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补发养老工资的事很不痛快。
事情是这样的,我于2017年9月由禹州调入登封,现补发2014年10月至2017年6月的养老金,但是万分遗憾,我不在补发之列。回问登封教体局,答复是,2014至2017我不在登封,所以不在统计之内,又回问禹州教体局,答复是,没有统计,既便统计,因已调出,电脑系统早已除名,所以也难以统计之内。两边的回答,让我郁闷至极——天天兢兢业业坚守一线岗位的我,怎么就成了两边政策的“漏网之鱼”了?看着同事们笑嘻嘻的面孔,我头胀痛的厉害。
中午从教体局出来,啥也没干,直接进了美容院,干啥?艾灸——治头痛。说起美容院,那是美容养颜的地方,本来与我无关,但我现在也时常出入,但我不美容,我治病。头疼,颈椎,体寒,不管有没有 用吧,但我愿意去,因为那里让我放松——心情和身体亦是。在那里,完全是不一样的调调,比方说今天,两美女说去打瘦脸针,还说什么什么,我听不太懂,但她们最后的一句话让我笑了,“一个女人,收获了美丽和金钱,那就赢了。”
艾炙之后回到家,翻看微信,发现小区群里对后来报装天燃气的业主如何交费的问题争的面红耳赤。从来不多事的自己忽然兴致高涨起来,又是举例,又是列式,又是画图,认真负责严谨的态度好比对待一年级的小学生。事后,自己对于自己发神经病的做法,傻子般地对着镜子“嘀嘀”地笑了半天。
其实,哪来的什么绝对公平,哪来的什么绝对输赢。就像自己对待领导的态度,从内心来说,我对自己赞成的喜爱的,都会尊称其一声“老师”,因为在我心目中,老师是博爱的,而对于那些架子十足的领导,我也尊称一句什什什么长,久而久之,我发现,太多数领导都是爱听什么长的称呼。至于原因,我琢磨着职位称呼可能真的是有气势威严吧。于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对所有大小领导第一次称呼“老师”,后来变成职位称呼。夜深人静时,我常思量,是我变了,还是世道变了,答案是世道变了,我也变了。
我在一写作群交流里,偶遇了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伙,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我的翅膀,因为他徒步穿丝绸之路,途径11个国家,他的勇气和力量让我折服。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我每天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信,关注他的脚步。这些天,通过他,我知道了很多,比方说,吐噜番的火焰山,比方说,甘肃敦煌。前天,当他说到新疆现在还有工业革命时期的蒸汽火车时,我更是难已相信。
其实,世界真的很大,虽然我们太多数人不能像这个小伙一样,有勇气踏出别出心裁的人生历程,但我们也大可不必日日纠结输赢对错,因为生活不但需要牛奶和面包,也需要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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