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周末的临时起意,和朋友几人拥有了一场计划并不周密的滑沙之行。兴致勃勃的冲劲儿过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驾车驶向通往目的地的路,面无表情的想要吐槽什么,但内心却还在有些欲盖弥彰的小激动,于是装作很酷的样子下车,挥手关上车门的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位仗剑天涯征服沙漠的侠客。
然后大侠在刚刚进入沙漠的那一刻变成了一只大虾,在沙漠中行走脚步沉重,挥舞双手仿佛虾爪般不停挥舞。阳光刚刚好的让表层的沙子触手升温,掬起一捧沙子看它在指尖流逝,正要吟诵一段诗情画意的感慨时,一阵春风拂过,嘴里尝到一种粗粝和苦涩,可能沙漠之神并没有兴趣听我的祝祷与赞歌。
这让我失落,沙砾在贝壳中凝成珍珠,在沙漠中则成了我的障碍,一瘸一拐的从远方奔跑而来,想要找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还有点不太容易,朋友m不经意的一回头,成就了一张搞怪与纪念性兼备的照片。

幻想自己是一位旅人,一位游子,一位漂泊无定的桀骜少年,随风扬起袍子的下摆,双手叉腰摸着革带眺望远方,目光幽深的试图窥探清楚命运的轨迹,下一秒风沙起泪眼迷离。
呸干净嘴里的沙,颇有气势的想要征服它,拿出准备好的滑沙板,狠狠心克服恐惧把双脚往里面一搭,在自己营造的视死如归的悲壮气氛中往下滑,睁开眼睛已经是在沙丘下面看着坡上的几个伙伴。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对下坡容易上坡难这句话,算是身体力行了一把。
瘫软在沙滩上摸着身下的黄沙,我笑的像个傻瓜,其实我何尝能够征服沙漠,不过是一场自得其乐,这本是最寻常不过的一个周末,因为有片黄沙,也有了些许尽兴和潇洒,有点春光万里如画的意趣来。
我无箫管,也未仗剑,不过是呼朋引伴,共看塞上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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