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是对自己的童年充满幸福快乐的回忆。出身的不同,周围所处的环境不一样,童年渡过的方式亦不一样,可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快乐!

“少年不识愁滋味”,是啊,少年时期哪有什么忧愁的味道,大多不知道忧愁到底为何物。整天满脑子,吃(对60、70后的人来说,吃只是个充饥的概念,大多数家庭都很贫穷,不如现在的孩子们,因为物质的丰裕变成了挑食捡食的美食享受了),玩,学习(至于学习也没有太大的压力,课程不多,小学五年级之前没有英语这门课程,布置的家庭作业少之又少,大多是背诵,抄默写课文,写两三篇日记,算算几道数学题)充斥着好象永远也过不完的快乐漫长时日。对于理想太宏伟,远期目标又太过遥远。于是乎,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它们。只在意怎么玩,怎么痛快,如何高兴……。

对于那个时代童年快乐的日子,虽一去不复返。求知的年代,由于教育环境的层次水平较低,文化大革命又才刚刚结束,人们对读书,学习还是不怎么看重,知识在当时大都显得不是那么的必需。虽然,现在觉得知识是一生之中的必备和极其重要。可,至今仍觉得,那时的童年是一生中最美好,也最值得眷恋,回味的日子。更不会为那时的虚度年华而感到一丝的悔恨。


记得小时候,每每下午放学后,先在家里“三下五除二”把老师布置的少量作业急匆匆办完,就出去找同龄或同班的学生。那个时候,电视机几乎没有,收音机也很少。三五个小朋友在一块,每个人拿出自己在家认真用废旧纸张,报纸叠好的四方块“摔包”。找个平整的空地就开始此项“有意义的运动”了。

摔包(是一种很早的游戏,广泛流行于男孩子中间。在以前基本没有玩具的年代里,女孩玩的是沙包,而男孩子玩的就是摔包,蹦弹球)。一人一个包子,扔在地上,拿自己手里的摔打地上的包子,地上的包子翻过来,就算赢了,地上的包子就是自己的了。如果没有,则一人一下轮换着摔打。

就这样,不知疲倦地摔打着,吆喊着“翻,翻……”每每披头淌汗,胳膊累得忘记了疼痛,狂喜(摔包被自己摔翻时)与紧张(怕对手赢了)夹杂交替着,且个个全神贯注,兴致盎然。

在摔打包子之后,回家各自总结经验,如用厚一些的废纸,整条的香烟外包装纸,沥青卷材(那时叫“油毛毡”),甚至是装水果的瓦楞纸箱等等,只要是厚的,沉的,全派上用场,折叠的足够大,足够重。这样对手很难再把它摔翻,而自个却轻而易举地把对方的包子给摔翻。赢在手中,露出胜利而天真,略带狡黠的笑容。
吃罢晚饭,天渐渐地落黑,而此时,正是孩子们欢快的时光了。

不看电视,不玩手机的那个年代,也没有太多的烦恼,更没有痛苦而言,或许就不知道有痛苦这个词汇是怎么回事。无论男孩女孩,只要是离自己家不太远,便组合在一块玩捉迷藏的游戏,人多了,分成两组。因为天黑,家里的电灯泡也不太亮,有时经常停电,父母亲为了节省,也不点蜡烛与煤油灯。任我们在院内,屋内,小道上来回地跑来跑去。

蹑手蹑脚,屏住呼吸。或趴在床底下,或躲藏在门后,厕所里,爬到树上,有时让大人配合躲在他们身后,冬天里钻在他们的军用大衣里面,只有被抓住手或衣服后,才认定输赢。有时快被抓住时,大声吓唬一声,装鬼弄神的。可那个时候,不知道大家从哪里来的胆量,无论多么漆黑,甚至平常没人住的阴森的房屋,也不怕,也敢进去躲来藏去的。虽然都是不大点的娃娃,可很少有被吓着这一说。

那个年代的童年,
虽然已经久远,
或许今生
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如今长大的你我,
再没有童年无忌的清欢。
写这篇文章时,想起了纪伯伦的一句诗:
回忆是一种重逢
忘记是一份自由。
虽然回忆并不都是美好,可在我的记忆中,大都只有快乐,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时间沙漏把痛苦给滤掉了……
此时耳边响起山东济宁歌手张卫为“纪念逝去的青春”而写的歌曲«机器灵,砍菜刀»,,,,
一个沙坑一个秋千
俺就能玩上一天
饿了爬到树上摘点
槐花吃点榆钱
马泡有多香 桑葚有多甜
溜溜蹦蹦架戏台
再抓把黑添添
谁捅了马蜂窝谁被蛰哩疙瘩多
谁晚上尿了床白天就得少玩火
机器灵,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已经长大了。。。。。。。
眼眶湿了………
网友评论
虽然已经久远,
或许今生
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如今长大的你我,
再没有童年无忌的清欢。
童年的乐趣是那样的美好。
南 无 阿 弥 陀 佛
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可超度亡亲,一个家族需要五辈祖宗行善积德才出一个念佛人,念佛即是大善根大福德, 阿弥陀佛常住其顶, 放大光明,
凡求子嗣、取功名、安家宅消灾免难,却病延年,驱邪避凶,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消除业障,增长福慧,
发愿念佛求生净土,临终阿弥陀佛与诸大菩萨必定现前接引往生极乐报土圆满成佛,断除六道轮回、南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