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曾经也在企鹅微博上与《鬼吹灯》的作者天下霸唱说起过,他也回复我觉得不可思议。
只叹在历史的长河里,巫术,道术,邪术等经过几千年大浪淘沙都能流传至今,五行八卦的奥妙所在,都是现代科学所无法解释却又真实存在的。
在一次饭局上我和几个朋友聊大家所经历过或者听说过的诡异事件。大部分不可思议的故事都是大家东拼西凑听来的,所以总感觉真实性是有待考究的。质疑的气氛远远超越了恐怖。
轮到其中一个姓潘(下来简称P)的朋友来讲了。他下意识得轻轻地咬了一下下嘴唇,把面前酒杯里的大半杯啤酒一饮而尽。他娓娓而又平和地讲述了这个他亲身经历的事故。这个故事透露出来的哀伤和他讲故事时那种连贯性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那一年P十岁,他的老家在我们市的农村,他们村家家户户基本都养猫。原本只是为防鼠患,但是日积月累下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传统。
很多故事都说猫是邪灵的动物啊!那时候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时不时有一群猫在他们家的屋外哀叫,但是叫的声音和平时又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类似于哭泣的哀怜,有时像婴儿,有时又像一个女人。各种“哭声”有秩序地遥相呼应,让人毛骨悚然。
他曾经怀疑地去问他的奶奶,那到底是不是猫叫?因为那“哭声”太真实了,真实地让他不得不蒙上被子一个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当然得到地回答是肯定的。
就在那么一个寒冬的夜晚,黑夜挟着瑟瑟的寒风笼罩了整个村庄。关上了屋内的灯,整个房间都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瞬间吞噬。那一晚,那群猫又来了。P蒙着被子听着外面的哀叫,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以前听的声音不过都是哭声,这一次怎么感觉是哭丧声?也就是说是一边在哭一边在说话!他清楚的听到哭出来的话是他们的方言,说的是母亲对死去儿子得不舍。他越听越觉得好奇,为了更清楚地听明白它在说些什么,他露出了头,睁大眼睛在黑暗里竖起耳朵。不经意间他转过头望向窗户的方向,这一转头顿时让他全身发麻!他清楚地记得他看到的是一黑一白两个影子,这两个影子在黑暗里是那么得突兀,准确来说它们的存在与黑暗是格格不入的。更准确的说法是:黑暗能溶解任何东西,但是溶解不了它们。他清楚地看到这两个东西是没有脚的,黑的在前,白的在后,刹那间就由东往西地飘过,消失不见了。
P的第一感觉是眼花了,可是潜意识却把真实感化作一块沉重的大石头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心上,把他的第一感觉和自我保护的逃避机制压的翻不了身。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尿了裤子。
下面的事是他父母告诉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高烧不起,一直呻吟却没有意识。给他灌了些粥烫,可是刚下肚就呕吐,而且吐的是一些深绿色的东西。这期间P的父母心急如焚地带他上了镇上的医院,可是在镇上的医院住了才半天,医生就让他赶紧转院去市里最好的医院。
到了市里,又是挂水,又是拍片,医生看到他吐得绿色的东西也眉头紧锁。六天过去了,依然不见好转。P的父母如热锅上的蚂蚁。第七天一大早,P的奶奶从乡下匆匆赶来,来探孙子情况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消息。
第七天的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透。凛冽的西北风把医院窗户外的槐树吹得沙沙地直打颤,P的奶奶赶着最早的早班车从乡下风尘仆仆地赶来了。看着病榻上的孙子毫无生气的脸,眉宇间的若有所思让老人身上被时间赋予得沉着更使人心安。
她把儿子和儿媳叫出病房,在还是很冷清的过道里压低了声音对她们传达了村子里很多老人们的建议。村里的老人们都说P肯定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肯定是很厉害的东西,所以最好带上他的生辰八字去隔壁县一个很有名的算命的老瞎子那里看看。语气里的“肯定”让六神无主的P的父母感到心安和依靠,所以真的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P的父母嘱咐老人在医院照看,他们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老瞎子那去了。通过多方打听,他们找到了算命瞎子的家,可是一到老瞎子的家他们就傻了眼了。
话说才七点左右,琉璃瓦的小洋楼的大院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附近停着的各种轿车挂着不同省份不同城市的车牌。
他们哪里等得及,便与给大家递茶送水的三十左右的青年男人说明了来意,希望能开个后门。青年知道事情得轻重,转身回屋去请示。不一会,小青年神色匆匆地回来索了P的生辰八字就又赶回了屋。大约五分钟左右,青年的脸色难看急了。这次他是带着怒气直冲了出来的,手里还提着一根棍子,一边怒吼着让这对夫妇快滚,一边上去就要用棍子驱赶。夫妇俩顿时傻了眼,还没反应过来,P父亲的大腿就挨了一棍。 排队算命的人一看不对,就上来拉青年。青年虽然被大家挟着,但是嘴上依旧骂骂咧咧地让他们快滚!
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七十多的老妇人,老妇人拄着拐杖脚步却焦急。她上来训斥了几句青年,青年居然嚎嚎大哭起来。老妇人对P的父母表示了歉意,便叹着气把他们请入了家里。
老妇人请他们等一会,等老先生接待完门外的客人再解决他们的事。而且千叮万嘱让他们不要着急,一切都在都在老先生的掌握之中。
老人佝偻着背转身走出房间,叹息间眼角泛着泪花。
这一等就等到傍晚。夕阳的圣洁亮光把整个平原农村染得红彤彤,麻雀在晚霞温柔地注视下归巢,外出务农和打工的人们在清冷却弥漫着太阳那独特暖味的微风下回家。
家是一天的归宿,死是一生的归整。
老先生的办公室和他本人一样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不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伫立在室外桃园的仙境,那不过是摆放着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印有八卦图的褶皱白色麻布和一张标着人体穴位的针灸图。老先生也是裹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头戴一顶老式贝雷帽,脸上松弛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七十多的年纪,紧闭着的双眼让人对被耷拉着的眼皮所包裹着的神秘充满好奇。
老先生请P的父母入座。他神情淡定用悠悠的语调告诉他们,P看到的是黑白无常。至于为什么会看到,怎么会在他的房间,这与群猫的“哭丧”是否有关系?这些他都没有交代也无从考究。老先生只说这是命也!给了夫妇两包东西,嘱咐一包放在枕头下,一包在晚上一点的时候给P泡水喝下。还嘱咐等有一天他百年之后,P必须要每年清明去给他上坟。
夫妇千恩万谢,最后要付钱的时候老先生居然死活不肯收钱,只愿他们记住他的叮咛。
后来第二天P就好了,只是由于这么多天没有进食只靠挂水维持而身体有些虚弱。烧退了,意识也清醒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那个拿棍子打P父母的青年找到了他们家。他穿着丧服来报丧,请P去给老先生的灵堂磕头,这是老瞎子死前嘱咐的。
原来这个青年是老先生的老来得子,老妇人是老瞎子的老伴。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不过直至今日我朋友每逢清明都会去给老瞎子上坟。他说每次去都了解到老瞎子的儿子生意越做越大,财运亨通,不懂是否又与老瞎子有关。至于这点我们几个朋友是争论的。大家也就自己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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