺拔的模样,只听见战友远远地喊着“谢冰莹,快来,快来”,她便起身离开了。原来她叫谢冰莹啊,冰雪聪颖,透明光洁,果真,如其人。
“假正经,假正经,你的眼睛早已经,溜过来,又溜过去......”,是谁?是谁在唱歌,五光十色的舞台上,一位妖艳美丽的女子,身着旗袍,扭着曼妙的身姿,慵懒地唱着她的代表作《假正经》,台下的观众如痴如醉,当时的上海,恐怖的白色烟雾笼罩,或许这位妖艳女子的歌声可以让他们短暂脱离现实吧,不然他们为何这般如痴如醉。我在脑海里纳闷问道“她到底是谁”,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白光,一代妖姬白光啊,这你都不知道”。
他们离得那么近,却各怀心思,或许他们都以为那是逢场作戏,心照不宣地选择闭口不谈,可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她笔下的王佳芝和易先生大抵是如此的吧。生活是一张华丽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生活充斥着不如意的少女,只知道爱,她把自己囚禁在那座孤岛中,幻想着爱,追求着爱,被爱伤后,又独自疗伤,这是才女张爱玲短暂的一生,对于这位民国少女,爱是不可言说的秘密。
文章到这,我与民国少女的故事并未结束,像是电视连续剧的观众般,我仍在那,不管主角变与不变,我都期待着每一次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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