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凌儿好想你啊。”
看着扑倒自己怀里的珞凌,珞宇相信这是这小子十五年来第一次这么想见到自己。
“小凌儿,长出息了,敢离家出走了。”虽说见他身体无恙本是开心,但珞宇还是要端一端兄长的架势。
“没有离家出走,”珞凌抬头很认真的说道:“我是被迫的,都是萧楚河。而且我还被人下毒了,一路上什么都不知道。”
被下毒是真的,一路上发生的事不知道也是真的。
“下毒?”知道珞凌平安到达汴城,但期间的一些细节珞宇并不知道。
珞凌认真的点点头:“真的,小哥哥可以作证。”
珞宇看向一旁慢慢喝茶的萧楚逸,然后又回头看着珞凌,抬手捏着他的脸:“能耐了,离家出走还敢中毒。”
“三哥哥,”撇撇嘴,珞凌表示很委屈:“都是萧楚河,而且离家那天晚上……是他,是打晕我的。”
既然出卖了萧楚河,珞凌自然要出卖到底。
“打晕你的,可不止楚河一人。”开口的是永安王,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今天你这位三哥哥不也这么干了吗。”
“三哥哥,你……”珞凌不傻,自然听得出来永安王话中的意思。然后双手叉腰:“你也欺负凌儿?”
珞凌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但……这要看是谁面对这事。
珞宇微微一笑,然后把右手放在珞凌的头上:“小凌儿,你是不是忘了,离家出走是重罪。珞二爷那里,你确定不需要三哥哥求情?”
瞬间,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珞凌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脸:“三哥哥最疼凌儿了,所以可不可以跳过离家出走这事。”
“那,”珞宇退后两步坐下来:“就要看小凌儿的表现了。”
而珞凌则帮珞宇倒满一杯茶,然后很狗腿的上前:“三哥哥渴了吧,喝茶。饿不饿?要不小凌儿去给三哥哥弄些糕点吃?”
“乖。”接过茶杯,珞宇向永安王萧楚逸送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要比吗?
如何比?
珞宇和珞凌终究是亲兄弟,且一起生活了十五年。而珞凌与萧楚逸不过相处了五年,偏偏那时的珞凌还不足五岁,怕是很多事都已经不记得了。
如何比?
十年的空白,不是每月一封的书信便可以填补的。何况,每次都是珞凌单方面的书信。
如何比!
永安王起身:“本王让人准备一下,晚上给珞三少接风。”
离开,只因萧楚逸明白,自己在珞凌心中的地位终究比不过这个亲哥哥。何况,也是时候准备送珞凌离开了。毕竟,自己已经没有留他在汴城的理由了。
“小哥哥我(陪你)……”
珞宇伸手捂住珞凌的嘴,然后对萧楚逸点点头:“有劳永安王殿下了。”
等永安王离开后,珞宇才放开珞凌:“才几天,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什么胳膊肘往外拐,那是小哥哥。何况,我帮小哥哥给三哥哥准备接风宴,三哥哥不是应该高兴吗?”
“高兴,高兴。”珞宇从怀里掏出折扇,打开,然后看着扇面上的小奶猫:“那你去吧,这把扇子我还是留给自己吧。”
“那是我的。”珞凌伸手便要抢,可惜轻易被珞宇躲开了。
“这可是太子画的,怎么成了你的?”
没错,珞宇手里的折扇便是那夜萧楚河送给珞凌的,可惜那夜走的匆忙被他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了。而珞宇之所以带着它,仅因为它上面有太子的印章,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派上一些用场罢了。
“这是萧楚河让太子给我画的生辰礼物,是我的。”
太子吗?——门外去而复返的永安王不由攥紧了拳头。
这十年里,他的生辰自己从来没有准备过礼物。而现在,连太子都亲自给他画了扇面做礼物。那岂不是他的世界从来不缺少护他周全的人,而自己不过是他儿时依恋的小哥哥罢了。
嫉妒,更是气愤。
若非当年那场太子之争,他萧楚逸怎么会失去最亲的姐姐。
若非当年那场太子之争,他萧楚逸怎会被贬至汴城,十年不得回国都。
现在,萧楚华你是太子,享有荣华和亲情;而他萧楚逸不过是一个被贬的永安王,孤家寡人也不过如此。
太子,我们的帐慢慢算。——永安王最后没有进屋而是直接离开。
“三哥哥,给我,给我!”至于珞凌,一心则想着那个画着猫画像的扇子。
珞凌爱猫,却因猫毛过敏而无法亲近。所以,他特别钟爱猫的字画。
只是,看到猫就忘了其它的珞凌,着实的让珞宇为萧楚逸感到悲哀:你啊,其实还比过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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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减少外出,注意休息,平安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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