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鱼翅与花椒》
笔记解读/ 2019B01N01
文/杨天马
2019年借阅的 第001本 纸质书
借阅平台:@小木屋图书
打卡书目:《鱼翅与花椒》
书籍作者:[英] 扶霞·邓洛普
书籍领域:[外国文学·纪实]
前段时间在小红书上关注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账户,叫做 <别闹了,外教>
,中间大部分是外教和路人之间的随机采访。有些路人英文水平之高,连外教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高手在民间"的视频,看完后有种自豪感(在外国友人面前没有掉份儿)之外,也会模拟想一想自己如果被这么当街询问的表现会怎样。
不论是这个账户的诞生初衷,还是和我一样关注的初衷,可能都是以下疑问出发的:
中国人(外国人)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国家的文化的啊?
这个话题的讨论生生不息,就是因为千人千面的理解角度。
很有意思的是, 作为一名在牛津长大、在剑桥读书、在伦敦生活的英国女孩,扶霞远道而来到中国四川学厨艺时,不仅这么有这样的想法,也尝试用吃货国最喜闻乐见的角度去边走边记录,写出一本在特别年代不同视角的中国美食书 ——《鱼翅与花椒》
扶霞在序言中,尝试对在他国生活的外国人做了一些深度解释:
为什么这些外国人越是在他国生活,越是想吃家乡菜呢?
不仅是情绪上的思念,同时饮食文化也投射在每个人自我成长中。保留自己的饮食文化,相当于对自我认知的保护。吃别国的菜其实是很危险的,当一筷子下肚,就不可避免的失去了自己的文化归属,动摇了最根本的身份认同。这可能才是潜伏在每一个有国家归属的人内心中真正原因。
特别是,随着最早十三世纪,一批欧洲的传教士和商人率先带回了一个对于中国东方人的画像——杂食性,狗肉蛇肉都吃,饮食上没有体现明确的宗教信仰,不会明确区分 “宠物”和 “可食用的动物”。
那扶霞在1994年踏上了中国土地后,我在想她又有什么观点上的改变呢?
Q1 - 作者通过系统学习后,所理解的中国菜的根本是什么?
在《味之本》中,扶霞提到 真正让川菜独一无二的,就是调味的艺术,也是川菜中最有乐趣的部分。这也可以基本映射到中国菜的根本。
光是她学习的官方复合调味就有二十三种,其中她运用了一个特别形象的比喻,学习这些复合味道,相当于是法国菜中需要学习的各种酱料。
但是在学习中,她会发现复合味道的展现是非常不确定的。
直接引用她正经拜师学艺的四川师父的原话,烹饪的三大柱石:火候、刀工、与调味,其中火候
是关键中的关键,会直接影响到每一道菜最后的入口。
这一节中另一个引人深思的点,是扶霞花费了非常大的篇幅在中西方对于味精
的使用态度上。
味精,本质作为一个年轻的人工调味剂,不被西方接受,却基本出现在中国的家家户户。不仅和传统我们寻求吊鲜味有关,其实也是在改革开放的初期,中国更愿意用开放包容的态度,去接纳科技带来的改变。这一方面,当时西方反而会比较保守。
Q2 - 中西方对于 “病从口入” 的理解是怎样的?
“吃对了,健康长寿;吃错了,病魔纠缠”
这一句中国传统的话在西方传统看来是不可思议的,食物不仅是生存,也是用来疗愈和平衡身心的吗?
对于饮食文化的坚持在特殊时刻会几何倍数放大,我们有幸在书中看到的是作者在非典时期的湖南的经历。
在她一路被中国友人影响下,她也学会了利用饮食文化去表达人情临暖。比如下雨天回到旅社,得到老板默默递上的一碗姜汤。
《鱼翅与花椒》读书笔记(一)她最后说道,在这种特殊的氛围下,也开始习惯了用食物疗愈身心,结合节气做些饮食预防。整个过程就形成:吃东西 - 身体进行判断 - 如果当食物不正确,身体出现小问题时 - 再去吃些好东西去进补
利用食补
去代替药物解决,在她与中国的联系加深中变得习以为常。
Q3 - 吃菜虫事件背后代表了作者立场是何变化?
后记有篇 《一只菜虫》,有头有尾地描述了扶霞回到英国以后的一件小事:摘菜的时候发现的一条小菜虫。
她想了想,选择吃下去。
“没有天打雷劈,没有地动山摇,没有愤怒的英国神灵因此降下暴雨。我感觉还很好,问题绝不在于我敢不敢吃,而是在于我敢不敢这么旗帜鲜明的表示,老娘以后一点儿也不用管别人怎么想。”
序言中提到的自我保护,如果认为是一个习惯性的自我束缚的话。这个束缚可以算是每一个人对于新文化的下意识抵触。抵触的根本原因不仅是自我信息量的不足,也有对自我能力与适应度的质疑。
《鱼翅与花椒》读书笔记(二)在中国经历得到的新饮食观念,与传统中需要遵循的传统,刚开始给她带来的是身心不相统一的错觉,“每个朋友从外表还是认为我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那些在中国的经历好像并不存在”。
扶霞自我立场的改变,就如同对于味精的不同态度。
经历的生活,交谈的路人,都成为了自我强大成长的一部分。立场的改变并不是一对一的replace,而是一场extend突破。站在新阶梯上,是对于自我态度更真实的表达。
————————————————————————————————
杨天马,高效能读书笔记咨询师
此篇为「读书笔记」专栏第 02篇
网友评论