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注:牛背鹭
我们在城后方的白杨树林里寻找,又沿着一条河流行走,均没有发现地山雀的影子。大伙用望远镜不断搜寻,却也没有任何收获。一路上见到的鸟类主要是乌鸦、红嘴山鸦、麻雀以及百灵。动物更简单,黑色的猪、狗、牛(牦牛与其他牛杂交的品种)。
我的唯一收获就是发现稻城温度是那么不稳定。你看,十四点左右,我们走着走着就觉得毛孔里有热针在刺。我们穿的太多,于是就把最厚的外衣剥掉,扎在腰间。如此,在刺眼的阳光下行走才会有些凉爽。但是——一片云被风给吹了过来,将太阳挡住,草原上阴阴一片,凉飕飕的风也侵袭而来,腰间的汗遇到冷风就让我感觉是出了冷汗一般,胳膊上开始起鸡皮疙瘩。为了防止感冒,我们三人又将衣服添上。然而,云一会儿又离开太阳,向远处去,那我们还是会将衣服剥下,扎在腰间。总之,在户外就得受云朵的三番五次的捉弄。
在寻找地山雀过程中,在出城的道路上看见一座洁白大佛塔,佛塔旁边还有107座小佛塔,一共就是108座。最大最高的佛塔上供奉着的是黄教的佛祖拉吉姆。信徒们就这样绕着佛塔群的围墙走动,这就算是祷告诵经一遍。走累了,还可以坐在石阶或者长椅上歇着。我走过去和两位老者打招呼,询问他们这座寺庙的大致情况。调皮的我还借过其中一位的转经筒来摇两下。这转经筒握在手里有些沉甸甸,上面刻着藏文“玛尼呗嚜吽”。刚拿在手上,我逆时针摇着,老者伸过手来演示给我看:原来得要顺时针旋转才行。来这里玩耍的初中生笑盈盈地给彭丽娜打招呼“Hello”。
湍急的河边,有一片胡杨林,我们坐在树荫间,望着对面的雪山,没能发现地山雀的影子,很是失望。
在回旅社途中,虽然太阳辉煌地挂在空中,可是平地里刮起一阵大风,远近三百米的道路上的黄尘都被刮了起来,盘旋着,让我联想到北方的沙尘暴。光是看到这一幕,就让人有窒息的错觉。几辆重载卡车也来加势,它们地动山摇而过,车尾掀起的黄尘如影随形。在路边行走的我们只有用衣服挡着面部艰难地呼吸,只留下眼睛。我们得尽快逃离这段“死亡道路”。
日晕的预兆似乎得到证明,但我只想今晚得好好冲一个澡,不然皮肤上的沙粒可能会滋生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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