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日,倒是被大家过出了春节的感觉。网上热闹的讨论着过冬至吃汤圆还是吃水饺的问题,比较统一的意见是“南汤圆北水饺”。
我应着景吃了饺子,原因是我还是喜欢吃水饺的。其实记忆中的冬至没有汤圆也没有饺子,而是一碗热气腾腾的冬至饭。
也不知道是延续哪里的风俗,我老家的小镇子每逢冬至都只吃冬至饭。我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妈早早的起来开始做这个饭,要知道平日里并不用起那么早,这好像更显得有仪式感。其实就是汤面条,有肉有菜有面,要知道早些年肉也不是每天都能吃的上。面条不是平日里普通的面片或者细面条,得做成各种花样的面花,这时候很多平日里不怎么用的道具就出现了,梳子便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样……面的花样做完了,下锅的时候必得多下些面,做的稠一点,出来黏糊糊的才好吃。
我们姊妹几个都是在饭香中醒来,胡乱洗漱一把,只听着咕噜咕噜一阵,一碗冒着热气的冬至饭下肚了。
好像上高中开始,在学校住,冬至不放假自然是回不了家。那碗冬至饭就淡出我的生活了。高中没有操心着过什么节,在所有人看来,那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儿。上大学时才知道,别人过节都是吃饺子,说吃了饺子不冻耳朵,然后就随大流开始吃饺子。
现在生活在一个冬天算不上很冷的小地方,只要穿着棉衣就不会冷的地方,但还是在冬至的时候吃饺子凑个热闹,然后怀念一下我那碗热气腾腾的冬至饭。冻不冻耳朵的不打紧,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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