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暖、干净,犹如睡着的女儿的小脸蛋,看着在床上睡着的小小人,圆圆的脸蛋,小巧的鼻子,不怎么翘翘的睫毛,花瓣似的小嘴巴,心里的温暖甜蜜的化开,这么好的阳光,甜蜜如果可以拿出来看,肯定扯着丝儿的透亮,像最馋的年纪吃的那串冰糖葫芦吧!
临近年关,妈妈在外忙碌,我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软软的,小小人还不知道年是个什么概念,六岁的小侄女正在享受过年的乐趣,而我却在回忆属于我的年味儿!
儿时的年味儿,是从放寒假赶年集的开始的,年集,就是在乡镇的主要街道两旁出摊,供乡下人家置办年货的集市,那一副副对联,那一排排灯笼,那一张张抱着红鲤鱼的大胖小子的年画,无不衬托出新年应有的气氛,此时最快活的要属满街跑的孩子们了,三五成群,不像大人一样要挑要选,我们就是在人群中各种穿梭,挤吗?怎么不挤,挤的就是这种年味。
大人们置办好年货,除夕这天就到了,这天依然很忙碌,这种忙碌分两种,大人都在忙着准备年夜饭,而我和哥哥弟弟就忙着玩,因为年纪小不敢点鞭炮,就把火鞭全部拆开,拿根香引燃那些火药的碎末,随着呲喽一阵烟雾升腾,过年的兴奋劲也在心里弥漫开来。
图/徐跃那时候还没有春晚的概念,吃过饭就被安排睡觉,当然枕头旁边放着一会穿的新衣服,妈妈到了十一点多会把我们叫起来,穿上新买的衣服,我就记得睡的迷迷糊糊的任由妈妈把我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最后再套上新买的衣服,那时候的除夕是很冷的,不过没一会就睡意全无,跟着奶奶准备上供的东西,看着奶奶一碗一碗的摆好,再端到桌子上,全部收拾妥当,差不多发码的时候到了,所谓“发码”就是在12点这一刻,点燃一挂长长的鞭炮,迎接新年的到来。因为要提前摆好,放在地上会受潮,爸爸总是在鞭炮的末端系上块小石子,然后往院子里那颗大树上一扔,确保鞭炮挂到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最兴奋的就是零点的钟声敲响,看爸爸点燃鞭炮,捂着耳朵跑到我们中间,然后妈妈奶奶各种忙碌,点香,烧元宝,磕头,村子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这时候的我们是在家里待不住的,在鞭炮声中大喊大叫新年好,然后跑到街上看人家放烟花,街上会驻足好多人,彼此问候过年好,当一颗特别大特别炫丽的烟花在头顶散开时,会有人说,这是谁谁家的,他家有钱,然后所有人就朝那个方向继续等下一颗烟花的出现,我们才不管那么多,在街上跑着踢放完的烟花壳,玩到大人喊回家去吃饺子,年午夜的饺子里边有钱,吃到来年会有钱花,妈妈可能觉得不卫生,都是改放个花生米,记得有一年,我吃了两个,哥哥一个都没吃到,哥哥把剩下的饺子捏了个遍,捏到有花生的就让妈妈去煮,他必须吃到才满意,吃完年夜饭就给长辈磕头领压岁钱,新的一年,就在一声声过年好的祝福中开始。
现在的年味有多清淡,儿时的年味就有多浓郁。
#羽西X简书 红蕴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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