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许为习惯了,傻乎乎中能植入的东西太多了。如:敬畏,宁静。
孩提时代,尘土飞扬,到哪都是土,一到夏天,在那土砖屋,凉爽爽的气息,如入神来之境。
谁说夏日的热风,夏日里那毒辣辣的阳光,是来烘烤我们的,在这土砖砌成的屋子,没此一说。
许为被这样的屋子魔幻,常常想起类似聊斋志异的场景,更想起另一些神话传说。许为把从小听过的稀奇古怪中妖魔鬼怪整合过来,一一组合成不同类的小说,其主题都是在至善至恶的情节中,以奇特的经历,绝地逢生,化险为夷,生死与共,阴阳相隔,甚至阴阳相通,把善恶想到极致,便获重生。
许为在这些奇幻中,选择部分可以拿到现实中的思想,进行消化,进行兑现,以让生活多些善思,多些善为。
然而,这个许为,呈现给人的感觉是傻乎乎的,可以想象到,超乎常人的思维,是人们眼中的怪人,要不就是人们眼中的病人。而这病,可不是人人能得,人人能理解的。
许为面对人们的判断或臆断,都理解,都报之以笑。
只是生活从来就不是一笑就可化开的。生活千姿百态,生活中的人可想而知了,思想迥异。人是群居动物,许为的简单生活,是从复杂的群居生活中精简而来的。他对人以良善之心,对己以检视之心,使得他在人们看来,是个傻乎乎的人,不懂人与人之间的利来利往,也不懂人与人之间大多靠虚情假意来维持,只有到节点痛点,才多与真诚直接挂钩。
傻乎乎的标志,标配,当属许为那招牌式的待人之礼——微笑。正是这微笑,无污染,却像招蜂引蝶,有了无链接,却无断链的故事。巧的是,那些故事主角,几乎是生活中另一版本,他们不怕耗损别人的,只图自己的私心,不顾及道德,仗着一道道人影物影,偷偷入境,偷盗蛊惑,制造机遇,发动机关,其中一出出的人性显现,在许为这傻乎乎的人面前,演绎得相当本性。
傻乎乎的许为,相当一个什么都不懂,凡事都在圈外的人,谁见了他都是一个样,在心中直言“井底之蛙”。
许为的傻乎乎,谁相信是来自敬畏自然?谁相信他心中的自然就包括自然人?谁相信他眼中的人都是他学习的范?
许为傻乎乎,却不是时时傻乎乎的,他得为傻乎乎无端买单的地方,他是量傻而为的,不会为了不值当而当井底之蛙,他会来一着棋,小棋一动,在将军中,让他人有备而动,却又因被制动而敬畏一番,确信到傻乎乎来自谦逊,来自一种格局。这棋中棋,局中局,许为可不乐意为懂而懂,似懂非懂才是懂,似有似无才是懂。
人的一生是种历练,在傻乎乎中历练,在轻重缓急中可获得悠然自在的乐趣。当人们依然在为衣食无忧中贪得无厌时,许为早已放下贪心,以平常心服侍自己,什么衣食住行卧,这些基本生活,他已看开。用一句话来说,就是那么回事。
许为,正如他的名字一样,许下的作为,那就是无作为,是作为。
他并不懂什么为不为的,若懂,也许会更傻乎乎的了。正因不懂,才没上升到更傻乎乎。
他凭什么在别人贪婪时,可以“贪”上傻乎乎呢?他没解释过,也没人问过,谁会意识到这点呢?他其实也不那么懂,是为天性不为过。
作为这样的人,吃亏自然是有的。当人们谈论他的吃亏时,他又是微笑,他的寸尺,可没那个尺寸,不是量不过来,是寸尺所长,可以长过计较。不在事内计较,只在事外较正。
傻乎乎的人生,自有其乐,乐融融是常有的事。睡觉这种事,是人生要事,往往梦的造访,无不是人生日常的写照。平缓呼吸,无梦而梦,梦而无梦,是睡眠的最好状态,如意状态。若是梦的造访,成了一种打扰,梦中求梦,梦中有梦,这无端是种日常情绪的循环往复,给人带来不宁静的感觉。傻乎乎的梦,属前者,连梦都可以是乐融融的,来去无痕,宁静天成。
许为的傻乎乎,是他深深理解到,人性是有迹可循的,每个人都有他的根,根在哪,植株就在哪。每树,有每树的土壤,生根发芽全仰仗造化,风雨雷电,阳光雨露,都是它的成长环境。许为,是个体,也是连株体,如树一样,在根部相联。物性和人性,生长有同一性,只有敬畏,才能理解。
这种傻乎乎,是深深扎根在基因中,基因的基因中。
没有这种傻乎乎,就没有这种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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