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习惯了,这段时间总会在三点左右醒来。
好像有梦。梦到内容有些散乱,不是一个连贯的场景。女儿说着宿舍的事。窗外有好几个看起来是不锈钢的晾衣杆,并排一起放着好几个。窗帘不挡光,导致她睡觉要戴上眼罩。教授同学外地出差、在一个看不到灯光的岛上大声呼喊着我的小名,我被声音吵醒,原来是楼下喊着下楼做核酸的喇叭声。起身下床,把阳台窗户关严,声音还在,只是好像远了很多。
木心先生说过,炎炎长夏过后,最初的凉爽使人松快得直想去做件大事。
这个季节的这个时候,温度是最宜人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木心先生这样的雄心壮志,季节温度一温柔就想去做大事。我只想在平常的日子里可以做一两件喜欢的事,而这一两件喜欢的事在一定程度上可能在别人或者喜欢做大事的人看来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微不足道的事,可也就是这样的微不足道才会让我感到开心愉悦。而那些所谓的大事,好像距离我都太远。

植物的种子有着很神奇的力量。大概是春末夏初时,在厨房的抽屉里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小红尖椒,心血来潮把它种在了平台上一个闲置的花盆里,撒了些水,过了一段时间以后竟然出来了很多嫩黄嫩黄的幼苗,我几乎天天去看它们,没过几天就变得葱郁起来,颜色也由嫩黄变成了深沉的绿,然后茁壮成长继而开花结果。转眼到了秋天,它们也要变成成熟的红色了,种下时是红色的,经过了一个它们生命的“轮回”,如今又要红了、它们完成了它们本身的一种完成和圆满,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吧。
于是觉着,类似这样的小事都是可以自我愉悦和开心的事。然后就觉着自己是个很幸福的人了。不论外界多么嘈杂,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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