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大家,其言似一,径不同,旨相近。在此之前,于儒家甚无感,觉繁文缛节之多,条框束缚之紧,加之后世应用发扬之偏离,不若佛道之洒脱通透。
王阳明先生研读儒释道三教之说后崇圣贤之教,并立德立言,确为大家。其说佛道不多,单其说儒家,倒使儒家学说振奋发扬了一番,原儒家学说也并非想得那样——且看“心物一元”、“心即理”、“致良知”,原也和大道一般“活活泼泼“不执着,原也和虚空一般无尽、真空妙有,遂感,大家之说,其至若一。
阳明先生领众弟子为学,于程朱学说之辩、于孔子、孟子、告子、荀子言说之讨论,精细入微,无甚深思维不可见。叹古人为学之实用功夫。
为学为学,何为为学?说读书博闻仅是具体应用,于中于核乃是存养此心,乃至良知。刹那似有所悟——为学而局限者非学问之局限,而心的分辨局限之。心日益分别局限而见景物日益狭隘,徒以景物狭隘而不知心之局限也。故号曰恢复“廓然大公”。
借此,反思近日所行之事一件,即开始到告一段落后都反复心烦不已。为何?为心上作祟。何物作祟?为贪,为痴,为慢。听人言语生得失之心,为求得避失而起行,自智不足决断不够犹疑反复,心有所慢不能兼听不善沟通。大体如此,故而即使告一段落之后仍然心生烦恼起伏。且去贪,便不会为他人言语狂乱了心思,且去痴生智,便能自行思索得取正义,且去慢,便能兼听善言以通己所不达;如此自无烦恼可起。
修而得之。
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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