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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孔雀几曾东南飞(一)

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孔雀几曾东南飞(一)

作者: 彼岸流星 | 来源:发表于2019-02-05 21:05 被阅读17次

    “这又到了哪里,快别摇了,你摇得我想吐!”端木敬晕晕沉沉,恶心欲吐,只想再睡会儿,却硬生生地被摇醒了。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五可哭得花猫似的一张脸,只见她微红的双眼,边哭边说:“端木,快醒醒,我害怕,你快醒啊。”

    端木敬看了看周围,心下了然,叹了口气:“小可儿啊,别哭了,没用啊,烂好人害了咱们,这不知穿到哪朝哪代了,既来之,则安之吧,等我灵力恢复了,就想法带你回家。”

    五可抽抽嗒嗒地说:“我知道,穿东汉来了,还是穿书里了,我想回家,我想姨婆,我不想呆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说着说着,五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端木敬实在忍无可忍,就手捂住五可的嘴巴:“你小声点儿行不行,就不能哭得矜持点儿,你怎么知道这是东汉的?”

    五可用力掰开端木敬的手,又忍不住往地下呸了好几口:“你都躺这里好几天了,手脏着呢,这什么味儿啊?”

    端木敬还未答言,只听门口传来一老妇的声音:“女郎,切莫胡言,怎可对郎主如此无理,让老夫人听见了又生事端。”

    话音未落,门帘挑起,一位仆妇打扮的老妇走近前来,手中还端着熬好的中药。这时,五可急忙接过药碗,并不多言,直接去扶端木敬起来,准备喂药。

    就这一举动就把端木敬吓了一跳,他指着药碗,脱口而出:“这黑呼呼是什么东西?你莫不是想要谋杀亲夫?”

    五可闻言心中大怒,却深知形势比人强,只装作没听清,不发一语。

    这时旁边老妇都叫起屈来:“郎主何出此言?想我家女郎自嫁入你焦家,谨小慎微,上侍婆母至孝,下待小姑视同姐妹,日日织锦到黑夜,补贴家用。几曾敢怠慢郎主啊,郎主此言让老奴听了都寒心肠啊!”

    说着老泪纵横,揽过五可哭起来:“我苦命的女郎啊,先是见弃于老夫人,现在又被郎主疑心至此,可怎么活啊!”

    “突那老货,竞敢在主人房内哭闹,莫不是欺我焦家无人!若打扰了主人养病,待我回禀老夫人,将你发落了,有你好看!”

    说着,门外进来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手里端了一小碟蜜饯之类的果脯,虽只穿着短褐,却不掩容颜俏丽,只是眉眼间有些骄横,一看此人就知不好相与。

    那老妇人见了忙站了起来,拭去眼泪,面带讨好之色:“春姑娘怎么来了?”

    那丫鬟嗔道:“你都敢数落郎主不是了,我家岂能容忍下仆这等放肆!”一转眼又满脸堆笑,冲端木敬施礼问安:“郎主总算是醒了,万幸万幸,我这就服侍您服药,再去回禀老夫人。”

    说完,竞不理会五可,直接果碟放在桌子上,又将药碗从五可手上抢了过来,拿起汤匙,将药碗递于端木敬面前,面带娇笑,声音娇柔地说:“郎主,春儿已备了果子,您先服药,再拿果脯略解些苦意,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做些好克化的食物来。”

    端木敬看看五可,又看看这丫鬟,虽不知就里,却也知五可处境不妙,于是板着脸斥道:“这是哪来的刁奴,竞敢从夫人手中强抢东西,滚出去!”

    那春儿一听不禁满面通红,放下药碗,哭哭啼啼地向门外跑去。五可急忙拦住春儿,正欲陪些软话,却被春儿推到一旁,没能拦住,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春儿跑了出去。

    这时那老妇人急得直跺脚:“都怪老奴多嘴多舌,给女郎惹祸了”。说着也一阵风似地追了出去,五可急忙喊住老妇人:“张妈妈且住!”接着又从头上拔了支钗子下来,吩咐道:“快把这个送给春儿,安抚住她,切莫再生事端。”

    那老妇人看看钗子,又看了眼五可,不及多说就追了出去。

    端木敬见此不觉气闷:“这唱的是哪出啊?摆明了奴大了欺主你还惯着。”

    五可苦笑:“财去人安乐吧,这才来了几天,我都跪了四回了,再跪膝盖就废了。”说着,掀起襦裙,露出膝盖来,只见双膝都已青紫。

    端木敬看了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只听有人喝道:“好你个刘兰芝,不但忤逆婆母,还卖弄口舌挑拨我们母子,滚出去,到院里跪着,不到卯时三刻,不许起来!”

    端木敬听了,焦家?焦仲卿,刘兰芝?这还了得,这是孔雀东南飞啊!

    这时,五可一脸苦涩地朝焦母施了一礼,步履艰难地朝门外走去。

    端木敬这时捶着床,喝到:“你这个妇人,竟如此不中用,我这里药还没喝,你往去何处!”

    又转颜对焦母言道:“母亲,这刘兰芝一向笨拙,不懂事儿,您少与这蠢货置气,莫气坏了身子。”

    焦母从不曾听焦仲卿说过刘兰芝半句不是,闻得此言,不由大悦,抚着端木敬的手言道:“此言大善,我儿总算想明白了”。又欲待分说。

    端木敬故作虚弱:“母亲,药快凉了,我还是头疼,先服药吧。”焦母忙道:“快,快服了药,我儿还体虚,我却疏忽了。”

    又恶声恶气对五可说:“还不上前服侍,一点儿眼力都无的东西!”

    五可只得委屈上前,心里早把端木敬骂了无数回。

    端木敬却一脸嫌弃看了看五可,又指着焦母身后的春儿,对焦母言道:“母亲,这妇人笨手笨脚,不如春儿灵俐,叫春儿服侍更好,母亲身边的侍婢也比她能干些!”

    焦母听了自觉脸上有光,而春儿也不禁喜出往外,忙忙挤上前去,将药端起,送与端木敬服下。

    须臾功夫,端木敬直嚷腹痛,便在床上打起滚来,又指着春儿喝骂:“贱婢,竞敢下毒,刚才勾引我不成,又指着我那妇人说母亲责罚多次,我却不信让那妇人撩起裙儿查看,她却怂恿母亲过来,自己却怀恨在心,下毒害我。母亲救我,这春儿想害我!”说着竞一头撞在床头,装晕了过去。

    端木敬心中却暗自得意:“小样儿,想欺负五可,门儿都没有,且看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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