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赘婿?
网图侵删京学正要挣扎,嘴巴便被宓柠捂住了,后者的声音传了过来,极其轻微。
“嘘!有动静!”
京学立刻凝神屏息,果然听见细微的呜咽声,似乎是被人捂住口鼻后发出的极其惊恐又痛苦地声音。
二人不明所以,便悄悄往声音方向摸过去。
就见一名宫装妇人双手笼在袖中,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被按在地上的人。
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知道他穿着内侍服装,正在勉力挣扎,只是双臂和后脖颈分别被人制住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半分。
小英子不明白自己哪里露了行藏,他明明十分小心的,可还是被太后的人发现了。
他当即打定主意,只说自己是无辜的,大不了咬牙撑一轮刑讯罢了,左相一定不舍得自己这颗有用的棋子的。
结果,他却被带到了御书房外的偏僻处,他想不通为什么。
当他看到顾队副安静地立在锦屏身旁时,他的心便沉入了谷底,丝毫没发现顾队副怪异的表情。
锦屏什么都没有问,一俟他到达,她便让人将他按在了地上,如今,他想说也没机会开口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急着否认,待会儿,你便会事无巨细和盘托出了!”
“唔唔唔……!”
小英子急切地想开口,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呜呜声。
锦屏将双手举至胸口,袖子滑落,宓柠终于看清了。
她在结印,双手十指翻飞,接着,从她身后的草丛里爬出一只黑色小虫子,不紧不慢地朝着地上的人爬去。
淅淅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小英子被按着脑袋看不见,这越来越近的细碎声音便愈发叫他头皮发麻。
直到他感觉皮肤上传来细碎的触感时,像甲虫爬在身上的感觉,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他惊恐的双眼倏地瞪大,身子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宓柠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只应声虫,它爬上了那名内侍的后脖颈,钻进了脑后的头发,伴随着一阵剧烈地颤抖,他后脖颈处隐隐多了一丝鲜红。
紧接着,内侍的颤抖消失了,浑身都松软下来,两边制住他的人便顺势松了手。
不多时,他爬了起来,顺从无比。
锦屏结印的手也缓缓放下,二人开始一问一答,宓柠越听越觉得心惊。
这是她家便宜老爹的人,昨日就是他们负责接应她出宫的,结果被她完美地错过了,还害得他俩暴露出来,又被应声虫控制住。
宓柠心中顿生愧疚,得想办法救救这两人才行。
直到锦屏带着人离开了,宓柠都还在苦苦思索。
应声虫是靠入侵人的中枢神经来控制人的么?可她之前无意捕到的应声虫却是从那个男人口中吐出的。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她是砸了他的胸口,怎么想都觉得很不科学。
但是,她能魂穿到了这里,本身就不科学,算了算了,先不想了。
第一缕晨曦即将来临,她们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宝珠还在密道里,那几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也还在,她要是不回去,说不准那几个人会饿死在里头。
当然,她心底并不相信那两拨人会坐以待毙,可她也不想每天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黑衣人索命的场景。
拉着京学,她们又悄悄钻进了御书房,幸亏这里没人伺候,她也没多想原因,打开了密道入口,二人就钻进去。
京学先进去了,她还剩个脑袋在外面时,就听耳边有人说话了。
“你就这么遁地而来?”
宓柠一个激灵,抬头就见她名义上夫君的男宠,那个穿着龙袍的“好姐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哦!那什么……嗯……走近道……不是更快么,呵呵!”
糟糕,怎么被他给发现了,万一他和皇帝夜半私话的时候不小心提到这个,说不定皇帝那个渣男当场就会“咔嚓”了他了。
她当即正色道:“这是秘密,你懂么?你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皇室的秘密不是谁都能窥视的!”
南宫景逸只觉得好笑,她看不出自己龙袍在身么?当着离国国君的面说这话,她不觉得她自己才是应该是被敲打的那个么?
先前锦屏在外头直接处理左相的人,就是特地做给他看的,他堂堂一国之君也成杀鸡儆猴的那只猴了!
如今被宓柠这么一本正经地教育一通,他忽然觉得心中的压抑和阴霾一扫而空。
莞尔的同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
他笑盈盈地开了口:“大夫教训的是,不如……你也带朕一块儿下去吧!”
“啊?带你一起走?”
宓柠惊讶了片刻便恍然了,看来她猜的不错,这俊逸的公子就是被皇帝强行留在这里的,他果然还是想逃。
她看他的眼神瞬间带上了怜悯,想也不想便同意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密道入口关上,御书房的偏殿内变得静悄悄,锦屏并不知道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她还在忙着太后吩咐的事儿。
皇宫内,多了许多表情木讷又诡异的人。
密道内,京学挑着眉在宓柠耳边悄声说道:“你带着主人家走人家的暗道,会不会不太厚道?”
宓柠摇头叹息:“实话告诉你吧,他虽然穿着龙袍,可他却不是皇帝,他是前日才被皇帝抱回来的!”
“皇帝抱回来的?他?”京学忽然捂住了嘴,惊讶地瞪大了双眸,“他……他们……!”
宓柠冲着她眨眨眼,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二人的神情立刻高深莫测起来,互相传递着了然于胸的眼神。
南宫景逸从来不知道皇宫地下有密道,正思索着父皇知不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就听前头两名女子窃窃私语起来。
他多少也是习过武艺的,不说武功卓绝,至少也是耳聪目明,她们这么说话,当他听不见么?
听这意思,她们将他当成了他自己的禁脔,这一身龙袍也被当做是断袖分桃的情趣了。
三年的时间,难道他的帝王气势消失了?
“朕……!”
他刚想说些什么,宓柠眉头一皱,转头就教训:“不是我说你,你这自称得改一改,得有自知之明,不能仗着皇帝的宠爱就抢了这帝王专用的自称,一旦色衰爱弛,这就是杀身之祸!”
“可……!”
“没有可是,我既然敢带你出来,就得为你的将来负责,你这么一表人才,去到哪里不能过活?再不济做个赘婿也好啊!”
“嗯?”
赘婿?他当赘婿?天底下有谁敢要他当赘婿?
未完待续……
网图侵删我是拌饭酱酱酱……⁽⁽ଘ( ˙꒳˙ )ଓ⁾⁾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